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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模樣,甚至那一下一下落在窗臺上的指尖的位置都不曾變動。 但這一刻,她終于清醒地認(rèn)識到,面前這個長相帥氣,氣質(zhì)不凡的男人,從來不只是醫(yī)院里溫潤如玉的傅醫(yī)生,他更是那個在商場上叫人聞風(fēng)喪膽,行事雷厲風(fēng)行的傅家大少。 人有軟肋不假,但龍有逆鱗,最不可觸。 想到這,曹園的面色又不免白了一分,她緊抿起唇角,微微吞咽后,才勉強鎮(zhèn)定著低聲道:“傅少放心,我記住了。” 從“傅醫(yī)生”到“傅少”這一稱呼的轉(zhuǎn)變,是她心底對面前這個男人態(tài)度轉(zhuǎn)變最直觀的表現(xiàn)。 傅祁對此很是滿意。 然后他抬手,是一個禮貌卻隨意的“請”的手勢。隨即重新轉(zhuǎn)過身去,看向窗外,待聽到身后的關(guān)門聲,才長出一口氣。 傅祁很清楚,翟念心軟,而曹園貪得無厭。 她既然能查到自己和老師之間的關(guān)系,就能查到更多關(guān)于他的資料。其他的事,傅祁不在乎,但只有一事,始終是壓在他心頭的隱患。 事關(guān)翟念,他不敢冒險。 念及此,他隨手摸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電話剛一接通,也不待對方開口,便先一步問道:“朝陽,我們之前說的事,你準(zhǔn)備得如何?” 電話那頭有些嘈雜,對方低道一句“稍等”后,傅祁聽到高跟鞋快步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隨即關(guān)門聲將嘈雜隔絕,朝陽的聲音重新響起。 “大哥!我們不是說好三個月的嗎?”朝陽無奈地提醒他,“還有一個月呢!” “我認(rèn)為你從來不是一個把事情托到最后才去做的人。” 平淡無波的語氣,落在朝陽耳中像炸開的催命符。 她抬眸,透過窗子看向會議室里吵作一團(tuán)的董事會股東們,無奈又疲憊。 “你寬限我?guī)滋欤r(nóng)歷年之前,這件事我一定辦好?!?/br> 距離農(nóng)歷年,還有近兩個月的時間。 “太久了,朝陽?!?/br> 想起昨晚翟念被他逗得氣急敗壞的模樣,傅祁的眼中不禁染上淡淡的笑意,但說出口的話,卻是毫無轉(zhuǎn)圜,“我再給你兩周時間準(zhǔn)備,兩周后,如果你不行動,我只好自己來。” “我不!”朝陽氣得一腳踹在桌角,疼得自己齜牙咧嘴還不忘和傅祁討價還價,“雖然我們當(dāng)年都說好了,要彼此配合對方解除婚姻,但是傅祁,現(xiàn)在是你毀約在前,你總要讓我先提出退婚吧?否則我在圈里怎么混?我不要面子的???” 說罷,沒聽到對方回應(yīng),朝陽疲憊地揉了揉眉心,語氣略有些低沉,“祁哥,你是我親哥行不行!你剛肯定也聽到了,我會議室里的董事們因為一點小事就鬧翻了天,你讓我在這時候宣布和你退婚,他們一定齊心合力反過來生吞活剝了我的!” 朝氏集團(tuán)近幾年的勢力分化問題,傅祁也早有所知。 朝叔叔自前年大病一場后,朝氏就一直是朝陽一個人在苦苦支撐,維系著各方勢力平衡,他此時提出解除婚姻確實會讓她的處境雪上加霜。但此事卻也不得不為。 “一個月,這是我最后的底線。”傅祁說:“有其他困難,你可以告訴我?!?/br> 聞言,朝陽心頭就是一松,“算你還有點良心啊,王八蛋!不過既然你想給我補償,不如我們好好談?wù)???/br> “你想要什么?” 朝陽雙眼一亮,“城南下周一競標(biāo)的那塊地,你讓給我?” “好啊?!备灯蠲娌桓纳?,“那兩周內(nèi)解除婚姻,還想要什么?你提?!?/br> 話落,朝陽默了一瞬,而后直接掛斷電話。 至此,談判結(jié)束。 傅祁揉了揉眉心,心中卻不覺得有絲毫放松。 同一時間里,與傅祁愁云慘淡的心境不同。 翟念看著魏苒向她分享的商品鏈接,臉上飛霞一團(tuán),又羞又窘。 “這,行嗎?” 她抬起頭,看著魏苒,水潤潤的眼中干凈又羞澀。 “行!不行也得行!”魏苒托起她的臉,左看右看,心里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tài),臉上卻是實打?qū)嵉恼嬲\,“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再說過兩天就是元旦,跨年夜晚上雜志社有聚餐,這么好的時機,一定不能錯過!” 翟念:“……” 作者有話要說: 抓個蟲~ 祁哥:我覺得背后陰風(fēng)陣陣,我是不是被算計了? 朝陽:我背后沒有陰風(fēng),已經(jīng)被人算計了! 念妹:其實我是好孩子,頂好頂好那種。 魏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北:樓上一群瘋子,鑒定完畢。 ———————————— 明兒見~ ☆、第二十六章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當(dāng)?shù)阅钛郯桶偷氐戎缒暌箤嵤┳约旱男∮媱潟r,傅祁卻在隔天晚上下班后突然告訴她一個消息。 他接到上級通知,需要臨時抽調(diào)去完成名為封閉訓(xùn)練,實為軍事演習(xí)的任務(wù)。 并且歸期未定,只說多則兩月,少則兩周。 兩個月…… 等他回來, 別說跨年夜, 農(nóng)歷年都要過去了! 翟念一聽, 整個人就炸了毛。 “我特么是找了個假男朋友吧?”她氣得跳腳, “老娘不想搭理你時,跑到西藏也能看到你!現(xiàn)在老娘稀罕你了,怎么就天天看不到人了!和平時期都這樣, 遇到搶險抗災(zāi),我豈不是可以收拾行李直接改嫁了!我……唔!” 傅祁吻住她的唇, 步步緊逼著, 將翟念壓倒在沙發(fā)上, 直把她吻得呼吸不暢, 才錯開身,伸手捏捏她臉頰上的嫩rou,“改嫁?你再說一遍試試?” 氣急之下的話, 出口傷人,自然不可能再說一遍。 翟念舔舔嘴角,沒吻夠,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 想吻他,又覺得自己沒出息。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對他越來越在乎,卻反倒沒有安全感了呢? 這種感覺于翟念而言很不好,一口氣憋在心里,想宣泄又找不到出口。 傅祁眼看著翟念眼里的神色變了幾變,正懷疑是不是自己逗她逗得狠了,想著要補救,卻被翟念一把推開。 當(dāng)他摔在地板上時,他的小女朋友已經(jīng)氣呼呼地甩上房門,絕塵而去。 傅祁怔了一怔,看著緊閉的房門,忽然就笑了。 房間里,聽到傅祁笑聲的翟念,更覺生氣。 恰逢此時,電話鈴響起,她看也沒看就接起。 “誰?” 話落,話筒里的聲音和一門之外客廳里男人的聲音完全重合,“乖,出來吃飯。” “我不!” 翟念一把將手機扣在床上,蹬掉腳上的拖鞋,盤腿臥在床上,纖細(xì)的脊背彎出優(yōu)美的弧度,只是她埋頭的姿勢,卻實在像個鴕鳥。 落在腿邊的手機再次響起鈴聲,翟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