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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八旗隊長的后人相助?”荀日照拿了八陣圖回來,為了千尋和拾歡的事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這件事除了雪痕跟韓杰,再沒人知道。 顏元看著荀日照一個勁地?fù)u頭,搖得荀日照很是心虛?!皫煾蹈粠熓宥荚踢^我法術(shù),玄武山莊也有藏書樓,當(dāng)初你要是肯好好修煉,你也會知道?!?/br> 說起往事,荀日照臉紅羞愧得很,朝著顏元一笑,“當(dāng)初是我不對?!?/br> 知錯還是老老實實地認(rèn)吧,顏元一下一下地落在點在桌上,晃了晃頭。 “照諸葛武候的性子,六百年后的事,不可能沒有安排啊?!?/br> “我上次見到了八旗隊長,他們說他們的后人已經(jīng)在我的身邊了,可是,我不能確定是誰?!?/br> 不能確定,這事只能暫時的按下了。 還沒弄好回靖國公府,又出事了。 千尋要尋韓杰報仇,口口聲聲說韓杰是她的殺父仇人,因此大打出手,最后傷了千夫人,千夫人瀕臨死境,崔復(fù)只能暫護(hù)住她的心脈,只怕?lián)尾涣硕嗑?。偏偏荀日照又不見蹤影,一回來又昏迷了不醒,千家莊亂成了一團(tuán)。 顏元詢訊趕來,一路上總算是弄清了千尋跟韓蝶衣父女間的關(guān)系。 千尋之父千魁原本跟韓杰是結(jié)義兄弟,千魁對千尋的母親一見鐘情,為了得到她,不惜在韓杰的酒里下毒,將他們父女丟下懸崖,沒想到這父女大難不死,二十年后回來報仇,因緣際會,韓蝶衣和千尋都喜歡上了荀日照,千尋從母親的口里得知父親的所做所為,為了成全韓蝶衣,先前還鬧出了代嫁之事。 本不識情字的荀日照卻突然意識到他愛的人是千尋,不是蝶衣,他要娶的人也是千尋,因此在婚禮之上當(dāng)眾拒絕了韓蝶衣,韓蝶衣因愛生恨,三番兩次要殺千尋…… 而韓杰如愿殺了千魁,千尋親眼目睹韓杰殺了千魁,如何不為父報仇。 “你到底有沒有法子,二弟一直昏迷不清,你偏偏說他身上沒傷?”進(jìn)了千家莊即往荀日照的房間走來,聽到雪痕急急地跟崔復(fù)說話。 “他身上確實是沒傷,這讓我如何治?”崔復(fù)反駁一句。見到顏元進(jìn)來,連忙見一禮,雪痕也回過頭來喚了一聲姨母。 顏元點了點頭,“都別急,我給他看看?!?/br> 上前為荀日照號脈,脈象平穩(wěn),確實沒有受傷。感覺到荀日照腰前什么東西一動,顏元拿了出來一看,這不是玉簧嗎? “我記得他應(yīng)該有一套麒麟護(hù)身甲?!?/br> “是的,二弟當(dāng)時就將那麒麟護(hù)身甲收到了玉簧之中?!毖┖郾活佋惶嵝蚜⒖叹拖氲搅?,顏元拿著那玉簧,“這個東西當(dāng)時是放在哪里的?” 顏元只知有這麒麟護(hù)身甲,卻不知如何放置,雪痕回想了一下,“這里!” 上前將玉簧放在荀日照的腰間,崔復(fù)道:“這有什么啟動的竅門?” 顏元伸手在那玉簧上點了點,“荀日照出事了,你們還好好地呆在里面?” “轟!”的一聲,隨著顏元這話音剛落,一道白光閃爍,昏迷不醒的荀日照猛地睜眼醒了過來,一身白色的鎧甲逐漸顯露出來,荀日照歡喜地道:“大哥,元元,我好了?!?/br> 雪痕是大松了一口氣啊,而千尋哭著沖了進(jìn)來,“日照,你終于醒了,我娘,我娘不行了!” 