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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簪纓問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3

分卷閱讀393

    東燕王那蠢貨能不能守住鄴城!沒有幽州兵馬,司州早就被那伙馬賊攻下了,還能守得住洛陽?!”

他如何能不怒。派兵在冀州打了快一年的仗,誰料封賞沒有多少,自家的地盤還要割給鮮卑人!這都是梁子熙的詭計!趁著司馬越不在,使些花招。當(dāng)年他就不該招攬這狼子野心的家伙,鬧到現(xiàn)在,倒成了心腹大患!

“今冬務(wù)必要解決拓跋部,奪回代郡!至于并州,不能就這么善罷甘休!”王浚恨恨道。

聽到這話,王瑸倒是有些遲疑:“可是代郡,終歸是朝廷封賞……”

“朝廷?那黃口小兒說的話,又能算得了什么?!”王浚冷冷道,“且不說太傅的想法,只是司冀吃緊,就足能令洛陽宮中的鼠輩喪膽了!”

對于這點,王浚還真不怕。他手下有不少兵,還能控制段氏鮮卑。別說是朝廷,就是司馬越也得敬他幾分。一直幫助朝廷維持冀州,也是王浚的私心作祟。幽州想要圖謀洛陽,必須經(jīng)過冀州,才能深處司州。而每一次用兵,都是在為他自己攻城劃地。現(xiàn)在司馬越還在頭痛荊州戰(zhàn)事呢,哪有功夫cao心其他。等到徹底占據(jù)了冀州,朝廷自然會讓他兼領(lǐng)冀州。

只是沒想到梁子熙突然橫插一杠,把拓跋氏封了過來。這舉動,怎么看都不懷好意。因此王浚毫不耽擱,立刻興兵攻打拓跋部。

被父親的話一噎,王瑸連忙道:“大人所言甚是。我這便回信東燕王,讓他知曉朝廷倒行逆施……”

王浚一擺手:“這倒不必。東燕王不是個能容人的,何必落他口實?就說幽州兵危,讓他自向朝廷請命吧?!?/br>
這也是個逼迫朝廷認(rèn)錯的手段。司馬騰怎么說也是司馬越的親弟弟,朝廷敢放著不管嗎?說不定吃著一嚇,小皇帝自己就怕了,想方設(shè)法要收回成命。想封拓跋部,難道不會用并州的地盤封賞嗎?這點花招,太過粗鄙!

不過這一場好戲,倒是讓人察覺了梁子熙的圖謀。此子果真對當(dāng)日之事懷恨在心……想到這里,王浚忍不住點了點站在面前的兒子:“都是你選的那參軍!弄得事情如此狼狽!”

王瑸不由尷尬道:“都怪孩兒識人不清。若是再碰上梁子熙,孩兒絕不會再掉以輕心!”

當(dāng)日的事情,讓王瑸倍感恥辱,還險些導(dǎo)致父親厭憎。只是姓章的那小子逃的太快,讓他根本來不及動手。也正因此,王瑸對梁子熙的恨意和執(zhí)念,也變得深重起來。

這又何嘗不是王浚的想法?冷笑一聲,他道:“先讓他們鬧騰吧。待到天下大亂,再看鹿死誰手!”

司馬越大軍出征越久,對他就越為有利。等到朝廷敗光僅剩的家底之后,這天下,也未嘗不能換一換主人。

冀州只是南下的跳板,而并州這片故土,他勢在必得!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看人討論世家問題,其實真搞不定。魏晉南北朝三百年亂世,一半都是世家鬧出來的。三百年后的唐代也沒搞定,加上黃巢,再加上五代十國,才終于把士族玩晚了。然后就是文官集團(tuán)的天下……

科技不能發(fā)展到一定水平,割據(jù)是無法消弭的,而發(fā)展到了相應(yīng)水平,還有更隱蔽的政治較量。權(quán)勢這樣的好東西,足以讓無數(shù)人癡狂。

第241章救否

今年冬至距離臘月極近,轉(zhuǎn)日,梁峰便在鑼鼓聲中驚醒。

披衣走到窗前,他才發(fā)現(xiàn)天上太陽缺了一角。今日是臘月朔日,也就是十二月初一,又到了日食出現(xiàn)的日子。對于這個早有預(yù)判的異象,晉陽上下都安排妥當(dāng),不會生出事端。然而今年利用了兩次日食了,第三次日食,就這么平白放了過去,總讓人覺得有些浪費。

念頭一閃而過,梁峰便露出了苦笑。這樣的天象異變,急急忙忙用起來的恐怕不在少數(shù)。一載足有三次日食,實在百年難遇,也必會成為亂世中極為有力的重音。說不定又有多少人揭竿而起,興兵謀反。

只是看了兩眼,梁峰便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回到了房中。

遠(yuǎn)在鄴城,東燕王司馬騰卻根本無心睡眠。聽著窗外驚恐的叫喊聲,他的心也如亂麻一團(tuán)。怎么又日食了?一年三次!這是天要亡大晉嗎?

這些天,司馬騰簡直寢食難安,日日都在擔(dān)心城外流寇。汲桑率領(lǐng)的馬賊,短短一年時間就從百來人,變做了萬余之眾。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有王浚的幽州兵幫忙,他才勉強(qiáng)打退了匪兵。可是現(xiàn)在,王浚竟然撤兵了!

都怪那梁子熙!在心底深處,司馬騰滿腹郁恨。若不是梁子熙從中作梗,讓朝廷把代郡封給了拓跋部,王浚怎么會怒而撤兵?他梁子熙奪了軍功,就不想想鄴城安危嗎?!

而每每看到并州捷報,司馬騰心中也像是火炭燎過。自己倉皇逃出并州,誰料匈奴在新任刺史面前屢戰(zhàn)屢敗,并州不但未曾失地,反而一點點奪回了城池。而他換了相對安穩(wěn)的鄴城,卻要面對殺不絕的賊匪叛軍。若是他不曾逃走,不曾把并州交給旁人,那些榮耀功勛,是不是也會落在自家頭上?

“將軍,必須向朝廷求援了!”身旁,高長史低聲道,“并州離魏郡最近,若是能調(diào)并州兵馬,定能解鄴城之圍……”

要向那姓梁的求救?司馬騰握緊了拳頭,想要發(fā)火,可是最終也沒能鼓起勇氣:“……送信到洛陽。鄴城就要守不住了,催并州速速發(fā)兵!”

是了,王浚走了又如何?那梁子熙還不是他一手擢拔上來的,只憑這恩德,并州就必須出兵!

只要并州兵馬到了,何愁驅(qū)不散這伙流寇!



“你說什么?東燕王要守不住鄴城了?”朝堂上,當(dāng)小皇帝聽到這個消息時,面色立刻變得煞白。

鄴城距離洛陽可不算遠(yuǎn),若是亂兵打下魏郡,又來打洛陽,可如何是好?

“王都督呢?幽州兵馬為何不救鄴城?”小皇帝急急問道。

王衍面上露出為難神色:“估計是王彭祖不喜代郡封賞之事……”

“這……”小皇帝立刻啞了嗓。

封代郡,是他下得旨意。一方面是為了犒賞拓跋部,另一方面,也未嘗沒有試探幽州的意思。在他看來,王浚這個幽州都督可是跟東海王司馬越關(guān)系密切。這樣手握重兵,還跟自己不一心的人,很是讓他警惕。誰料王浚竟然連朝廷的臉面都不顧了,放下朝廷不顧,前去攻打拓跋部。這下局勢就變得無法收拾了。

用力吸了兩口氣,他穩(wěn)下心神,飛快道:“速速下旨,命并州兵馬救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