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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分別,一樣的盛氣凌人,一樣的心狠手辣,不,是更心狠手辣…… 那個時候在武媚娘登基為帝后,宮里的人跟事由顏元幫著武則天掌管,顏元是個不喜歡陰謀詭計層出不窮的環(huán)境,故而將這原本名為紫微宮,后被改名為通天宮的地方清洗了一遍,人員也精簡了許多,能一個人做的事,絕不會兩個人摻和。 正因為如此,通天宮呈現(xiàn)了難得一見的平和,沒有那么多的冤死之魂,也沒有那么多的欺壓,因為這樣,她還被前朝的內(nèi)閣大臣們贊譽有加。 但如今這通天宮啊,亂得就像一團(tuán)麻,各方勢力混雜,顏元其實想不明白,連通天宮武則天都由著亂,她究竟是怎么想的,難道她就不怕后院起火? 顏元讓景姑姑不拘什么事的與她說了說通天宮的情況,立刻就摸清楚了通天宮的亂,隨后第一件事就問起了她爹跟她娘怎么樣? 景姑姑一時答不出來,顏元便說要回去看看他們,景姑姑連忙攔著,顏元那酷似武則天的眼睛一掃,“陛下讓我伴駕通天宮,有要將我禁足嗎?” “陛下并無此意,可殿下要離開通天宮也當(dāng)稟明陛下之后,陛下準(zhǔn)了方可?!本肮霉媚昧宋鋭t天來攔著顏元,顏元卻不受威脅,“那不若你立刻上朝去詢問陛下?” 景姑姑哪里敢,“既然你也知道陛下上朝不可拿這些許瑣事打擾陛下,就別攔著我?!?/br> 自離開了通天宮,尋著李顯的宮殿而去,景姑姑算是看明白了,這位公主完全無畏皇權(quán),更無畏于陛下,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巧得很,顏元回去的時候,正好李顯與韋氏,與昨天剛見的兄長jiejie李重潤與李仙蕙正用著膳,聽說顏元回來了,李顯著急地問道:“元兒,可是你皇祖母放你回來了?” 他其實是盼著顏元能回來的,故而帶著幾分企盼,顏元搖頭道:“沒有,陛下上朝了,我就回來看看爹娘?!?/br> 李顯有些失望,李重潤道:“meimei,皇祖母許你回來看望父親母親?” “陛下沒許,也沒有不許,她上朝了,宮人不敢為了這點小事打擾她,我就回來了?!鳖佋鸬蔑L(fēng)輕云淡,可不管是李重潤還是李仙蕙都有些害怕,“meimei還是快些回去吧,否則惹怒了皇祖母,meimei只怕要吃苦頭了?!?/br> 李顯一顆心也懸了起來,再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母親的喜惡,也再沒人比他更清楚惹了武則天不喜是什么樣的后果,也忙勸道:“元兒,你快回通天宮去?!?/br> 顏元看了李重潤與李仙蕙一眼,坐到飯桌前道:“給我一碗牛乳。” “小姐,宮中并無牛乳,奴婢準(zhǔn)備了些瘦rou粥,小姐可要用?”跟在韋氏身后的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福身詢問,顏元點了點頭,婦人即將粥盛上,李重潤與李仙蕙瞧著她不急不慢的喝著粥,急得快成馬蜂窩了,一人拉著李顯的袖子,一人扯著韋氏的手。 韋氏道:“好了,好了,元兒心里有數(shù)。通天宮的人定是沒弄清楚你meimei的習(xí)慣,想是餓著她了,先叫她吃飽了再說?!?/br> 總算韋氏還知道心疼顏元,顏元朝著韋氏一笑,韋氏坐到了顏元的旁邊,給顏元夾了些她愛吃的菜,不斷地說著多吃點,餓壞了吧。 顏元點點頭,最后吃飽了才開口道:“陛下又不是毒蛇猛獸,何必畏她如虎?” 