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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紈绔子弟,正事不會,就只會吃喝玩樂,能拿第一,眾人也沒有太大的意外。 只是方睿當眾道:“拿了第一的,回到皇城之后后,翌日到大理寺任職大理寺評事一職?!?/br> 方睿這話一落,底下一片嘩然,個個都被方睿這個賞賜給弄懵了,連拿了頭籌的當事人都是懵的,怔在原地忘了上御前謝主隆恩,半響后被旁邊的人推了推才反應過來,連忙的走出來,朝著方睿跪了下來, “草民謝主隆恩!” 人人都道這歐陽家是祖上積德才走了運,而那個得了賞賜的是歐陽家的大公子,卻因為嫡母不是自己的生母,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歐陽府以后也是繼母生的兒子來繼承的,叫歐陽家的大公子也常被人看不起,就連他自己的這個親生父親也是對他是一種放養(yǎng)的態(tài)度,隨便他怎么鬧。 現(xiàn)在突然被賞了個正七品的大理寺評事,那可謂是翻身了。 能在大理寺有官職的,無論高低都有無限上升的機會,更別說是正七品的評事。 方睿賞罰極分明的行事作風,讓眾人認識到了他的另一面。 原本中立派,既不站太后這邊,也不站皇上這邊,只是秉公辦事,明哲保身最為重要。 以前的皇上最不喜歡聽的就是關于太后的壞話,大抵是覺得自己的母后不會害自己,所以這些中立的大臣也干脆兩邊不站,省得吃力不討好。 可是最近發(fā)生的一連串的事情,多多少少是看出了點端倪,再看到今日陛下,多數(shù)的大臣都覺得這才是能抗起整個大啟的氣勢,也在心底下了決定。 賞賜之后,方睿舉起酒碗,對著低下的眾人道:“現(xiàn)在該喝酒的就喝酒,該跳舞的就跳舞,不用太拘謹。”說罷,把酒碗放到自己的嘴邊,一飲而盡。 一旁的宮人立即往碗中倒?jié)M酒,方睿又舉了起來:“這一碗酒,就當朕掃了諸位的興,賠罪的?!闭f罷,又是一飲而盡。 座下的沈玉看向方睿這般豪邁的喝酒,眉頭緊皺,暗道這樣的身體,還敢喝這么多的酒。 但沈玉也明白,不喝酒在別人面前才是不正常。 兩碗烈酒入喉,方睿的臉色絲毫未變,可見好酒量。 大抵是方睿臉上的表情沒有那么嚴肅了,又讓隨行的舞姬起舞,原本繃緊的氛圍慢慢的松解了,眾人也開始有說有笑的大口喝酒,大口吃rou。 方湛和雷聲大兩人搭著肩膀,各自抱著一壇酒,帶著幾分醉意的湊到了沈玉的身旁,還伴隨著濃重的酒氣。 沈玉的眉頭鎖得更加的厲害,正要起來遠離這兩個人,雷聲大卻是喊道:“沈玉,快,咱仨今晚喝個不醉不歸。” 沈玉:……什么叫做咱仨……她似乎從來就不是和他們是一伙的。 方湛不幫沈玉也就算了,還興致勃勃道:“難得聚到一起,定然要喝個痛快!” 沈玉再次的無語,這一個兩個的話說得和她很熟稔一樣,可問題是,她一次都沒有和他們聚過,他們那里來的自信覺得她和他們是一類人? 喝醉酒的人,沈玉也不想理會,站了起來,正轉身,突然看到座上的方睿身旁多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人比花嬌的賀妃,賀妃從宮人端著的托盤中端了一個湯盅端到了方睿的面前。 沈玉甚是驚詫,之前不是說賀妃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方睿大發(fā)雷霆的關了賀妃的禁閉嗎?怎么現(xiàn)在這會賀妃又平安無事了? 沈玉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方睿才會拉下了臉,去找了賀妃,不然賀妃現(xiàn)在那敢靠近方睿。 因著都是鼓樂聲,還有說話的聲音,沈玉也聽不懂賀妃與方睿說了什么,只是從她的動作神態(tài)感覺得出來她現(xiàn)在說話是輕聲細語,最是男人喜歡的哪一種類型。 沈玉看著方睿看了眼賀妃送來的湯,端起,沒有用勺子,直接抬起碗就是一大口。 沈玉不知道為何,看到方睿這胃口,就想起當初在大理寺的時候,她給他下面,當時的表情可沒有現(xiàn)在看起來的這般輕松。 心底像是憋了一口氣一樣,難受得厲害。 一碗酒遞到了沈玉的面前,沈玉順著拿酒碗的手看過去,是方湛那一張笑臉:“沈大人,賞個面子,把這碗酒喝了!” 沈玉雖然心底堵得慌,卻還是有分寸的,自個今日才來月事,好不容易這陣痛才消了,要是這一碗酒下去,明早起來不得痛死。 面色難看的搖了搖頭:“還是湛王和雷將軍你們喝吧,今日落水,下官有些感染了風寒,先回去休息了?!?/br> 不待湛王和雷聲大出聲阻攔著,沈玉就先走了。上座的方睿方把碗放下,就看見沈玉離開的身影,略微的思索了一下,就站了起來。 “陛下,你要去哪?”賀妃見方睿把自己親自燉的湯喝完了,心底說不去的高興。 經(jīng)過上一回在補湯中動了手腳之后,賀妃就不敢再輕舉妄動,就怕再來一次,自己將永無翻身的機會,這一次能跟這來西麗,還是她哀求了太后,太后親自出聲,她才得以暫時從滿春殿出來。 太后讓方睿把賀妃帶上的時候,正是他們倆已經(jīng)撕破臉的情況下,她這還能來他這替賀妃說話,不過是做給自己家族的人看的,給他們一種賀妃還是有可能當上皇后的錯覺,好安心的為她謀事。 她能做給賀妃的娘家人看,方睿也懂做戲,不就是把人帶出來嗎,若是賀妃這一次能安分守己的話,也算她知道收斂,若是不知道收斂的話,那更好,乘此機會,絕了后患,后宮少了一個女人,他也能少傷一分神。 “朕去上茅房?!闭f罷,方??觳降淖呦铝松献呐_子,往沈玉離開的方向追去。 “沈大人?!毖策壍膶⑹恳姷缴蛴癃氉砸蝗松⒉?,也并不敢好奇,只是喊了聲。 沈玉點了點頭,她并沒有回帳篷,而是到了這營中的周圍走走,消消心悶的情況。 心思不在散步上,所以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走到了停放馬車還有雜物,火光照不到的帳篷后,待反應過來,是因為前邊沒有路了,正要轉身往回走,突的自己的腰被樓住了,就連嘴巴也被捂住了。 沈玉驚愕失色,眼睛睜得很大,眼中凈是驚顫。 “是朕。” 聽到方睿的聲音,沈玉眼中的驚顫全部變成了惱怒,伸手拍了好幾下方睿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方睿松開了手之后,沈玉轉身,在角落瞪著方睿,聲音壓得極低:“你這般嚇我,是不是很有意思?!” 沈玉的語氣絲毫不善。 方睿湊近沈玉,勾起唇角也壓低聲音的道:“朕還想說,可以的話,朕想嚇你一輩子?!?/br> 兩人的聲音非常的低,在這營中歡聲笑語之下,這說話的聲音完全被掩蓋住了,兩人在這角落中,也像是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