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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對你寬衣解帶了,還我招蜂引蝶?”龍玉指著自己鼻子,瞪大一雙鳳目!“對!就你!”雅亦還真敢點頭。“我呸!”龍玉惱了,“你敢露出真容么!有本事你露出來!咱上街走一圈,看誰招蜂引蝶!”明明就是這家伙比他還妖孽,比他還妖精,還敢說他招蜂引蝶!還有天理么!啊!雅亦抿唇一笑,“親親當真要讓為夫那樣出門被人圍觀?”龍玉輕哼一聲扭臉。雅亦輕嘆口氣,站了起來,衣袂翻飛間一身黑衣已出現(xiàn),“既然親親要為夫這樣出去,那我也只好遵從了?!?/br>龍玉側(cè)臥在床上,抬頭看著那再熟悉不過的容顏,棱角分明的臉孔,歲月沉湎下來的威嚴,早已蛻去了少年時的絕色妖嬈,這張臉依舊與回眸有七成相似,卻比回眸尖銳了很多,一眼看上去讓人心中一顫,不再會被他的容貌所迷惑,這種感覺正是龍玉所求的畏懼,他狹長的墨綠色丹鳳眼,密長的睫毛羽扇般微微上翹,墨綠色的眸中彌漫著淡淡的薄霧,清晰的映出龍玉的身影,只有他,似乎除了他看不到任何人,飽滿的唇,唇角微微上翹,似是永遠帶著笑,看上去到是很是隨和,卻也只是看上去,龍玉看著他的容貌,著了魔似的伸出手,把人拉低下頭,吻了上去。孩子氣的在雅亦臉上輕咬了一口,“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一個人的!雅亦寵溺的由著他放肆,在他意亂情迷的時候,挑起了他的下巴,霸道的親吻著,聲音輕柔誘惑的說道,“我是親親的,親親是我的?!辈坏热嘶卮鸺由盍宋牵卑妖堄裎堑能浽谒膽阎?,任由他為所欲為。雕花大床輕輕晃動,淺色的床帳抖動,如水波紋一般,散發(fā)著曖昧的味道,讓人臉紅的聲音飄蕩出來,彌漫在房中。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冥后生辰喲~祝我家親親,生日快樂,永遠十八歲!大么么~☆、冥王木節(jié)cao貳叁汀若裹著寬大的風衣,坐在沙發(fā)上,冷著一張臉,眼睛跟淬了毒似的透著陰狠。馬來三看著他的樣子,搖了搖頭,“汀小子,你干嘛非這樣?那位不是什么好惹的,你要真喜歡男人就找個平凡些的好好的過日子,可你并不喜歡男人,就不要糾纏九公子了,他家那位不是吃素的!”“三哥,這有些事,只有玉少能辦,只有入了他的眼,我才能辦成,你讓我現(xiàn)在收手,可惜已經(jīng)晚了?!蓖∪糇猿暗男α?,他不愛男人,是呀,他不愛,從來就不愛!他只不過,一眼相中了龍玉,想走到他身邊,離他近些,再近些,取代他身邊最重要的位置,讓他的眼里只有自己,這樣一來,自己也可以成為真正的修羅!同樣是血統(tǒng)不純的半修羅,龍玉得的,為何他就不能得到?他不同于龍玉的半人半修羅,他是半妖半修羅,血統(tǒng)融合的很糟糕,兩個血統(tǒng)自互克制,比一般的半妖、半修羅弱上很多,只是比純?nèi)藦娚弦恍前朦c,因為他醒時是妖血修羅血同時醒的,對等的強度,讓他很弱,太弱了!他相信龍玉一定有什么辦法能把他變強!一定有!龍玉卻實有,但是,汀若多半做不到。龍玉是因為斬殺,滅了龍氏一族的后人,也就是說他斷了人界的親情,才得到修羅力的提升,加上他是雙紫眸,是修羅所謂的“神”,更因為他沒有命盤,有今生沒來世,福緣才會特別的深,有誰能和他一樣舍棄一半的親情,斷了自我的來世,只為了這一世的強大?這樣的賭誰敢賭?“九公子不一樣,你……”馬來三頓了一下,“你不像他那么狠心,想想你家的兄弟姐妹,你放得下么?”汀若沉默了,似乎曾經(jīng)有誰說過,有些代價是付不起的,因為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而你要付出的代價也是那個,你可付得起?馬來三看著沉默不語的汀若,無聲嘆口氣,造孽啊,魔怔了。望江樓。龍玉牽著雅亦的手兩人慢吞吞的從樓中走了出來,走幾步就會回頭瞪一眼某人,雅亦一臉無辜,唇角帶著滿足的笑容,一雙翠色的眼眸,清亮而燦爛。“親親,還有幾個小時,要去玉莊走走嗎?”雅亦看了下時間,離航艇開啟的時間還有五個小時,這次風行號在臥龍??繒r間已經(jīng)算久。龍玉腳下微頓,薄唇揚起一點弧度,紫羅蘭般的雙眸中染上一點煞氣。“去,既然來了,為什么不去,那里可是本少主的地盤?!?/br>雅亦寵溺一笑,“好?!?/br>龍玉能一次次的面對過往,對他們而言都是一件好事,雅亦自然不會拒絕。龍玉傲嬌的揚起臉,說道:“快點跟上,走慢了小心本少主不管你?!?/br>雅亦配合作揖,“遵命,我的王后。如今的玉莊早已沒有了當年的輝煌,歲月將這里摧毀的只剩下斷壁殘垣,也許是這里被龍玉所厭惡,所以寸草不生,焦黑的土地是大火后的結(jié)果,也是血滲入凝結(jié)的結(jié)果,臥龍的人說這里是被冥后所詛咒的原因,平時沒有人敢踏入這里,而今日來了特別的客人,不,是主人回來了。龍玉看著這片土地,他還記得,他第一次離開里,白玉苑的時間停止了,等他回來時,那里的一切都沒有改變,連桌上的茶還是溫熱的,好似他只走開了一下而已,等他第二次離開時,他已經(jīng)學會了放下,既然不會留戀,又何必留下?一把大火,燒了個干凈,龍家的人滅了個干凈,沒有半點留戀,難怪別人看到他如看到了惡魔,他那個時候和惡鬼差不多吧?他放來雅亦的手,踢掉鞋子,赤著腳一步一步的走在焦黑的土地上,頭發(fā)瘋長,黑紫色的長發(fā)緩緩落下,白的如上好美玉的肌膚映著那黑的異常的土地,淺藍如白的長袍,寬腰帶束出纖細的腰形。啪!的一聲,白玉浮圖鏤雕扇打開,擋在頭頂,他抬起頭透過玉扇看天空上亙古未變的太陽,唇上勾出了薄涼的笑。修羅無心,玉少薄涼。汀若遙遙的看著,臉上露出苦澀的笑,苦的心都是酸澀的。雅亦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后,無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只要龍玉想做的,他都從未阻止,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