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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簪纓問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7

分卷閱讀387

    人奪了去,小皇帝忍了又忍,方才道:“河內(nèi)諸將,也當賞賜一二。”

鎮(zhèn)守河內(nèi)的,都是司馬越的人。這命令,顯然是在向司馬越俯首。王衍不由笑道:“還是陛下考慮周全。”

處理完這些人事安排,王衍猶豫了一下,又道:“不過這首級,當送還劉元海才是?!?/br>
“什么?”小皇帝猛地抬頭,“為何要送還偽漢?這樣的逆臣,不是人人得而誅之嗎?!”

王衍卻輕嘆一聲:“不論是劉元海,還是劉玄明,終歸曾是我大晉臣子。如今身死,還要辱其尸,實在不妥。陛下當有仁主之心?!?/br>
司馬覃看著對方那張悲憫面孔,久久無言。仁主?劉淵那些亂臣賊子都要亡他司馬氏的天下了,為何還要對其保有仁心?這是在為他搏名,還是在向偽漢獻媚?這王衍,還記得自己是哪朝臣子嗎?

“……司徒所言甚是?!本o緊握住了拳頭,小皇帝低聲答道。

壓在胸膛中的火,燃的越發(fā)烈了。終有一日,他要像漢獻帝一樣,用衣帶詔喚忠臣救駕,殺死這些把握朝政的逆臣!只是他不會像劉協(xié)那樣蠢笨,被曹cao抓個正著。司馬越必須死!王衍必須死!只要再忍耐些時日,等他長大些,有了更多心腹,再行這雷霆一擊!

不管洛陽宮中如何暗潮涌動,那顆頭顱,終究配上了木雕的身體,送回了平陽。也許是這詭異的“施恩”,換來了偽漢的感念。弘農(nóng)、河內(nèi)一線的戰(zhàn)事,竟然就這么平息了下來。連帶并州,也迎來了久違的安寧。

半月之后,駐留在上黨的兵馬分作幾支,回到了各自駐地。屯兵也盡數(shù)解甲,加入緊張的冬耕墾荒之中。再過些日子,就要冬至了,必須加緊搶種才行。

不過并非人人如此。還有一支兵馬,告別了上黨,拱衛(wèi)著數(shù)輛馬車,緩緩向晉陽行去。

幾日之后。

“父親大人!”梁榮幾乎是用跑的,沖進了梁峰懷中。

這可不合禮儀,然而梁峰怎么可能見怪?伸手摸了摸兒子頭上總角,他柔聲道:“這些日子,榮兒可害怕?”

“孩兒不怕!”梁榮的聲音都高了兩度,“孩兒還向奕將軍學了不少兵法呢!”

梁峰詫異的挑了挑眉,抬頭望去,正正和那雙藍眸對在了一處。唇邊的笑容突然淡了些,梁峰輕聲道:“此戰(zhàn),伯遠也辛苦了。”

奕延并未答話,只是向他行了個梁府軍禮。那模樣,不像是表功,倒像是傾訴思念之情。

握在梁榮肩頭的手稍稍緊了些,梁峰笑道:“一路車馬勞頓,還是快快入府休息吧。”

梁榮沒有察覺身邊人的異樣,滿心歡喜的扯著阿父的手,向這個陌生的刺史府走去。兩人身后,奕延腳步一頓,跟了上去。

第237章涌動

刺史府可比上黨的太守府要寬廣太多,奢華太多。梁榮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宅邸,難免有些分心。不過他教養(yǎng)極好,只是好奇的打量兩眼,并未露出什么艷羨神態(tài),乖乖跟在父親身旁,到了后宅主院。

司馬騰向來奢靡無度,他修繕的刺史府也不會簡陋。雖是冬日,院中仍有常青的樹木,就連梅花也開了幾支,頗有些雅靜風致。帶著梁榮進屋坐下,梁峰輕輕喘了口氣,才道:“榮兒這些時日在上黨,可住得習慣?”

梁榮乖巧的點了點頭:“孩兒每日都有好好進學,箭術和琴技也漲了幾分。阿父呢?為何又瘦了許多?可是晉陽公務太過勞累?”

沒想到梁榮一下就發(fā)現(xiàn)自己瘦了,梁峰笑笑:“為父前日偶感風寒,已經(jīng)好了。榮兒的學業(yè)可有進益?”

一考校學問,梁榮的注意力頓時被拉開了,興沖沖道:“阿父送的,孩兒已經(jīng)熟讀。范先生還教了,只差幾章就學完了!”

梁峰眉峰一挑,范隆還教了梁榮?確實適合孩童,但是一書中,不少內(nèi)容和所要闡述的理念背道而馳。既然范隆知道他給了梁榮,為何還要讓他同時學習呢?

“哦?范祭酒教這兩書時,可有叮囑過什么?”梁峰若有所思的問道。

“范先生說過:君之所以明者,兼聽也;其所以暗者,偏信也。唯有廣讀,方能明理?!绷簶s以為這也是父親的考校,答得極其認真。

兼聽則明,偏信則暗是名言不錯,但是放在此時,多用于勸諫帝王。范隆是大儒,不會輕易口誤,跟梁榮這樣的小家伙說這些,本身就包含著一些用意。

梁峰暗嘆一聲:“除了范祭酒,崔太守也有教你東西?”

“有!前些日子崔師留我在軍帳,學習沙盤布陣,軍略籌謀。不過崔師事繁,還是范先生教的多些?!绷簶s有一說一,絕不隱瞞。

普通的八歲孩童,需要在作戰(zhàn)室實時觀摩嗎?看來不論是崔稷還是范隆,都有了推他逐鹿之心。那么梁榮就不單單是他的兒子,更是這偌大基業(yè)的繼承人,是未來的儲君。只是梁榮自己,清楚他要面對的東西嗎?

梁峰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了撫兒子的發(fā)頂:“榮兒果真刻苦。等到明年局面安定后,為父便遷崇文館入晉陽,你也能在我身邊讀書了?!?/br>
這才是梁榮最想聽到的東西,他抓住了梁峰的衣袖,用力點了點頭,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了。

自從上黨遇襲之后,梁峰就開始考慮政治經(jīng)濟中心轉(zhuǎn)移的問題。上黨畢竟只是并州一隅,郡學可以設置,但是崇文館不是郡學,是諸官子嗣的培育基地。這樣政治意義濃郁的學府,確實應該放在身邊才好。而治學和教學分立,也有益于人才多樣化。等到實際成熟,更是能直接在晉陽開辦學府。上黨,晉陽這兩個教育中心的設立,也是并州逐步穩(wěn)定的標志。意義重大。

不過此時此刻,這些深層次的東西,都不如梁榮臉上的笑容來的讓人開懷。小家伙無憂無慮的日子,怕是維持不了太久了,被卷入爭霸戰(zhàn)中,他擁有的,將是一個截然不同的童年。

不知是不是同理心作祟,梁峰心底竟然有幾分不舍,柔聲道:“趕了幾日的路,你也累了吧?先去洗漱用飯,等到明日,為父再慢慢考校你的學業(yè)箭術?!?/br>
得到了最好的消息,梁榮也不再堅持,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正堂。沒了這個活潑的小家伙,房內(nèi)陷入了短暫的靜默。那個一直坐在旁邊,未曾開口的人,再也不容忽視。

雖然又是一個多月沒有見面,但是兩人之間往來的公函從未停過。從上黨一役的戰(zhàn)況、折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