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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把這個也放進(jìn)去,就說是阮俊給的?!备酚絷蓮膽阎心贸鲆粔K翠色的玉佩,放到了阮清婉手中。“這是?”阮清婉疑惑的看著他。阜郁晟只是一笑?!白屇隳眠^去,你就拿過去,對你有幫助的東西?!?/br>“好?!比钋逋駪?yīng)了聲,收起玉佩。阜郁晟很是滿意她的識趣,卻不知,她轉(zhuǎn)臉就把他給賣了,更不知她來之前阮駿和她說了,阜郁晟這人不防不行,對咱家真兒不利。嗯,好像阜郁晟還不知道這兩個這幾天相處出了感情,有打算一起過的意思,不然怎么會讓她帶東西來呢!她一路來到龍玉的房間,輕敲門,等人開門。“快點去開門。”龍玉踹了雅亦一下,光潔的腳丫被雅亦抓在手中,要不是門鈴一直在響,雅亦真不想理會。不太高興的走到門口打開門,門外居然是阮清婉。雅亦皺眉,他不記得和這位有什么交集。阮清婉對雅亦微微一笑:“雅少,俊爺拖我給玉少帶了些東西?!?/br>雅亦點點頭,側(cè)身讓她進(jìn)門。“親親,有人找。”在龍玉走來之前,阮清婉把那塊玉佩交給了雅亦,“這是阜先生讓我放到東西里,說是駿爺給的,我覺得,交給雅少比較好?!彼θ莸?,讓雅亦看著順眼幾分。“嗯?!毖乓嗍掌鹩衽?,正好龍玉走出來。“阮小姐?有事?”龍玉見是她,問道。“這些是駿爺讓我給玉少帶來的?!彼褍ξ锎o龍玉,那里面的東西可是不少呢。“他還真是不死心。”龍玉無奈的撫額。“畢竟是駿爺?shù)囊稽c心意?!彼ρ裕m不明白阮駿的用意,卻也知不是壞事,也不會多問。“好吧,東西我收了,改天請你喝茶?!饼堄衽c她說了幾句,她告辭,關(guān)了門。雅亦把東西拿過來,看了眼,笑道:“還真是用心,吃穿用度一個也沒少。”“怎么,親愛的羨慕?”龍玉笑著看他。“好羨慕,親親要不要給點?!?/br>“哼,給你也不是不行,不過,你手里拿著什么,先給我看看?!?/br>“呃,親親,沒什么?!毖乓嘟妻q。“少廢話,我都看到了!”龍玉瞪他一眼。“好吧?!毖乓鄾]辦法只能交出來。龍玉看到玉佩時,臉色都變了,“雅,你把這玉用寒冰凝上!快!”“???好?!毖乓鄾]明白怎么回事,先凝上了,龍玉一把搶過來,丟一邊了,抱著他有些發(fā)抖,“親親?”“雅,你知道這是什么?”龍玉問道。“應(yīng)該是青寒冰玉吧?”雅亦不確定了,要真是他家親親能這么緊張?“是青寒冰玉包的漿,里面是離魂石?!饼堄癖е氖质站o,這種東西要不是他從小就與打交道也看不出來,何況青寒冰玉可以隱藏離魂石,兩者又相似,雅亦一時沒分辨出來。青寒冰玉有一個特點,遇熱而融,離魂石也有一個特點,生魂離身。離魂石這種東西不常見,一般都是勾魂冥差將入錯rou身的生魂給勾出來所用,多用于有來世的人族,而像雅亦龍玉這樣有今生沒來世的主,離魂石會讓他們直接魂飛魄散的!當(dāng)然了,啟用離魂石讓他們倆個魂飛魄散并不容易,但,長時間將離魂石放在身邊,會讓魂魄虛弱,相對的法力會大減,讓對手有機(jī)可乘!龍玉知道離魂石那東西才會特別的害怕,一不小他的王就沒命了!說來,龍玉天生有財運,對玉石這類東西有天生的直覺,所以他能一眼分辨出來,別看雅亦是冥王,他對生死薄上的事知道的很多,可別的事就所知甚少,至少比龍玉少很多。“這東西也就冥界有,看來,你這王位做久了,有人卻不該動的心思了?!饼堄衿届o后,拉著雅亦坐下,手中玩著被冰封成一個圓球的玉佩,眼睛陰冷,敢動他的王!找死!雅亦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龍玉不知道的是這東西本來是要給他的,雅亦不害怕別人對他出手,可是換成對龍玉出手就大不同了!敢動他家親親!找死!“親親?!?/br>“嗯?唔!你個流氓!”龍玉掙扎兩下沒掙開這個流氓手,唇被吻的死死的,人被慢慢壓在沙發(fā)上,雅亦緊緊的抱著他,就像是怕他突然消失一般,很不安。“親親,你別離開我?!?/br>“你傻呀!我離開你怎么活!”龍玉翻他一眼。“真的?”雅亦眼睛亮亮的看他。“是呀,是呀!”龍玉點頭,“離開你,誰陪我游覽天下,離開你,誰為我泡茶,誰為我梳頭,天底下還有誰能像一樣愛我容我寵我?”我早已無法離開你了。“只有我最愛親親!”雅亦一直以來就是這樣把龍玉一點一滴的寵上天,寵壞,他喜歡囂張跋扈,傲氣十足的龍玉,喜歡龍玉的笑,喜歡無憂無慮的龍玉。宴說過,龍玉以前怎么說也是大家公子,有點脾氣是正常,卻還沒壞到不講理的地步,而如今的龍玉全都是被雅亦給寵出來的,要多沒邊,有多沒邊!“嗯,我也只愛你,所以你要好好的活著,不然怎么對得起這么愛你的我?!饼堄耠p臂勾著他的脖子,落下一吻。“為了親親我也會的?!毖乓鄿厝岬男χ?,抱起龍玉讓他枕著自己的肩。在龍玉看不到的時候,雅亦的臉沉了下來,如同死潭般。敢對我的冥后出手的,我一個也不會放過!阜郁晟難得睡了一個好覺,做了一個好夢。冥界忘川之畔,開滿了鮮紅的彼岸花,岸邊有一人,幽藍(lán)色的長袍,烏黑的長發(fā),一步一步的走在彼岸花叢中,手指撫過花瓣,被花瓣染成了淡紅色。“季璉?!?/br>阜郁晟就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不自主的叫了那人的名字,那人回頭微微一笑,比盛開的彼岸花還要美上數(shù)倍!他夢醒了,這真的是一個好夢,因為,以前他每次見到季璉,開口叫他,他都從來都沒有給過回應(yīng),更別說笑了。他與季璉就像是兩條平行線,永遠(yuǎn)都不會相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