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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拉著她,聲音壓得很低:“人還趴在門邊上呢?!?/br> 不過話又說出來,雷聲大似乎還做了一件對的事情,也罷了,明天就不廢了他了,讓他在家在待上幾日,好好的養(yǎng)他手臂上面的傷。 這算是將功補過了。 方睿說人還著門邊上趴著,沈玉嚇得一動也不敢動,良久之后,聲音有些僵硬的問:“人走了嗎?” 其實人早就走了,他不過是想框沈玉,和他再多待一會,多聞一會沈玉身上的體香。 聞著沈玉身上的清香,方睿只覺得有一股熱氣在身上流竄,口干舌燥得很,再加上手臂上傳來觸感軟綿綿的,叫人心猿意馬,何止口感舌燥,整個人都好像是至身在火爐中。 “人走了。”他現(xiàn)在只能說雷聲大已經(jīng)走了,他怕要是再不從這被子中出去的話,他肯定會撲向沈玉。 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一聽到人走了,沈玉立刻掀開了被子,從被子中出來的沈玉臉色不知道是憋的,還是怎么,一片的紅潤之色。 從床上夸了下來,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心跳好不容易緩過來卻又因為方睿的一句…… “你床上可放了什么東西,方才覺得手臂碰到了個柔軟的東西。”說著方睿直接就掀起了被子在床上面找。 沈玉:“……” “怎么沒有,剛剛……”方睿的話一頓,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間轉(zhuǎn)回頭,視線落在沈玉的胸前,似乎是明白了點什么東西。 方睿自小就因為皇后的教導(dǎo),潔身自愛,做太子的時候東宮一大群如花似玉的美人,他都沒有動半點的心思,再后來十七歲就認(rèn)識了沈玉,十九歲的時候就認(rèn)為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這女人,根本就沒有碰過。 所以說剛才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只是覺得這東西柔柔軟軟的,捏在手中手感肯定很好,只是沒想到…… 原來女人,還真的像是在坊間聽到的葷段子是一樣的柔軟。 沈玉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護(hù)住了自己的胸口,瞪了一眼方睿。 這口干舌燥的感覺更加的強烈,清咳了一聲,目光從沈玉的身上挪開,雖然聲音還是特意的壓得沙啞,可還是能讓人聽出了幾分輕佻的意味:“你看起來瘦弱,但也就看起來而已?!?/br> 沈玉閉眼呼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看著他:“好好想三個條件,我會應(yīng)允你,屆時你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br> 方睿挑了挑眉,感情沈玉把他的話當(dāng)成開玩笑的了,從床上下來,朝著沈玉的方向走了幾步:“我方才不已經(jīng)說了一個條件,乖,喊聲夫君來聽聽?!?/br> 沈玉:……她到底是怎么招惹上這么不要臉的人的? 突然方睿的耳朵動了一下,院子外傳進(jìn)到耳朵的說話聲音,若是他沒有記錯,是沈老太爺?shù)穆曇簟?/br> “你說方才雷將軍闖進(jìn)了玉兒的寢室,聽他言語,說玉兒房中還有其他人?” 推著輪椅的老管家道:“老太爺,剛才來稟告的下人確實是這么說的?!?/br> “可知道房里面的人是誰?” 老管家搖了搖頭,答道:“不知?!?/br> 聽到聲音,方睿皺起了眉,今晚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安生了!?再來幾次,他真擔(dān)心明天就自己給自己找借口把沈玉帶著身邊微服出巡! 口氣無奈道:“有人過來了,我先走了,你這一聲夫君,只能下次再喊了?!?/br> 沈玉一愣,心想是誰過來了,莫不是祖父? 快步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像想起了什么,轉(zhuǎn)回頭道:“你還是快些把你身上衣服整理好,不然你指不定會被說教?!?/br> 沈玉緊抓著衣領(lǐng)怒視了他一眼。 方睿悶笑了一聲,隨即便跳了出去,還順帶把窗戶關(guān)上了,沈玉快速的把窗戶反鎖了,剛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和頭發(fā),就有人扣門。 “公子,老太爺來了。” 窗外的方??催@窗戶嘆了一口氣,為什么每回想要和沈玉多待一會的時候總會有人出來破壞! 看了要夜色,知曉夜已經(jīng)深了,便小心的從窗后繞走。 與容泰回到寢宮的宮殿外,守門的御林軍向方睿行了禮,道:“陛下,太后娘娘在大殿等著陛下你?!?/br> 方睿忽的側(cè)唇一笑,來得也挺好的,不來,他明日也會去“請安”。 進(jìn)入殿中,太后坐在偏殿,手中捻著佛珠,聽到讓人行禮喊“陛下”,知道是方睿回來了,便睜開了眼睛。 “兒臣見過母后?!?/br> 太后抬眼看向他,眼中沒有太多的波瀾,就想起一個不問世事,對什么都看得很淡的婦人,然卻并非如此。 太后身著高襟的黑色寬袖外袍,綴以陰紅繡紋,衣上的暗紋以暗墨螢亮之色絲線,雍容華貴,年近四十,卻保養(yǎng)得宜,看上去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眉眼善目,在宮中,能成為最后的贏家的,熬到太后著個級別的,幾乎都已經(jīng)是不顯山不顯水,就僅僅看表面,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這個人的內(nèi)心是怎么樣的,她究竟又做過骯臟齷齪的事情。 太后本就是高官之女,憑著自己的家族,完全可以坐上皇后的位置,就認(rèn)為皇后之位是唾手可得,可完全沒有想到中途出現(xiàn)了一個體弱多病的商賈之女,更因為救駕有功,被封皇后。 無論是圣寵還是地位都被奪走了,心底怎么可能大度到釋然。 “睿兒,你去哪里,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太后的語中并沒有怪罪的意味,聽著就像是平常的詢問。 方睿隨意的回道:“就是出宮走了走。” 聽出了方睿的敷衍,太后道:“還在怪哀家說要給你選秀?” 就是有選秀這個借口,他才可以在這半個月來避開太后緩和自己。 方睿笑意染上嘴角:“母后既然知道,那兒臣就不多解釋了,開國之初,曾祖父就說過,只要有子嗣,后代也可以不選秀?!?/br> 太后的眼角微勾:“那睿兒何時有子嗣,你如今可是一次牌子都未曾翻過。” 方睿在一盤的椅子上面坐下,笑意未減:“母后就不必掛心了,兒臣還年輕,若是要掛心,母后不如掛心一下皇弟吧,皇弟今年成年,該議親了。” 說到小兒子,太后眼神微動,帶著護(hù)套的手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水,抿了一口,道:“湛兒的婚事就由你這個做皇兄的做主?!?/br> 還讓他這個皇兄的做主,只怕一個都不會滿意。 “那兒臣就多加留意了?!?/br> “哀家也不逼你選秀了,只是子嗣一事,要著重?!?/br> “兒臣知道了?!?/br> 太后與他向來少話,就坐了一會就說要走了,送了太后后,收回目光,對身后的容泰道:“去查查湛王喜歡什么樣的女子?!?/br> 容泰一愣,“陛下,你真的要給湛王殿下說親?” 方睿勾唇笑了笑。眼眸中露出精光,“當(dāng)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