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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墒窍矚g就伴隨著欲求,才不是神仙那樣地端著手遠(yuǎn)看他就好,葉和光覺得王杰希說什么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戀愛實在太搞笑了,其實她自己更搞笑。 她想要地久天長。 喜歡一個人喜歡得最不得了的時候,想要的是所有的他,從頭發(fā)梢到指甲尖,從前往后,地久天長。 葉和光想起自己跟親媽聊過風(fēng)花雪月,但什么結(jié)論也沒有得到,霧里看花,覺得真漂亮真動人。 嗨,管他呢,兩情相悅這么難得,還嘰歪個什么,有問題也是船到橋頭自然直。 她趴在床上,打了個滾,迷迷糊糊又睡過去,但睡得很淺,不一會兒就熱醒了,抓過手機(jī)一看,快到十一點。 微草正選群里方士謙在約飯,人人都不吃食堂,響應(yīng)副隊長的號召。 休息了一晚上,大孩子也是大人了,有什么氣勁兒也消了,這時候又可以提“勝負(fù)乃兵家常事”了,日子還得照過,何況馬上就夏休呢。 葉和光興致缺缺地在群里說:“不去。好熱哦?!?/br> “你睡了一上午?剛柳非說敲你門沒人應(yīng)?!狈绞恐t問她。 “沒錯,賴床到現(xiàn)在?!崩碇睔鈮选?/br> “那你現(xiàn)在起了沒?經(jīng)理剛讓我送份夏休活動計劃你看,我過來敲門了?” “等等等等?!比~和光馬上從床上支起身子,覺得自己骨頭都脆了,夏天就是這樣,越睡越倦懶。 她沖到衛(wèi)生間里去,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自己外露的部分,確認(rèn)頸子上沒留下什么印兒,就脖子根兒往下有痕跡,她換了件有領(lǐng)的襯衣,然后才跟副隊長打報告:“我過來敲你門吧?!?/br> 唉,好多問題沒問王杰希,比如應(yīng)不應(yīng)該讓別人知道呢,這個別人局限在隊內(nèi)嗎?還有父母呢,要不要講?能不能跟聯(lián)盟眾多單身狗秀恩愛呀? 葉和光胡思亂想著,梳好頭發(fā)穿好鞋,到斜對面去敲了方士謙的門。 她忽然醒悟到一個事實,王杰希的房間左邊是樓梯,但右邊就是方士謙,她從來沒有在意過微草建筑的隔音問題。要是……哦,尷尬得要死。 同隊談戀愛真的很可惡哎。 她提心吊膽地敲開了方士謙的門。 因為要出去吃飯,宅男方已經(jīng)收拾停當(dāng)了,雖然跟他居家的時候也沒什么區(qū)別,大白T恤加短褲,蹬了雙帆布鞋,竟然戴了副眼鏡,像個明察秋毫的理工科學(xué)霸。 “謙哥你戴眼鏡裝讀書人嗎?”葉和光心驚膽戰(zhàn),覺得眼鏡版本的方士謙比平時版本要多一層洞察力。 “哈?”方士謙瞪眼,把早拿好的計劃表塞給她,“你沒看過我戴眼鏡嗎?” 他輕度近視,平時能不戴就不戴,大多數(shù)時候上隱形,也就是放假會戴戴框架。身為朝夕相處的隊友,這事兒還驚訝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做賊心虛的葉和光擺擺手,沒接話,一看俱樂部安排的夏休事項計劃表,后來還跟一沓說明,就覺得暈乎,“這么多……” “可以挑,就是讓你看了之后挑的。”方士謙說,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葉和光,心說這也不是你第一個夏休啊,怎么傻了。 葉和光倒退了兩步,臉色沉痛,說:“好吧!你會參加哪些???” “都不?!狈绞恐t痛快地說。 “咦!這也可以嗎!” “反正王杰希都會去?!?/br> “……嗯?!