這話是沖著李顯跟李重潤李仙蕙說的,李顯被噎著了,要說最怕武則天的,只怕他比兩個兒女更甚,可顏元說得那么輕巧,不知是無知者無畏,還是顏元當(dāng)真把準(zhǔn)了武則天的脈,有恃無恐? “說得對,朕又不是毒蛇猛獸,何以畏朕如虎?!蔽鋭t天的身影緩緩走了進(jìn)來,聽到她的聲音,李顯已經(jīng)本能地轉(zhuǎn)身跪下行禮道:“參見母皇?!?/br> 韋氏與李重潤李仙蕙慢了半拍,但也跟上了,只有顏元手里還拿著一個包子,見到武則天道:“陛下要吃包子嗎?味道還不錯?!?/br> 李顯真是要嚇?biāo)懒耍┥硌劢强吹轿鋭t天緩緩地走到桌前,李顯想幫著顏元告罪,可話卡在嘴邊又說不出來。 “朕不是讓你等著朕下朝后陪朕用膳嗎?”武則天問了顏元,顏元道:“陛下何時早朝完畢尚未可知,可顏元餓了。” 餓了當(dāng)然就要找吃的。顏元的眼神流露出了這個意思,武則天瞧著她遞過來的包子,終究是接過了,咬了一口,顏元喊道:“給陛下來碗粥。陛下請坐!” 引著武則天坐下,對于下面還跪在的父母兄姐,顏元看了一眼卻不開口,武則天亦然。 等著武則天吃完了包子喝了碗粥,目光掃過李顯韋氏,李重潤李仙蕙。 “吃也吃飽了,隨朕回通天宮吧。”武則天站了起來,顏元應(yīng)道:“是?!?/br> 武則天伸出了手,顏元將手伸了去,想要扶著她,不料武則天卻將她的手握住,握得緊緊的,顏元有些詫異武則天這樣的動作,可武則天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拉著顏元離開了。 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與李顯說過,可李顯的頭上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 不緊不慢地走著,與昨夜有幾分相似,武則天道:“你覺得朕廢了你父親的帝位是對還是錯的?” 顏元道:“陛下此問,顏元也有一問,此論是是從國家社稷而言,還是從個人而言?” “你兩者都與朕說說?!蔽鋭t天微笑地說。 顏元道:“若從國家社稷而言,父親并不是一個好皇帝,陛下明明比他更能讓天下太平,因而廢了他是對的;從私而言,以個人而言,父親是陛下的兒子,弱軟無能,陛下不肯將家業(yè)交給這樣的兒子,也沒什么不對?!?/br> “哈哈……”武則天聽著顏元這話很是愉悅,難得地大笑起來,顏元道:“可陛下如今讓這天下太平了嗎?陛下又讓這家業(yè)不會落入他人之手了嗎?” 笑聲嘎然而止,武則天看著顏元,顏元迎著武則天的目光,再問,“陛下還記得當(dāng)初為何要當(dāng)這天子嗎?” “不忘初心,不改初心,陛下大權(quán)在握,將天下將蒼生都玩弄于股掌之中,陛下歡喜過嗎?”這是顏元早就想問武則天的問題,曾經(jīng)的她,不想讓武媚娘因為權(quán)勢而變成一個孤家寡人,她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只想她能開心,但最終…… 歡喜啊?武則天被顏元問得露出了迷茫,“陛下曾經(jīng)天真過,歡喜過,那時的陛下并沒有擁有那么大的權(quán)利,但是為什么在陛下?lián)碛辛颂煜?,得到了陛下所盼望的一切之后,卻丟了原本的歡喜呢?權(quán)利不是應(yīng)該讓歡喜的人更歡喜才對嗎?陛下如今是玩弄權(quán)利,還是被權(quán)利玩弄了?” “放肆!”武則天像是被顏元說中了痛處,大聲喝斥,顏元卻不見絲毫的懼意,“陛下是被我說中了痛處所以惱羞成怒了?” “你不怕朕殺了你?”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