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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東西,沒人會(huì)不想要。 不多時(shí),整個(gè)上海都知道,周遠(yuǎn)的女兒跟周遠(yuǎn)的結(jié)拜兄弟扛上了,小姑娘下手還挺狠,一來就把江四升最要緊的地盤給送了別人,甚至是白送。 而且,顏元竟然還跟上海市政府扯上了關(guān)系,江四升在一次跟人的軍火交易中被政府人員捉了個(gè)正著,人臟并獲,讓江四升損失慘重。 江四升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脫了身,因這事他不僅賠了錢,更貼了不少人?;貋碇蠼纳龅牡谝患戮褪墙o顏元下帖子,請她到小和春來看戲。 哪怕回了別墅,每隔十天顏元就讓人送新戲來,小和春眼下一躍成了上海有名的戲班,新戲多,唱戲的都是好手。 “大小姐,去嗎?”拿著帖子,手下的人問。 “去,為什么不去呢!”顏元笑著回答,她逼著江四升,就是等著他來找她呢。 “大小姐,夫人那邊也收到了帖子,讓不讓夫人去?”顏元這決定要去,有人稟告錢媚那里也同樣收到了帖子。 “夫人想去就讓她去,錢浣也一樣!”顏元這樣特意的吩咐,底下的人聽著一頓,不過還是去照辦。 錢媚啊,那天的撕破臉面的逼問,顏元想那其中有些內(nèi)情,可是,連親耳聽到的話都有可能會(huì)假,錢媚的否認(rèn),吃驚,顏元心有疑惑,卻已經(jīng)不會(huì)完全去相信。 正好,讓他們兩個(gè)對上,她好弄清楚了,究竟是不是錢媚把她送給江四升,那是原主最想要弄清楚的事兒。 還有江岸,曾經(jīng)原主所喜歡的人,顏元還能憶起當(dāng)日原主求著江岸救她,江岸卻親手將她推到了江四升的懷里時(shí),原主的絕望。 她的未婚夫啊,他怎么就可以把她親手送到他的父親懷里呢,怎么可以?在他的心里,她究竟是什么,是什么? 曾經(jīng)原主以為自己擁有全世界,哪怕最疼她的爸爸跟瑩姨死,她也一直都覺得自己還有生她的母親,雖然她不一定像她愛她一樣愛著她,可至少,那也是值得她付之生命的母親;還有她的未婚夫,她幻想過他們結(jié)婚,他們白頭至老,她對愛情,對婚姻的全部憧憬都在江岸的身上,偏偏又是江岸毀了她的夢,所有的夢。 既然他們毀了原主的夢,那么,顏元也以牙還牙,毀了他們的夢。 這段日子顏元查到了不少有趣的事,比如原主一直以為喜歡她的未婚夫江岸原來喜歡的是另一個(gè)人,那個(gè)人嘛,恰好還是錢浣。 那么錢浣要?dú)⒃鞯睦碛伤闶敲靼琢耍佋雌鹆艘荒ㄐθ?,真是期待這些人丑態(tài)百出的模樣! 這一天,就快要來了,正好一次來個(gè)了結(jié),全都解決了。 ☆、385章 被拋棄的人(完) 晚上七點(diǎn),顏元準(zhǔn)時(shí)到了小和春戲班外,正好錢媚帶著錢浣也到了,錢浣看到顏元還歡快地跑了過來打招呼,“jiejie!” “不好意思得很,我爸只有我一個(gè)女兒,你是哪個(gè)?一來就亂叫?”顏元這話說得極其不客氣,錢媚淡淡地掃了顏元一眼,顏元絲毫不在意。 倒是錢浣的臉色十分不好,伸手挽過錢媚的手臂,嬌喚了一聲媽。 顏元直接無視她地走了進(jìn)去,錢媚拍了拍錢浣的手,“別多想,走吧!” 錢浣看著顏元一身正裝地走了進(jìn)去,目光一閃,還是朝著錢媚一笑,跟著錢媚往里走。 里面江四升跟江岸都到了,江四升朝著顏元一笑,“元元!” 