蔽⒉蓐犻L實在是太盡職盡責(zé)了,上任這幾年,正式聯(lián)賽就不說了,無一缺席,甚至大大小小的商業(yè)賽、表演賽,只要需要他帶隊伍的地方,從來都是以身作則,從不偷懶。 “哦對了,七月底那個表演賽不能推,”方士謙指了指計劃表上的某一項,“起碼你不能推,隊里主力應(yīng)該是都要去?!?/br> “那你?”她眨巴著眼睛。 “奶媽一個就夠了啊,我讓我徒弟去?!狈绞恐t不痛不癢地說。 葉和光愣了愣。 治療之神年紀(jì)也不大,表現(xiàn)更是正在巔峰,再奮斗個三年也不落伍,結(jié)果現(xiàn)在就開始培養(yǎng)起徒弟來了。青訓(xùn)營里的,葉和光見過,一個愣頭青少年,記不清全名,反正方士謙叫過人家小袁,清兒,袁袁崽等等,不一而足。有潛力就撈起來了,方大神三不兩時地過去傳道授業(yè)解惑,當(dāng)?shù)闷鹑思乙宦晭煾浮?/br> 他有關(guān)于退役的打算,沒親口說過,那位小袁同志固然是天資不差不能放過,但他如此盡心盡力的培養(yǎng),其實已經(jīng)能說明一些問題。 “唉,”不能想這些事,聚散別離,惹人傷感,葉和光只是羨慕地表示,“我也好想有徒弟啊?!?/br> 方士謙扯了扯嘴角,“你還早百八十年呢?!?/br> 微草現(xiàn)在有兩個戰(zhàn)斗法師,但絕對夠不上師傳關(guān)系,葉和光比肖云還大不上一歲,不過肖云也很實誠,哼哧哼哧地打他的替補(bǔ),兩人也不是一個路子,就是平時切磋指教都沒多少。 “好吧,”葉和光說,“那我就去這個,別的也不去了。今年我一定要出去旅游?!?/br> “還有跟嘉世的友誼賽呢?”方士謙揚眉。 葉和光快倒了,一把扶住墻,“為……為什么……” “沒事,友誼賽這兩天,要么就等新賽季集合,”方士謙說,“剛跟葉秋商量,回頭我報給王杰希再定。” “不是,我想知道為什么要跟嘉世約賽?!?/br> 方士謙嘖了一聲,覺得此問有理,“就是,今年打那么臭?!?/br> “還要坐飛機(jī)……”葉和光弱弱地說,“就不能跟三零一約嗎,城際快車一小時就到了?!?/br> 方士謙面無表情地看她,“邊兒玩去?!?/br> “原來謙哥你管這么多事啊,”葉和光虛情假意地拍了個馬屁,“好厲害哦?!?/br> 拍到馬腿上了,方士謙唬她,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太平皇帝?。壳竽汩L點心眼兒吧。葉和光就一溜煙跑了,沒平時那么敏捷,差點就被胡嚕腦袋了。 ☆、來日長 總決賽復(fù)盤就像評講期末卷子一樣無理取鬧。 但他們畢竟遭遇了慘痛的失敗,是以人人都格外上心。 葉和光最在意的是擂臺賽,如果那2.5分她拿下了,藍(lán)雨根本沒有反敗為勝的機(jī)會。最糟糕的是,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搞不清楚那一瞬間手肘是不是真的疼了,如果是她無限懊悔里加給自己的幻想,去逃避那個失誤呢? 然而王隊長說:“就當(dāng)做是不可抗力吧,選用你本來就要冒些險,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不錯了。” 他把仍然復(fù)盤的重點歸到了團(tuán)隊賽上,葉和光剛從被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的境地中醒過神來,就被批評得狗血淋頭,神思恍惚。 王隊長鐵面執(zhí)法,毫不容情,葉和光的腦袋快低到桌子底下了。 的確,盡管那時候王杰希也好方士謙也好,都跟她強(qiáng)調(diào)別把擂臺的結(jié)果放在心上,專心打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