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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往日的淡然態(tài)度,稍稍處理一番人員安排,便有神侍上前問道:“晨星祭司,是否要帶上擅長外交的神侍?!?/br>“不必,用不上?!?/br>心知這種大佬們的戰(zhàn)場根本沒有凡人插嘴的余地,紀陌自己也不打算在晚宴上多說話,只叫蘇格和葉君侯周旋就是。不過,看了一眼明顯不會乖乖待在房間里等著的夜明君,他還是無奈地囑咐,“仙君,當你遇上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時,保持微笑就可,我會替你回答?!?/br>夜明君其實對宴會的興趣不大,只是想著紀陌之前臉色發(fā)白的樣子到底不放心他一個人出門,如今自然是要跟著。在他記憶里,連仙人的蟠桃宴都很無聊,此時便試探著問:“如果我無聊了可以摸摸你嗎?”別給我做出這種好像要當眾搞什么PLAY的發(fā)言!都已經(jīng)被罰梳頭和洗衣服了你就不能安分點嗎?克制自己不去想本子展開,考慮到仙人興致來了根本不可能乖乖坐好的性情,為了不讓系統(tǒng)那畫風清奇的懲罰再度累積,紀陌最終還是咬牙蹦出了兩個字,“可以?!?/br>葉君侯很看重享受,魔宮修得也是極盡奢華,一路上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就連宮人房門前懸掛的燈籠都是各色琉璃制成,流光溢彩,很是炫目。魔主好美色愛美酒,每打下一片領(lǐng)土便要納當?shù)刈蠲赖呐尤雽m,如今是貨真價實的后宮三千。讓紀陌意外的是,他雖納了眾多妃嬪卻只有葉破一個兒子,且從出生開始就百般寵愛,似乎完全沒有再生一個的意思,因此即便新入美人再多,魔后的中宮之位也不曾動搖。還未完結(jié),自然沒有主角當?shù)膭∏?,如今的葉君侯已經(jīng)很難再按設定去估量他的行為模式,紀陌也不知他對天下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終是要親眼見一見才能做定奪。跟隨引路的宮人進入設宴的金殿,紀陌給自己定的人設一直是擅長預言的神秘天人,此時也是淡然地隨著蘇格入席,只用無厭的偵查功能暗暗掃了一圈席間人群,果然常輝也在宴請之列,且席位就在他們對面,一看便知是故意安排。除開他們,余下的便是歸順了魔洲的天人和部分官員,偏殿以薄薄紗簾作為裝飾,其后便是魔洲于征戰(zhàn)中掠奪來的貌美女子,若有需要招招手便會上前服侍,賓客看上眼了帶回家中亦無不可。這在魔洲已是約定俗成之事,因此大臣們歷來都愛參加魔主的宴會,紀陌早知如此,也就沒帶上隨行人員,免得他們習慣了清修的神侍被毀三觀。不過,瞥了一眼當著兒子面抱著個美人**的葉君侯,他還是忍不住暗暗在心中吐槽,所以,深黑你寫這種主角真的不會被自己老婆打死嗎?難怪每次更新時間都在深夜,根本不敢被老婆看見自己在寫什么吧。作為魔洲之主,葉君侯自然是位于最上方的主座,雖是坐擁天下,他自己倒仍保持著最習慣的打扮,只是一襲簡單黑衣,披散著長發(fā)也不著冠,歪掉的衣襟隱隱可見其健碩的胸肌,就這樣斜躺在王座之上,半瞇著眼讓美人為自己捶腿。倒是位于他身側(cè)的葉破一直正襟危坐,緊張得仿佛被親爹檢查作業(yè)中的小學生,絲毫沒有在別處時的狂態(tài)。