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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記她的人,又多了一個。 一個知道了她是女兒身的男人,一個是以為她是男兒郎的女人。 方睿和沈玉只是走出了人群,走在大街上,大街繁榮,隨處可聞小販的叫賣聲。 避開了推著木板車而來的小販,方??聪蛏蛴瘢瑔枺骸吧蛴?,方才那名女子你打算如何處理?”離開了太保府的范圍,方睿也直稱呼沈玉名字。 沈玉微微一怔,隨即答道:“若是她真的無依無靠的話,太保府多一個人,也沒有什么?!?/br> 他就猜到了沈玉是心軟的,這心軟肯定是要不得,一軟就多了個女人和他搶沈玉,雖然沈玉也是女人,可不得不防呀,他上輩子知道了沈玉是男兒身都能接受了,別人難道就不會在知道沈玉是女兒身的時候還義無反顧? 到時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男人和男人不奇怪,女人和女人,似乎也不奇怪了…… 方睿的三觀自從被沈玉的一句“臣是女兒身”以后就變得更奇怪了。 “沈玉你莫要糊涂了?!?/br> 沈玉聞言,不解的看著方睿:“陛……” 還是不知道怎么稱呼。 方睿一笑:“叫我方兄,如何?” 沈玉微驚,還是喊了:“方……兄,怎么說我糊涂了?” “不是我懷疑,而是你覺得一個女子千里迢迢的從嗍州到金都尋你,難不成你真的認(rèn)為她真的只是來報恩?” 沈玉看著方睿,有些茫然:“不然?” 看著一臉的茫然,根本不知道別人肖想的是她,在情感上面白得像一張紙的沈玉,讓他突然心生罪惡,好想好好的給她上一堂課,告訴她關(guān)于情愛這些東西,他都懷疑,沈玉是否知道這孩子是怎么生下來…… 方睿莫名的感覺,沈玉可能還真的不知道,或許還認(rèn)為只是把衣服脫了在床上睡一個晚上,這孩子就有了。 “不然你覺得如果當(dāng)初一個長相丑陋且還好女色的男子給她葬了老父親之后不用她報答,她還會千里迢迢趕著來報恩?” 沈玉蹙起了眉,當(dāng)初有不少人要買下恒娘,恒娘好像都沒有答應(yīng),因?yàn)槟莻€屠夫蠻不講理,所以她才會給了些銀錢恒娘,讓她把亡父給葬了。 “可是,那些人只是好恒娘色,恒娘只是想賣身為奴為婢而已?!?/br> 方睿嘴角一抽:“賣身之后,為奴為婢還是為妾,你覺得這之間,她有選擇嗎?” 若不是恒娘對沈玉有意,恒娘又怎么會成為了沈玉的妾侍。 沈玉靜默了一會:“那我把恒娘打發(fā)走了。” 方睿點(diǎn)了點(diǎn)頭:“最好如此吧?!彼幌朐诠创钌蛴竦耐瑫r還得防著個女人。 ――情敵能少一個算一個,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恒娘這個話題過了之后,沈玉才想起來要問陛下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出宮找她。 “方公子,你來尋我,何事。”因?yàn)楹胺叫诌@兩個字,沈玉真喊不出來,便用公子稱呼,除了太子,陛下,沈玉還真的沒有喊過其他的稱呼。 方??聪蛄硗庖粋?cè),睜眼說瞎話:“出來走走,順道出來看看民生,體察民情?!?/br> 跟在身后的容泰看了眼自家陛下,覺得真是難為陛下他了,明明是出來見沈玉,卻說的這么的冠冕堂皇,說是出來看看民生,體察民情。 “沈玉?!狈筋M坏暮傲艘宦暽砼缘纳蛴瘛?/br> “在?!