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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道歉,他說:“可可,你是個好女孩,但是我對你只有家人之間的親情,并沒有愛情,所以對不起,你會找到一個真正愛你的男人。”江可可的眼淚瞬間掉下來,看見江可可流淚,樸輕沒有說話,樸夫人倒是先炸了,她埋怨地看著樸輕:“你這孩子是沒睡醒吧,這種話也說得出來!”樸輕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若不是知道樸夫人對樸翰的忠誠,他說該以為樸夫人是江可可的母親了,這維護(hù)勁兒,是連樸彩依都沒有過的。“不管嗎?你怎么說,我是下定決心了,任何人說都不好使?!睒爿p說著,離開了宴會現(xiàn)場。接連兩個鬧劇,讓在場的很多嘉賓,都沒有了要繼續(xù)呆在這里的念頭,扶暢更是如此,他怕被秋后算賬,給樸彩依打了個招呼后,偷偷離開。然后沒想到剛到大門口,扶暢就被攔了下來,是青越。“我終于等到你了,現(xiàn)在跟我走一趟吧!”青越說罷,身后的兩個保鏢立馬上前,將扶暢抓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扶暢就被塞進(jìn)了車?yán)?,他倒沒有慌張,安安靜靜的,她想知道青越究竟想對他做什么。青越也沒想到,扶暢竟然會那么的順從,他看著后座平靜的扶暢,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難道就不怕我對你做些什么嗎?畢竟你可是在宴會上當(dāng)眾給我沒臉,我就是把你千刀萬剮,也是應(yīng)該的?!?/br>扶暢翻了個白眼,他說:“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但從你的態(tài)度可以看出,你要是想對我下手,肯定不會那么心平氣和,我雖然不是什么聰明人,但是基本的眼力還是有的?!?/br>“我要是猜的不錯,你肯定是有求于我,對吧!”扶暢下結(jié)論道。“話是這樣沒錯?!鼻嘣近c(diǎn)點(diǎn)頭,非常大方的承認(rèn)。就在他們說話期間,車已經(jīng)開到了青家,為了防止扶暢中途逃跑,青越讓兩個保鏢牢牢架住扶暢,他則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進(jìn)入青家。青越帶著陌生人回來的消息,瞬間像是長翅膀一樣飛到了青家,青家人站在門口翹首以盼。一進(jìn)入家門,青越就沖等待的青家主喊道:“老爹把東西給我!”青家主疑惑的看著青越,他瞇起眼睛,頗有些jian詐的笑道:“什么東西?我聽說你帶了一個陌生人回來……”深知父親性格的青越,拍了拍手,保鏢將動彈不得的扶暢帶了進(jìn)來,看見扶暢青家主眼神一厲,扶家和樸家牽線搭橋就是他安排的,他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扶暢,他驚訝,青越竟然會把扶暢帶。“青家主?!狈鰰愁H為恭敬的朝青家主行禮,這是旁支遇見嫡系的潛規(guī)則。雖然,扶暢對這cao.蛋的規(guī)矩,一定也不感冒。青家主矜持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小聲地詢問青越,問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哎呀,你之前不是說,咱們要找的人,必定是能一招打敗我的,那這個人不就是嗎?咱們也終于可以,從千萬年的詛咒解脫出來了,把東西給他吧!”青越?jīng)]好氣的說道。看見青越生氣,青家主以及青越的哥哥、meimei連忙安撫,這倒是和扶家頗為相似,一家人親親熱熱和和美美。安撫好青越,青家主命人把東西拿來,然后就送扶暢離開了。去了一趟青家得了一個紙盒的扶暢,抽了抽嘴角,平復(fù)了下心情,他才緩緩走回自己家。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半,扶暢困的不行,將手上的紙盒隨意丟在客廳里,回到房間倒頭就睡。等第二天中午,睡醒的扶暢,終于想起要看看紙盒,他并不怕青家做了什么手腳,又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想到那一層去。打開紙盒,里邊有兩瓶藥,還有一張紙條,字跡扶暢非常的熟悉,是北宮蕭的字跡。上面的意思大概是,蒲易輕病情惡化,需要扶暢加快速度,確定魔氣后把藥灑在目標(biāo)身上,北宮蕭最近很忙,不會時刻守著傳訊石,祝扶暢好運(yùn)。看完信件的扶暢,重點(diǎn)卻在于:“北宮連劇本設(shè)定都可以改了,為什么不直接劇透魔氣在哪兒??!也就是說還得我自己找嗎?這樣我壓力很大?。∪f一弄錯什么的……”拿著藥碎碎念了一通,扶暢無奈的坐在沙發(fā)上,仔細(xì)思考著接下來怎么辦,時間如此緊迫,可他卻無法確認(rèn),究竟哪個才是他要找的目標(biāo),是目的不明的江可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江可可的嫌疑是最大的,不過也有可能是和江可可做交易的那個人,可惜當(dāng)時沒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不然就好辦了。去對付江可可的話,如果江可可不是,不僅會浪費(fèi)藥,甚至可能打草驚蛇,真正的魔氣也會從此藏匿……要怎么做,才是最保險的呢?扶暢謝謝思索著,但是卻沒有得到好的辦法。“叮鈴鈴——”手機(jī)鈴聲響起,將這件事暫時放在一邊,扶暢滑動手機(jī)接聽:“有事嗎?”手機(jī)那頭的樸彩衣說:“也沒有什么大事啦,就是,你昨天沒有被青越針對吧!”原來是擔(dān)心他被青越針對呀!扶暢忍不住微笑,心里流淌著暖意,他說:“你就放心吧!他沒對我做什么,對了,昨天發(fā)生的事,你有和你父親說嗎?”聽扶暢提起這個,樸彩依氣不打一出來,她用手卷著頭發(fā),一臉郁悶道:“說了當(dāng)然說了,可是不知道我爸他們都中了什么邪,不僅不相信我說的話,甚至放狠話說我哥要是不接受江可可,就要和我哥斷絕關(guān)系。”“你說我父親是不是老糊涂啦!可是明明上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變了態(tài)度!我都懷疑是不是江可可用什么妖法,迷惑了我父親他們。”樸彩依埋怨道。扶暢安慰了她幾句以后,便掛斷了電話,他現(xiàn)在越來越懷疑江可可了,樸家人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可以確定,這個魔氣開始收盤了。思考沒多久,又有電話打了進(jìn)來,是未知號碼,扶暢猶豫了一會兒接聽:“喂,你好,請問你找誰?”“江可可在我手上,火速來興隆街XX號,半個小時后,你要是沒來,錯失了機(jī)會可別怪我。呵呵……”粗糙的男聲有些失真,他說出的話卻信息量巨大。“你是誰?你說這話什么意思?”扶暢皺起眉頭追問道。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打這種電話過來,怎么看都不安好心。對方卻沒有顧慮,無視掉扶暢的問題,將電話掛斷。當(dāng)趕到XX號的時候,扶暢直接進(jìn)入,這是一個很偏僻的廉租房,來之前,他已經(jīng)做好了設(shè)想,也許這是江可可的陰謀。但最終他還是選擇赴約,推開門的瞬間,一股霉味充斥鼻尖,讓扶暢難受的皺起眉頭,而江可可,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來到江可可面前蹲下,他輕拍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