見他如此葉君侯低聲笑了笑,隨手扔了那價值千金的夜光杯,空出的手只拍了拍兒子肩膀,“等你滿十八了再喝酒,這不是什么好東西。”說完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身酒氣好像沒啥說服力,又邪笑著補了一句,“不過你老子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我可以泡酒缸里?!?/br>將一切都看在眼里,紀陌沒有動桌上酒杯,只在心中暗道,看來葉君侯是真的寵這個唯一的兒子。為了方便美人服侍,宴會安排的都是單席,但是夜明君瞧了眼那些抱在一起的男女,心道他養(yǎng)的小家伙自己都還沒抱上怎么可以被別人搶了先,這便理直氣壯地自己搬了椅子坐在紀陌身邊。好在魔宮的桌子夠?qū)挘瑑扇朔莸牟艘卜诺孟?,只是全殿就他們兩個男人坐在一處,難免引人側(cè)目。察覺到眾人時不時就飄來的視線,紀陌多少也猜出了幾分他的想法,只無奈地搖了搖頭,夜明君,正常人看見寵物配對的反應都是歡喜地拍照發(fā)微博,你這個舉動很危險啊。然而,對席間客套話完全沒興趣的夜明君果真是無聊了起來,在觀摩了半晌周圍人確定大家舉止都很親密之后,便也好奇地握住了紀陌的手,只問:“我也可以這樣抱你嗎?”喔嚯!從瞬間集中過來的視線就能感受到眾人此時心中的聲音,紀陌面無表情地抽回自己的手并冷漠地表示拒絕,“仙君,正常人并不會在公眾場合行為不檢,請不要跟他們學?!?/br>好在他也沒有時間繼續(xù)學壞,此時葉君侯終于是把視線放在了自己的賓客身上,瞥了一眼閉目養(yǎng)神仿佛已經(jīng)睡著了的蘇格,這便挑眉道:“老神棍,我魔宮的廚子讓你看不上眼嗎?怎么上的菜一點沒動?”此話一出,紀陌只默默看著桌上的爆炒鴿子蛋,紅油燜乳鴿、脆皮炸全鴿、大棗鴿子湯……這滿滿一桌的全鴿宴用事實證明了葉君侯的確是個非常記仇的天人。愛與和平被報社主角燉了一鍋蘇格自然沒興趣下筷子,仿佛剛從睡夢中醒來般懶懶抬了眼,只平靜道:“葉小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一聽見這老僧念經(jīng)般的聲音葉君侯就想起了自己那晚床頭的鴿子,想到那晚妃子懷疑自己的眼神他的臉色瞬間一黑,這便沒好氣地嘲諷道:“我自是無恙,倒是你,看著自己的狗跳去了白驢子窩里心情如何?”在葉君侯看來不論昔日阻止自己霸業(yè)的絆腳石常輝,還是整天神叨叨的蘇格都不是什么好鳥,兩只壞鳥互啄自然喜聞樂見。只不過,聽見這話的瞬間,紀陌就是一筷子戳進了桌上鴿子頭,你TM才是驢,那是白鹿,瞎子!吐槽完才發(fā)現(xiàn)這話好像對自己更是一萬點傷害,摸了摸覆住眼睛的面具,他果斷對隨侍宮人招了招手,“來一盤鹿rou,謝謝?!?/br>似乎是被他提醒了世上還有自己點菜這個選項,蘇格也是適時加上一句,“我要水果?!?/br>葉君侯這一桌鴿子本就沒懷好意,他們自然也不會客氣,沒想到的是,原本一直安靜喝酒的常輝竟也涼涼地飄來了一句,“清湯松茸,調(diào)味淡一些?!?/br>眼看這群人蹭吃蹭喝還點上菜了,葉君侯再次認識到了天人們的臉皮厚度果然不相伯仲。不過他還沒小氣到請客不給人吃飽的地步,這便抬了抬手命人去做,只是懷疑地斜了一眼常輝,“你居然不吃鴿子?”言下之意——我折騰神洲你個背叛者來湊什么熱鬧,難不成舊情未了?對此,常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