一聽這消息,荀日照急切地問道:“我岳母怎么了?” “我娘快不行了,你快去救她,救她!”千尋哭得像個淚人,荀日照聽完一下子跑得沒影了,顏元拍拍手,“沒事了我就回去了?!?/br> 要不是傳話的人急急地說荀日照昏迷不醒,她怕又是元嬰出竅才急急趕來,既然沒事了,她就回吧。雪痕道:“姨母,我去看看千夫人?!?/br> “我是不介意你這么叫我,不過你我的年紀(jì)擺在這里,你叫這一聲姨母怕嚇到別的人。”顏元沖著雪痕打趣,雪痕一頓,“可您?” “逝者已矣,李顏元死了,我現(xiàn)在是荀顏元,荀日照是我哥,你還是他的結(jié)拜兄弟。以后還是直呼我的名字吧。你也是!”后一句沖著崔復(fù)說的,崔復(fù)一頓,“在下不敢,不敢!您若是覺得實在不妥,那在下稱你一聲小姐?!?/br> 顏元看他那恭敬的模樣一笑,“行,不出格即隨你。你可別學(xué)崔復(fù)哦!” 又一先地堵了雪痕,雪痕看了一眼崔復(fù),顏元不管這主仆如何交鋒,荀日照無事她就走了。 才出門就聽說楊國忠被吊起來了,還掛上了大布條,顏元聽說了也去看了看熱鬧,看樣子安祿山已經(jīng)收到她的話,撕破臉要走了。 “小姐!”一個人無聲無息地站在顏元的身后,顏元意示他說下去。 “安祿山準(zhǔn)備離開京城,此一去必將興兵,我們攔還是不攔?” “不攔。”顏元果斷地吩咐,那人很是詭異。 “你看看現(xiàn)在的大唐是什么樣子了?這一個是大唐的相國,百姓民不聊生,上位者尸位素餐,大唐就像一個漏了水的桶,你說我們補救還能補得了嗎?”顏元不緊不慢地問。 那人沉吟不答?!芭c其費盡心思去補一個千瘡百孔的水桶,還不如重新做一個。” 顏元的目光一斂,那人道:“如此一來豈不要叫天下百姓受戰(zhàn)亂之苦?” “現(xiàn)在的百姓不受苦嗎?”顏元反問,“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們所要做的是重新做一個水桶,重新安置他們,不讓他們再受這食不裹腹的痛。你說是長痛好,還是短痛好?” 如果必須要選一個,那還是短痛吧。顏元也是選了短痛,她不是沒有能力阻止安史之亂的發(fā)生,然而沒有安史之亂,大唐的上層依然過得醉生夢死,她想改革不知道要費盡多少心思。 但是,安史之亂一但爆發(fā),由安祿山幫她開場,她在后面收拾,不用頂罵名,干凈利落地把大唐重組。 那不比她現(xiàn)在跑過去跟李隆基他們費盡口舌的說,哎,安祿山居心不良,想要造反,好,李隆基一準(zhǔn)要她拿出證據(jù),證據(jù)她有,之后呢,還不是一樣要打。差別只在于是李隆基要她去打。 她幫著李隆基去打,打贏了算李隆基的,打輸了算她的。那就是幫著李隆基擦屁股的事兒,吃力還不討好,她有那么傻嗎?絕對的沒有。 原主想救民于水火,令百姓可以安居立業(yè),這份心沒有錯,她必會做到的,過程雖然難免會讓百姓受苦,破而后立亦是別無他法。 ☆、413章 八陣圖(六) “少爺,少夫人,小姐?!蔽羧盏木竾鴮④姼?,如今的天下第一府,荀日照跟千尋還有顏元站在門口迎著以前的老仆人們回來,那當(dāng)初伺候老太君的一對雙胞胎婢女但見顏元難掩歡喜。 “小姐昏迷了那么久,老太君最掛心的就是小姐了,若是能夠看到小姐這般,必定會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