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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滾?!?/br>葉苗苗:“看劇看劇?!?/br>盧明浩直愣愣的看著簡流的臉,好像瞬間被擊中。昨晚上光線不好,他只是隱隱約約知道對方長得不錯,這會兒直面睡美人,血條唰唰的掉。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簡流的臉上,盧明浩好像被火光吸引的飛蛾,情不自禁地湊近到呼吸可聞的距離。葉苗苗張著嘴,舉著雞米花的手懸在半空,緊張極了:是要親下去嗎是嗎是嗎?嘴唇在脖子以上應(yīng)該不會被禁的吧?盧明浩靜靜地看著安然沉睡的簡流,心里十分慶幸,昨晚上碰到他的是自己。他的手虛虛地在空中勾勒著簡流的輪廓,想到昨晚上這么一個人在自己身下□□承歡,不由露出一個傻笑。葉苗苗覺得主角攻傻極了:快親?。〉热诵蚜四氵B手都拉不著了好嗎?盧明浩不知道葉苗苗的想法,他只是覺得簡流好看極了,怎么看都不夠。仿佛感受到了這種如有實質(zhì)的目光,簡流在夢中有些不安似的皺了皺眉,輕哼一聲,好像即將要睜開眼睛。盧明浩原本癡看簡流,這么突然一聲,嚇得他回退兩步,屏住呼吸,不敢動彈,生怕自己一動就就會吵醒對方。葉苗苗長嘆一聲,已經(jīng)預(yù)料到自己是見不到主角攻受的一點rou渣了。在原地一動不動兩分鐘,見簡流再次安穩(wěn)睡著,盧明浩才松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走開了。他想先出去給簡流買藥和早飯,但是又怕簡流醒來看見自己不在誤會了,于是在房間四處搜尋,想找紙筆給簡流留個字條。理所當(dāng)然沒有找到。盧明浩猶豫了一會兒,打開門出去了。收錢小妹還坐在原來的位置,她上的是晚班,還沒到交班時間。盧明浩走到柜臺道:“打擾了,請問你這里有紙筆嗎?我想寫個字條?!?/br>小妹睡眼惺忪地從抽屜里找出紙筆給盧明浩,盧明浩道謝,趴在柜臺上斟酌字句,筆尖接觸紙面,又懸空,好半天才寫完,末了還畫了個笑臉。葉苗苗咬著雞腿上的脆骨嘖嘖感嘆:“嗨呀我們浩浩還是挺有情趣的嘛!”009道:“雞腿好吃嗎?”葉苗苗舔了舔嘴唇:“還可以,不夠辣。不過咸淡正好,可以回購?!?/br>009就很想哭一哭。盧明浩回房間把字條放在床頭顯眼的地方,又從簡流衣兜里掏出他的手機壓在上面。復(fù)又拿了錢包出門去了。盧明浩其實對這附近不熟,再次打擾了看起來十分萎靡的小妹,小妹用最簡潔的語言給他描述完離這里最近的藥店和早餐店,又回歸到之前托著下巴盯著墻上掛著的時鐘的狀態(tài),秒針每動一下,都是下班的希望在閃耀著光輝。畫面分成了兩半,一半是盧明浩去買東西,一半是簡流在睡覺。葉苗苗想了一下,專注地看向了簡流那一半。葉苗苗吸了吸鼻子感嘆道:“沒辦法,簡流長得真是好看?!?/br>簡流出身上流社會,皮相生的相當(dāng)不錯,又帶著藝術(shù)家的光環(huán),整個人氣質(zhì)又純潔又禁欲,乍一看上去,仿佛墜落凡間的小仙男,簡直可以凈化心靈。009道:“我還以為你會更喜歡盧明浩?!?/br>葉苗苗詫異:“為什么?”009悠悠道:“畢竟你看起來這么受?!?/br>葉苗苗想了想,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009心道不對,拉起三級警報。咬了咬嘴唇,葉苗苗軟軟道:“但是如果對象是簡流的話,人家也還是可以含淚做攻的呀。”我去你MMP的含淚做攻。009覺得自己的每一個代碼都十分疲憊。盧明浩順利買回了早飯和藥,急急忙忙趕回小旅館,連上樓都是三兩步跨上去的。輕手輕腳進屋,發(fā)現(xiàn)簡流還在睡,就把買來的東西放在桌上,自己去浴室洗漱了。簡流迷迷糊糊醒來時感覺自己渾身好像被卡車碾過一樣,好半天都沒睜開眼睛。他用手肘撐著床想要翻身坐起來,腰肢卻酸軟無力,連帶著身后不可描述的地方因為動作牽連一陣疼痛,整個人起身到一半又倒回去了。艸。一向溫和有禮的簡流此刻忍不住暗罵一聲。他現(xiàn)在還沒完全清醒,只是不耐身體的不適,無意識地爆了句粗口。過了一會,簡流睜開眼睛,望著有些發(fā)黃的天花板,腦袋里面嗡嗡作響,不知今夕是何夕,更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葉苗苗看著躺在床上一臉懵圈的主角受,心中愈發(fā)憐愛:“阿流好可憐啊,醉酒失身,好想抱抱他啊。”009冷笑:“他會甩你一巴掌在把你踢下床。”葉苗苗好像感受到009描述的一樣,渾身打了個哆嗦。009看著葉苗苗一副慫樣十分得意:“你抖什么?”葉苗苗一臉怕怕的表情:“可是阿流現(xiàn)在菊花殘,伸腿踢人牽連到傷口豈不是更慘?”009想反手就是一巴掌,替簡流把這個瓜慫打的媽都不認識。簡流緩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遭遇了什么。昨晚喝酒沒有注意,不知不覺竟然喝醉了。簡流一向冷靜理智,意識到自己醉了之后就果斷走出酒吧,想吹吹風(fēng),再叫個代駕,誰成想碰到了盧明浩,鬼使神差,一夜荒唐。如果葉苗苗能知道簡流的想法,肯定會憐愛地摸摸他的頭:傻孩子,跟喝酒沒關(guān)系,也跟鬼神沒有關(guān)系。作者要讓你滾床單,你就是清醒得能做高數(shù)題,也得乖乖地躺平嘍。把來來回回想清楚,再看自己一副凄凄慘慘的樣子,身邊也早就一片冰涼,那個吃干抹凈的人怕是早就跑了。簡流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狼狽過,再看眼前寒酸的擺設(shè),身上蓋著的隱約能聞到異味的被子,他一拳砸在床上,感覺自己快要炸了。一想到自己在廉價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的床上被人給睡了,簡流就不可抑制地犯惡心。而且也一點都不記得對方的樣子……簡流閉眼幻想了一個中年謝頂發(fā)福滿嘴黃牙的猥瑣男人,胃部一陣翻騰。他一向知道這個圈子非?;靵y,對之敬謝不敏,曾經(jīng)有不少男性向他表示過愛意,他也從來沒有回應(yīng)過。而且敢向他告白的也都是各行各業(yè)非常優(yōu)秀的男性,再一對比腦中的那個幻象,簡流氣的說不出來話。但失身還不是最慘的。簡流想到一個關(guān)系很遠的朋友,風(fēng)流成性,堪稱種馬,結(jié)果跟人約炮不小心染上病,最后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圈子里有一段時間都是他的傳言。想著簡流就掙扎著起身,想離開這個鬼地方,買時間最近的機票去鄰市做個檢查。結(jié)果他剛坐起來,就聽見浴室門響,他一回頭,就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從里面走出來。簡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