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就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在藍彩衣傾情演繹下,扶暢花了片刻時間,掌握了女兒家的神態(tài)動作,這才讓花非畫放心放人。走到城門邊,看著城門口盤查森嚴(yán),扶暢深呼吸一口氣,若無其事的排隊,等待出城。前面的人越來越少,沒多久就輪到扶暢,守城士兵看了眼扶暢,詢問他是誰,準(zhǔn)備出城做什么。扶暢垂眸恭敬回答,守城士兵也沒有奇怪,這是當(dāng)然,雖然他現(xiàn)在的法術(shù)時靈時不靈,但讓自己的嗓音暫時變女聲,也并不困難。順利通關(guān)的扶暢,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她腳步加快,想快點出城,卻在這時被人叫住。“等等,前面的大姐!”聽見這聲音的扶暢放緩腳步,他深呼吸一口氣,心想:也不一定是叫我吧!“這位大姐,我看你面善得很,我們以前是不是認(rèn)識?”來人拍了拍扶暢的肩膀,詢問道。轉(zhuǎn)過身,扶暢看著來人搖搖頭,心里卻驚訝,這人分明是之前的官兵甲,這都第幾次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運氣了。索性那個官兵甲也只是隨口一問,見扶暢如此態(tài)度,怕唐突人家,告罪一聲便放他離開。終于自由了的扶暢,不敢逗留,快步離開。官兵甲總覺得扶暢的身影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等見到官兵頭目時他也在想這個問題。彼時官兵頭目正在吩咐手下,準(zhǔn)備詳細(xì)搜查,然后就聽見官兵甲突然大喊一聲:“我知道了!”官兵頭目怒目而視,官兵甲戰(zhàn)戰(zhàn)兢兢將事情重新復(fù)述,并且堅持說自己并未說謊,官兵頭目原本還未起疑,聽完官兵甲的話,心里疑竇升起……而早已和花非畫兩人匯合的扶暢,火速換下了襖裙,換回原來的裝束。天快黑了,周圍又前不著店后不著村的,三人無奈只能露宿野外。分工合作解決了晚餐,坐在篝火旁的扶暢緊緊盯著篝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藍彩衣和花非畫則在一旁商量著接下來的路程,兩人似乎談的并不愉快。“明明我們往佰城去,直接就可以到達玉蟾宮,為什么還要選擇這邊?這邊還得繞路紫薇峰,這么算都繞一個大圈子了呀!”藍彩衣突然驚呼。花非畫看了眼正在游神的扶暢,拉了拉藍彩衣,輕聲道:“我當(dāng)然知道,往紫薇峰方向去玉蟾宮繞了大圈子,可我紫薇峰任務(wù)沒做,那是有時間限制的,這個奇緣有沒有時間限制,久一點沒關(guān)系?!?/br>一聽這話,藍彩衣冷靜下來,她皺眉看著花非畫:“既然這樣,那你先去完成紫薇峰任務(wù),把你身上的玉蟾宮弟子令給我,咱們兵分兩路好了。”“不行,你等級太低,我怕你路上遇見危險?!被ǚ钱嬒胍矝]想就拒絕道。“那你說怎么辦?”藍彩衣有些無語,她叉腰詢問花非畫。這兩人說著說著,又有吵起來的架勢,看的扶暢感慨萬千,想當(dāng)年,他和蒲易輕在修真界闖蕩時,也曾吵吵鬧鬧,現(xiàn)在只是物是人非。想到蒲易輕,扶暢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這個世界蒲易輕的態(tài)度,想到戒備森嚴(yán)的清兼殿,想到身份莫測的花非畫和藍彩衣。要說突破口,直接逼迫藍彩衣說出她知道的,無疑是最快速的法子。可一來,藍彩衣的武功路子扶暢沒摸透,仙魄世界對他的影響也很大,讓他法術(shù)時靈時不靈,根本沒把握一擊即中。再來還有個花非畫,扶暢可不認(rèn)為自己在打暈藍彩衣后,花非畫不會出手,這個男人并沒有表面上那么親近他,對他暗藏防備。說不準(zhǔn)他一動手,就正中花非畫的下懷,就單單憑借“奇緣任務(wù)”,來威脅這兩個人根本不可靠。兩個只把一切當(dāng)成游戲的人,他可不敢和他們賭。扶暢還在思考著,忽然就被沖過來的藍彩衣拉起,藍彩衣氣呼呼道:“公子咱們走,不帶這個家伙一起玩兒!”第5章第五章“你真的要一個人去?這可是雙人任務(wù)!”花非畫拗不過藍彩衣,不甘心繼續(xù)追問。“那是當(dāng)然,雖說是雙人任務(wù),但是蒲師兄沒在都沒顯示任務(wù)失敗,就算你也離開了,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藍彩衣有些猶豫道。花非畫還是不放心,一來藍彩衣等級不高,路上還帶著一個拖油瓶,如果遇見了敵方一定很危險。二來,雙人任務(wù)如果他不在場的話,說不準(zhǔn)玉蟾宮根本不會認(rèn)可,現(xiàn)在任務(wù)沒顯示失敗,說明蒲易輕肯定暗地里跟著他們。若非如此,任務(wù)早就失敗了,留藍彩衣一個人應(yīng)付關(guān)系不好的扶暢二人,花非畫難免會擔(dān)憂。拖油瓶.扶暢看著爭論不休的藍彩衣二人,突然開口:“其實我倒是不介意去紫薇峰,我這個人好奇心很重的,既然我也是當(dāng)事人,不知道兩位能否透露“奇緣任務(wù)”詳情?“說起來,兩位的門派如此特殊,我要是皇帝,一定不會容忍這樣特殊的門派存在,如此不安穩(wěn)的東西,總歸還是在自己手上安全一些,說不定整個國家的版圖會變得更大也不一定?!?/br>扶暢笑瞇瞇的說出這些話,卻讓花非畫頓時臉色一變。藍彩衣不可置信地看著扶暢,又扭頭看向花非畫,她有些不安地拉了拉花非畫的衣袖,無聲詢問著什么。輕輕安撫了下藍彩衣,花非畫忽視掉扶暢之前的話,他輕笑著朝扶暢說:“既然如此,我們就改道紫薇峰吧!”藍彩衣明顯想要和花非畫說什么,她看了眼扶暢,隨后拉著花非畫往另一邊走去,和人嘀嘀咕咕不停。再次被留下的扶暢并未不滿,他當(dāng)然看出藍彩衣的緊張和警惕,藍彩衣在防備他。捋了捋頭發(fā),他垂眸思考著,這兩個人究竟是因他刨根問底“奇緣任務(wù)”,還是后面的話才態(tài)度大變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這伙人是得拆伙了。扶暢輕笑起來:“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br>眼看著,那兩個人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下來,扶暢打了個哈欠,靠在火堆邊的石頭上打盹。次日清晨,太陽還未升起,扶暢剛睜開眼,就看見滿眼血絲的藍彩衣,神色復(fù)雜地盯著自己。被嚇了一跳的扶暢,鎮(zhèn)定下來后詢問道:“在下是有何不妥嗎?”連忙搖頭,藍彩衣回答道:“并無不妥……”說完以后,藍彩衣猶猶豫豫,分明想說什么,卻幾次張嘴無法言語。等了許久也沒聽見這人想說什么,扶暢干脆當(dāng)做什么也不知道,走到一邊去洗漱。藍彩衣凝視著扶暢,還是有些不可思議,她咬了咬唇,嘀咕道:“如果花非畫說的是真的……”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看著毫無防備將背后朝向自己的扶暢,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