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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此話,那必是先修煉,后進行不可描述的事。“不妥吧?”覃明邊說邊脫了鞋,坐到床上。“再一二個時辰,便可到晉江界了,我們……那個……時間夠嗎?”鳳琰盯著他微紅的臉,不禁笑道:“你若想要,亦可速戰(zhàn)速決。”覃明一聽,臉更紅了,他摸了下嶄新的混元制服,撫平其上的皺褶。“逗我可好玩?”他歪了下頭,道。鳳琰坐在床邊,伸手輕撫他的臉頰?!爸皇禽斎腙枤狻!?/br>“呃?”覃明蹭了下他的手。他如今每日皆需輸入陽氣,若長時間不輸,便可能會陰陽失衡,一旦陰氣至上,將越來越偏向女性,難保哪天他胸前就出現(xiàn)一對小白兔,那就太糟糕了。“今日匆忙,進入晉江界后,變數(shù)過多,恐無其它時間為你輸入陽氣?!兵P琰攬住他,讓他趴在自己的懷里。“啊……哦……”覃明一想也是。昨夜至今日凌晨,他們一直在修煉,天未亮便趕去主峰,現(xiàn)在又趕去晉江界,進入晉江界后誰都無法預料會有如何的際遇。他乖巧地趴在鳳琰懷里,下巴搭在他寬厚的肩上,鳳琰的手摸索了下,來到他的會陰xue時,他整個人輕顫了下。鳳琰側首,親吻他的耳垂。“忍著?!彼矒?。“嗯?!瘪魃钗跉猓煜さ拇掏丛Mxue位里,一道氣便打入身體。初時的疼痛,總令他緊繃身體,此處明明每日有陽氣補入疏通經(jīng)絡,卻仍有堵塞,次次令他刺痛。鳳琰垂眼,手下動作毫不留情,覃明咬牙堅持了一刻鐘后,終于緩和了。他吁了口氣,把臉埋進鳳琰的頸項間,用牙齒磨了磨他的脖子。鳳琰低笑一聲,一根手指繼續(xù)輸入陽氣,另一根手指卻往后移了移。“呃?”覃明兩頰緋紅,責斥他?!罢?jīng)些。”鳳琰由他咬自己,修長的手指靈活而肆意?!拔胰绾尾徽?jīng)?”“輸陽氣便輸陽氣,不可夾帶私貨。”覃明敲了一記他的肩。“不喜?”鳳琰輕問。覃明倒吸一口氣,他調整了下姿勢,雙手按在鳳琰的肩膀上?!啊锌伞?/br>鳳琰單手抱著他,神情自若,時不時地親吻覃明的發(fā)絲,耳邊聽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鈴鐺聲偶有響起。他的神色,溫情脈脈,靈活的手指如彈古琴般,充滿了技巧,挑、勾、撥、撮、進復、退復,撞、轉指、索鈴,精巧的指間技法,怕是古琴高手,亦要甘拜下風。作為親身體驗他指法的覃明,猶如飛于云端之上,忽高忽低,沉沉浮浮。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后六幺。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注1]一曲罷了又一曲,曲曲促弦弦急轉。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注2]一個時辰后,覃明和鳳琰重新出現(xiàn)在甲板上。修士的優(yōu)勢,在此時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潮紅之色在一陣靈氣的灌洗之下,恢復成清新淡雅,袍子上的皺褶,輕輕一撫,如重新燙了一遍,平平整整。唯有一處,余韻未盡。“覃明,你們出來了?”容聶封揚聲問。覃明問:“怎么,有事尋我?”容聶封看他衣裳整齊,頭發(fā)一絲不茍,道:“倒無甚么重要的事,只是快到晉江界,需作準備了?!?/br>覃明一臉坦蕩地道:“適才在雅間打坐去了?!?/br>“打坐?覃明果真努力,時刻不肯松懈。”容聶封贊嘆。覃明揚眉?!白笥覠o事?!?/br>“咦,覃明,你手腕上這條絲帶為何物?竟還有兩個鈴鐺?!秉S子葵眼尖,看到了他左手腕上的八綾帶。經(jīng)她一提,其他人皆將視線落在了他綁在手腕上的絲帶。“此為八綾帶?!瘪鬏p咳一聲。“八綾帶?不是賣完了么?”李飄渺驚訝地問。從森羅境出來后,她和沐沐一起去金虹堂想買一條八綾帶備著,豈料管事說八綾帶早被哄搶一空,賣完了。“此乃徐師叔特制的升級版,是上品武器。”覃明道。“哇,武器!”黃子葵一臉羨慕?!叭绾问褂茫俊?/br>“是否如原來那樣,輸入靈氣,可增長?”唐笑問。“鈴鐺有何用處?莫非與我那鈴鐺一般,有迷惑作用?”卞離伸手抓住了絲帶,晃了晃小巧的鈴鐺,清脆的鈴鐺聲響起,聽得覃明心中一蕩。他倏地從卞離手中搶回絲帶,把左手背到身后,桃花眼瞟了眼身邊的鳳琰,對眾人正色道:“可如長鞭般使用,威力如何,還未真正用過。”“徐師叔是否還接受定制?回去后,我也來想來一條。”黃子葵興致勃勃地問。“這是徐師叔贈予我的,恐怕只有這一條?!瘪鲹u頭道。黃子葵一臉失望。“那太可惜了?!?/br>“呵呵……”覃明心里一陣尷尬。若是他們知道了八綾帶的另一用處,只怕不會爭著想要了。鳳琰抬手攬住他的肩,將他往自己懷里帶了下。覃明貼在他懷里,挨著他的站。其他人早已見慣不怪,十人站一起,又閑聊一番。唐眠和紫焓從雅室出來,便看到十個筑基弟子湊在一起,似乎在商討著什么,又有人指著寶船下面的風景,茫茫大海之中,一座孤島若隱若現(xiàn)。不動島,即將到了。遠處,出現(xiàn)了其他宗門的寶船,相距數(shù)百米,破空而來。巨型寶船,囂張地逼近,船上的標志,彰顯著它的身份。紀元和凌澤不知何時來到了甲板,當那艘寶船挨近時,紀元揮了下手,寶船四周現(xiàn)了一層透明的符文,那艘想靠近的寶船被隔離在百米之外,無法再貼近了。覃明等人站在尊長們的身后,好奇地打量那艘無禮的寶船。“紫霄宗的弟子,一如既往的目中無人?!奔o元冷聲道。“何必與他們一般見識?自翟逸閉關后,宗內(nèi)事務皆由他師弟掌管,衛(wèi)溪便不是個好脾氣的,教出來的弟子自然都隨了他?!绷铦苫沃种械挠鹕?,語氣平和地道,對于那艘明顯挑釁的寶船,不咸不淡。紫霄宗?覃明記得鳳琰曾與他提起來,如今修真界第一宗門正是這個紫霄宗,翟逸是紫霄宗的掌門,曾與鳳東離有過交集。紀元話中的意思是他閉關了,宗門里的事務由他師弟衛(wèi)溪代管?這個衛(wèi)溪,又是怎樣的一個人?能教出如此無禮的弟子,想必是個不可一世,目中無人的大能。“老祖,此次護送弟子的,莫非是衛(wèi)溪?”紫焓真人問。紀元沒有回答,他的神識正在與另一道神識在較量,大能的神識猶如一只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