倍稽c(diǎn)名的沈玉,也突的緊張了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回應(yīng)一旁的方睿。 方??戳艘谎凵蛴?,笑了笑:“沒事?!?/br> 沈玉這么拘謹(jǐn)?shù)臉幼?,讓方睿覺得他假扮成他人接近沈玉是正確的,如果他用皇帝的身份來靠近沈玉,只怕沈玉會越躲越遠(yuǎn),根本不會讓自己有機(jī)會對身為皇帝的他有感覺,也不會給他一丁點(diǎn)的機(jī)會。 以一個完全陌生的身份來接近沈玉,大概是如今最好的選擇。 三人到了茶樓中,叫了一間雅間,容泰在雅間外守著,一沒有旁人,沈玉就立即行禮:“方才多有冒犯陛下,請陛下見諒。” 方睿其實(shí)也挺喜歡沈玉行禮的,每每到了這個時候,他都會上前,托住沈玉柔弱無骨的手,然后說一句:“沈愛卿,你怎么又多禮了起來,在私底下不用對朕行那么多的虛禮。 ” 手扶了一下沈玉,又立刻松開了手,沈玉又怎么可能察覺得到方睿的狼子野心。 收回了手之后,方睿坐了下來,手放在腿上,有桌子的掩蓋,指腹微一摩挲剛才摸過沈玉的手,嘴角都是上揚(yáng)的。 還是和上次摸的一樣柔柔軟軟的,手感甚好。 “沈愛卿,坐?!?/br> 沈玉撩袍坐下,一板一眼,非常的嚴(yán)謹(jǐn)。 等沈玉坐下,方睿問:“沈愛卿,你對今日早朝的事情有什么看法?!?/br> 沈玉垂下了眼:“那陳池死不足惜?!?/br> 方睿嘴角依然微勾,也不說其他的,直言:“人已經(jīng)押到了大理寺,至于怎么處理,朕在宮中,也管不了那么多,到時候人死了,也就是死了?!?/br> 沈玉細(xì)想了一下方睿的話,突的抬起眼,眼中出現(xiàn)詫異,“陛下你是說會有人殺人滅口?!” 方睿把手放在了桌面上,微微向前傾身,臉上出現(xiàn)了幾分嚴(yán)謹(jǐn)之色,“朕想讓沈愛卿你做此案的監(jiān)事?!?/br> 就算是沈玉不做這監(jiān)事,也會有人因?yàn)樯蛴裨卩手菟龅氖虑檎疑仙蛴?,因?yàn)椋髣萘岩僧?dāng)初沈玉斬了嗍州知府的時候,有賬冊落在了沈玉的手上,而這賬冊記載的是朝中貪官的名字,也是掌握太后結(jié)黨營私的一個重要的證據(jù)。 但實(shí)際上,這賬冊當(dāng)時真的沒有在沈玉的手上。 大致的和沈玉說了一些到大理寺該注意的事情,見太陽快要下山了,方睿才放沈玉走。 別了沈玉,在二樓的窗戶上,打開了一條縫,看著沈玉從茶館出去的背影,身旁的容泰問:“陛下,現(xiàn)在是要回宮了?” 方睿轉(zhuǎn)回頭瞥了他一眼:“晚上還要出來,回去再出來,麻煩。” 他滿心思都是晚上去找沈玉的事情,想著什么時候才能把沈玉騙到手,想著什么時候能把沈玉騙進(jìn)宮,想著和沈玉小娃兒到底想誰……嗯,這扯得有點(diǎn)遠(yuǎn)了,第一步都還沒開始,他就已經(jīng)往結(jié)局上面想,而且還想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孩子應(yīng)該像沈玉,是兒子還是閨女都不會長得太差。 大概是他的臆想表情太過明顯,明顯到一旁的容泰咳了兩聲來提醒。 “陛下……你這么頻繁出來,太后總會察覺到的?!?/br> 方睿勾唇,眼中露出笑意,把手搭在了容泰的肩膀上,“這不是有你嗎。” 容泰:“……”容泰真的覺得陛下把他當(dāng)成了無所不能的萬事通,可問題是他不是呀! 得力下屬的辛酸誰知道?! “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