顏元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地坐在了前排,“既然是要看戲,還是別說那么多廢話的好。若是要說話的,那我們就換個(gè)地兒。” 江四升一笑走近顏元,“脾氣變大了?!?/br> 伸手想在摟過顏元,錢媚喊了一聲江四升,江四升回過頭一看,喚了一聲大嫂,錢媚眼中的的恨意毫不掩藏,偏偏江四升笑道:“大嫂,是你讓我好好照顧元元的不是?!?/br> 錢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雙手狠狠地掐著手掌,血流了出來也不覺得痛。 “媽!”錢浣喚了錢媚一聲,扶著錢媚坐了下來。江四升坐在顏元的身旁,伸著手想要撫過顏元的手,刀光一閃,要不是江四升閃過得快,顏元能剁了他的手。這會(huì)兒哪怕沒剁,江四升的手也流出血來了。 顏元拿著那帶著血絲的匕首陰陰地說,“你再動(dòng)手試試?!?/br> 江四升笑了,笑得很是愉悅,“真是幾天不見,不僅脾氣變大了,身手也更好了。” “拜你所賜!”顏元也同樣笑著手,將匕首插進(jìn)桌上,往后一靠,“戲還沒開鑼嗎?” “啊,江四爺,周小姐,馬上,馬上!”徐班主上了臺(tái),連聲地說。 顏元等著,端起一旁的茶,輕輕地品茗,鑼聲開啟,爭相登臺(tái),臺(tái)上唱的是一出土匪搶親的戲,一個(gè)被家族所棄的孩子長于荒野,最后成了一個(gè)土匪,專門劫富濟(jì)貧,無意中看中了一個(gè)小姐,他就打主意要將人劫回來當(dāng)壓寨夫人,最后被他所劫的官家小姐勸他向善,他從軍而立下了戰(zhàn)功,成為了名垂青史的名將,當(dāng)然也得償所愿,與那小姐白頭到底。 “也不知小和春什么時(shí)候得了一個(gè)高手,寫出的戲演得看得人很喜歡,又每一出都不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不同的人寫的呢?!苯纳犞_(tái)上唱戲,突然這么說話。 顏元就好像沒有聽見,全部的心思都在臺(tái)上,江四升拿眼定定地看著顏元,“我還真是從來不知道元元竟然喜歡寫戲呢。” 話說到這份上已經(jīng)是挑明了,顏元掃了他一眼,“所以呢?” 江四升道:“我對你不好嗎?我又哪里不如江岸呢?你能喜歡江岸,為什么就不能喜歡我。我相信,我對你比江岸對你要好得多。因?yàn)?,我永遠(yuǎn)都不可能放開你!” 后面那一句陰森森的說來,顏元道:“那又怎么樣呢,我不喜歡你,更不喜歡你禁錮我。我們之間,你不肯放過我,我又執(zhí)意要逃,所以,只能你死我活?!?/br> “你死我活,你死我活??!”江四升重復(fù)著顏元的話,“那可得要看看,你夠不夠狠了!” “別動(dòng)!”余光看到,錢浣拿著槍指著錢媚的頭,錢媚問,“浣兒,你要做什么?” 錢浣扣動(dòng)了板機(jī),“媽,對不起了。不過我想要是讓你跟顏元死在一起,你是無怨無悔的。” 顏元嗤笑一聲,“不自量力?!?/br> 她的話音剛落,嘣的一聲響,錢浣手中的槍同時(shí)落在了地上,后背不斷地滲著血,一直沒有作聲的江岸急切地喚道:“浣兒,浣兒?!?/br> 江四升伸手要捉住顏元,顏元拔上桌上的匕首,接二連三地進(jìn)攻向,速度極快,江四升大吃一驚,匕首劃過江四升的手腕,江四升才驚醒過來。 “沒想到困了你一年,才放你出來兩個(gè)月,你的武功竟然有那么大的長進(jì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