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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活動了下手臂,走至船頭,站在鳳琰身邊。“忱慕……”他欲言又止。“嗯?!兵P琰伸手,把他攬進(jìn)懷里。覃明靠著他的胸膛,安撫地拍了拍。鳳琰低目垂眼,望著懷里的人。“我們回洞府吧,多日未泡溫泉了,想念得緊?!瘪魅崧暤?。“好?!兵P琰手一動,把覃明整個人抱了起來。覃明被他抱著,高出一大截,他搭著鳳琰的肩,笑道:“我這身體如今已成年,長個了,不可像小時候那般抱了?!?/br>鳳琰微微一笑,換了個方位,把他公主抱在懷里。覃明摟著他的頸項,乖巧如小貓,鳳琰憐愛地親親他的眉心。“放我下來吧,我和你一道御劍飛行回去?!瘪鞯馈?/br>“不必。”鳳琰道。“???”覃明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被他抱著一起御劍飛行,竄上天空。如閃電般的速度,令覃明暈頭轉(zhuǎn)向,前所未有的快,幾乎達(dá)到了人劍合一的境界,眨眼的功夫,洞府便到了。鳳琰抱著覃明從劍上跳下,那劍便自動回到他背上的劍鞘內(nèi)。“到……到了?”覃明氣息不穩(wěn)。這感覺,猶如坐了一趟翻滾過山車,太刺激了。“嗯?!兵P琰抱著他,直奔臥室,再繞至屏風(fēng)后,進(jìn)入小門,到了后面的溶洞里,來到浴池旁,“叮叮當(dāng)當(dāng)”,將自己和覃明身上多余的物件摘下扔在地上。覃明看到散落一地的劍、令牌、儲物袋、照明石等,一臉驚訝,然而,他還未脫衣,便被鳳琰扛在肩上,跳進(jìn)了浴池。倏地頭朝下,覃明的臉差點與浴池的水面來了個親密接觸,他捶了下鳳琰的背,翹起腦袋,一臉莫名。“忱慕……”鳳琰空出來的手,搭在他的腰間,一個動作,令覃明漲紅了臉。“你——”他正要開口輕責(zé),身體翻轉(zhuǎn),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鳳琰的懷里,他欲起身,鳳琰卻按住他,兩人一起坐在浴池里的巖石上,水漫至胸口。“嘶……啊……”覃明皺緊眉頭。鳳琰輕吟一聲,眉目舒展,似乎異常滿足,修長的手指一抽覃明頭上的發(fā)帶,柔滑的青絲傾泄而下,飄浮在水面。覃明緩了好幾口氣,方慢慢適應(yīng),他不甘示弱地去扯鳳琰的發(fā)帶,亦讓他披頭散發(fā)。鳳琰捧住覃明的臉,低頭封住他的唇,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方自他唇上離開。覃明呼吸急促地張著小嘴,紅唇濕潤,桃花眼迷蒙。他本就男生女相,長得柔美,此時披頭散發(fā),又面帶桃紅,更顯嫵媚。“忱……忱慕……”他抱住鳳琰寬厚的胸膛,蹭了蹭,調(diào)整了位置,使自己更舒服一些。“嗯……”鳳琰按住他的背,配合著他的動作。半晌,覃明緩了口氣,他問道:“泡澡即泡澡,你為何此番動作?”鳳琰懶洋洋地靠在浴池邊上,望著兩人周身的水波規(guī)律地蕩漾著。“如此能令我心安?!兵P琰沙啞地道。“呃?”覃明一頓,有些困惑。強大如鳳琰,竟也有不安之時?“唯有你……”鳳琰的手指,輕撫著覃明的臉頰,如撫摸珍稀之物。覃明被他深情的眼神望得心中一軟,情不自禁地往他懷里靠去。“你可是受宮弈辰影響了?”覃明問。“呵?!兵P琰輕笑一聲,神色未變。“對了……你給宮弈辰的畫軸何時有的?真從經(jīng)閣里取的?”覃明疑惑地問。進(jìn)森羅境之前,他和鳳琰確實去過經(jīng)閣,但那只是隨便翻閱古籍而已,他一直與鳳琰呆在一起,不曾見過什么畫軸。“非也?!兵P琰否認(rèn)。覃明見他一臉淡定,便使了點勁,果然看到他氣息略有不穩(wěn),他得意地湊上去啃他的唇。“快說實話。”他含糊地道。對送上門來人的秀色,鳳琰自然不會拒之門外,按住他的后腦勺,啃了許久,方分開。覃明眼角含淚,覺得自己太吃虧了。“我畫的?!兵P琰道。覃明一臉黑人問號。什么?他畫的?畫了什么?鳳琰的手指下滑,引得覃明輕吟一聲。“森羅境的地圖?!兵P琰淡然地道。“你畫了森羅境的地圖?”覃明想起鳳琰有特色的簡筆線條畫,一臉驚訝。鳳琰為覃明前呼后應(yīng),丹鳳眼半瞌,點點星光在其中閃爍。“在宮弈辰的眼中,那便是鳳東離的畫?!?/br>他的嘴角漸漸上揚,盡顯惡劣。覃明不知不覺沉迷于他的笑容之中,如癡似醉,攀附著他,沉浸在溫水之中,隨波蕩漾,無法自拔。第102章本命劍與共生魂兩人在浴池里磨磨蹭蹭,練完功后,回到臥室已是兩個時辰后了,被熱水泡得發(fā)軟,覃明穿著單薄的內(nèi)袍,趴在鳳琰的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他的發(fā)絲。“二十天后,便要去晉江界了,我們是否需要做些準(zhǔn)備?約有多少宗門會派出弟子?如今修真界的第一宗門是哪個?”覃明問鳳琰。鳳琰攬著他,把覆在腰間的絲被,往上拉了拉。“大小宗門上千個不只,有些宗門曇花一現(xiàn),幾百年間便消亡了?!兵P琰道。覃明托著下巴,好奇地道:“為何會消亡?”鳳琰的手指在他唇上磨了磨,道:“雷劫之下隕落的修士,不計其數(shù)?!?/br>覃明張嘴咬住他的逗人的手指,用牙齒磨了磨?!爸M(jìn)入金丹必有雷劫,你是老司機,可得傳授我經(jīng)驗啊。”“老司機?”鳳琰問。覃明一怔,吐出他的指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鞍」?,我們那有種交通工具,叫車,開車的人就是司機,經(jīng)驗豐富之人便稱老司機。后來……”覃明賊溜溜的轉(zhuǎn)著眼珠子,往上撐了撐,湊到鳳琰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所以,也有那種意思,嘿嘿嘿?!彼麤_鳳琰眨了眨眼睛。鳳琰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看得覃明兩頰一紅,揮手道:“回歸正傳,我們繼續(xù)討論晉江界的事。”鳳琰的手摸進(jìn)被子里,覃明身體一僵,欲哭無淚,覺得自己作繭自縛,哪壺不提開哪壺?“稍……稍等……”他虛弱地反抗。“無礙,你可繼續(xù)說?!兵P琰老神在在地道。覃明咬了咬唇,道:“你還未跟我說,如今修真界的第一宗門是哪個?曾經(jīng)有何作為?出過什么厲害人物?”他辛苦的轉(zhuǎn)移話題,忽略某些地方的感受。鳳琰氣息平穩(wěn)地道:“若我未猜測,應(yīng)是紫霄宗。千年前,排在第四位,至于厲害的人物?呵……”覃明聽出他話中的不屑,不禁問道:“如何?”“翟逸,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