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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見效,大概是因為白細(xì)胞因為之前被入侵過而升級了自己的防御,但盡管如此,南冉還是成功使得白細(xì)胞再次變成了一動不動的木偶人。入侵對方的神經(jīng)中樞雖然看似只有一瞬間,但消耗是巨大的,南冉久違地感覺到自己腦袋微微生疼,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同時聽到了背后方彼跟上來的腳步聲,混合著踩在液態(tài)靈力水里的水花聲音。于是南冉回過頭,看向了方彼。方彼的注意力卻不在南冉的身上,而是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扇子,他很明顯看到了南冉一刀殺了自家隊員的情形,這讓他整個人都呆滯了。方彼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扇子的尸體,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南冉。南冉一臉面無表情,目光冰冷,手里拿著一把血刀,身上還有屬于扇子的血跡,可能是因為使用過強烈精神入侵的能力,他整個人會不自覺的散發(fā)一種令周遭感到沉重的氣息,當(dāng)南冉下意識地朝著方彼邁出一步時,方彼被他嚇得退后了一步。方彼簡直被嚇壞了,嚇得他臉色發(fā)白,立刻開始可憐兮兮的犯二討?zhàn)垼按蟆蟾纭恪憷潇o一些……咱們……咱們有話好好說……”南冉內(nèi)心只覺得好笑,存心想要嚇唬他一下,故意冷著臉又朝方彼走了一步,那方彼差點沒被南冉嚇哭了,僵硬地站在原地,又開始哭哭啼啼,“我是你的隊員方彼??!咱倆可是好兄弟??!嚶……你不能殺我!”南冉直接走到了方彼的面前,抬起頭看這二貨哭哭啼啼的模樣,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方彼吸了吸鼻子,可能是南冉摸摸他頭的動作太溫柔,他一下子就不哭了,只是紅著眼睛用超級可憐兮兮的目光盯著南冉看。南冉對他感到非常無語,“誰說我要殺你了。”方彼瞅瞅旁邊躺著的扇子,又瞅瞅南冉,眼睛頓時又紅了,“你腫么能殺妹紙!?你這個殺妹狂魔!”南冉頓時眼角抽筋,再次狠狠地往他腦袋上敲了一下。方彼‘啊’的一下被他打的疼,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又覺得委屈,他根本沒有說錯嘛!南冉收回敲他腦袋的手,皺了皺眉,說道,“如果那守衛(wèi)追殺的是你,我也會殺了你。”“誒???”方彼頓了一下,驚悚地看著南冉,“為啥要殺我?”南冉神色復(fù)雜,“你想存在被抹除,永世不能輪回嗎?”方彼忽然明白了,“你殺扇子也是這個原因嗎?”“扇子跟我說過?!蹦先轿⑽@息,“她屬于游戲里部分玩家和部分NPC聯(lián)合起來的一個組織,他們有特殊的辦法,能利用系統(tǒng)BUG以保證自己的記憶在游戲中輪回時不會被主系統(tǒng)大部分抹除,還能夠儲存少量記憶,所以當(dāng)他們受到致命的追殺時——比如像這次被白細(xì)胞追殺,若是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不能逃脫,就會選擇用自殺,或者故意被其他玩家或NPC殺死,主動進入游戲輪回?!?/br>南冉說,“這是最有效、也最直接的,能夠迅速逃出白細(xì)胞守衛(wèi)魔爪的辦法,不然即使到了下個游戲世界,白細(xì)胞還是能夠照樣跟你一起穿過去繼續(xù)追殺你……所以除了主動尋死清除記憶進入輪回,沒有第二個選擇了。”“可是之前扇子不是還說過,我們可以迅速通關(guān)這個游戲,一起進入那個‘安全屋’,再另想辦法不是嗎?”方彼想到了扇子解釋過的情景。“那只是事情往最佳情況發(fā)展時候能夠選擇的最佳情況,現(xiàn)在的我們,恐怕連通關(guān)都還沒完成就要被白細(xì)胞一劍砍死了?!蹦先秸f著再次蹙眉,回過頭看了看那個一動不動的白細(xì)胞,“而且我們還沒有搞明白,白細(xì)胞守衛(wèi)最初的目標(biāo)明明是我,怎么突然開始追殺起扇子來了……難道是主系統(tǒng)修改了指令嗎?”“確實最有可能的就是主系統(tǒng)修改了指令?!狈奖苏f,“本來他們要殺的人是你,但為什么會在中途修改這個指令呢?”南冉搖了搖頭,他也想不太明白,索性也懶得想了,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達了這個游戲里最終BOSS的房間,接下來必須從BOSS手里拿到鑰匙,通關(guān)這個游戲才是他們現(xiàn)在迫切要完成的事情。南冉回頭看了一眼扇子,她的尸體還躺在那些透明液態(tài)靈力里浮浮沉沉,南冉情不自禁嘆息了一聲,心里不知是什么感受,愧疚或者自責(zé),他手上還淌著對方留下的血,殺死一個生命的感覺讓他內(nèi)心發(fā)涼,即使這絕非南冉自愿,他依然感到無法釋然。他已經(jīng)走進了深淵無法自拔,這樣的旅程,究竟何時才能結(jié)束呢?南冉和方彼在這之后離開了原地,朝著實驗場所的中心走過去,那里就坐著這個游戲的超級大BOSS,一個坐在輪椅上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老太。這BOSS穿著米色配深藍(lán)色的毛衣和披風(fēng),有一頭花白的頭發(fā),臉上滿是褶子,腿上還蓋著毛毯,若是放在某個大街上,那看起來不過就是個不起眼又腿腳不便弱不禁風(fēng)的老人罷了,不帶絲毫威脅性的那種感覺。她似乎也沒有要攻擊南冉和方彼的意圖,一直安分地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的,直到南冉等人走到她面前,斟酌著想要開口的時候,對方卻率先開口說話了。“噢,你們就是我寫信請來的年輕人啊?!蹦抢咸l(fā)言,語氣顯得很活潑,不太像是年過花甲的老人。南冉剛想說話,那老太卻再次發(fā)言道,“這一批來的玩家有點厲害呢。”南冉頓時訝異了一下,不由欲言又止起來。那老太似乎看出南冉的想法來,“我知道你們是玩家,這很令人很驚訝嗎?”“不?!蹦先綋u頭,“我在之前的游戲里遇見過很多像您這樣的?!?/br>“哈哈。”那老人很是豪爽地笑起來,“很少遇見像你這樣的這么有禮貌的了,先前那些家伙都是招呼不打就沖過來群毆我呢。”南冉一聽,不知該哭該笑,“這真是……太對不起……”南冉話都沒說完,那老太繼續(xù)插話,笑道,“你道歉作甚,又不是你來圍毆我的。”這兩個人話說到一半,旁邊的方彼似乎聽得暈頭轉(zhuǎn)向的,他完全沒搞清楚狀況,不由開口詢問道?!笆裁词裁??你們在說什么?”南冉只好對方彼詢問道,“知道玩家或者游戲世界的NPC,你以前從來沒遇到過嗎?”方彼稍稍皺起眉頭,似乎仔細(xì)回想了一下,不確定地說道,“好像有那么幾個行為怪異的,不過我沒往心里去?!?/br>這時候,那邊的老太又開口了,“看得出來你們的時間也并不多,所以這次的游戲我就不按照以往的情況照劇本演了,我在這個游戲里呆了很長很長的時間,輪回了……我也不記得究竟有多少次了?!?/br>“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