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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請了幾位豪門代理人,為的就是引他們對白瓷和琉璃產(chǎn)生興趣。而最財大氣粗的兩家搶先跳出來,也算正中下懷。兩人相較競價,自然會讓價格水漲船高。更妙的是,他現(xiàn)在急需的并非錢糧,而是他們手中的軍需物資。鹽的重要性不用多說,鐵犁也是他現(xiàn)在無法搞到的東西。且不說需要耗費的鐵料,就是梁府鐵坊的人手都不夠。而把圖紙交給對方,再用琉璃珠誘導(dǎo),就是另一碼事了。魏家鐵礦里的匠人恐怕要有數(shù)百名,輕輕松松就能搞定他急需的農(nóng)具。這些犁頭又是精鐵所造,萬一遇上兵刃匱乏,融了還能重新打造刀槍,可謂一舉兩得。在建立屬于自己的礦山前,這就是最方便的法子了。至于琉璃珠,他也真不想大規(guī)模生產(chǎn),畢竟這玩意賣不上價。來到這個時代之后,梁峰才知道中國其實自古也有玻璃制品,但是工藝和他熟知的并不相似,都是倒模成型,而且含鉛量極高,不能受熱,只能當(dāng)做觀賞品。倒是西方進(jìn)口的那種玻璃杯,跟他記憶中的更加相似,可以日常使用。所以在燒制之初,他就摒棄了古法,研制更加廉價的鈉鈣玻璃。鈉和鈣究竟從哪里來,他還真說不清楚,但是常用的材料嘛,終歸只有那么幾種。經(jīng)過幾個月的實驗,坊里已經(jīng)初步掌握了燒制玻璃的方法,回頭吹制工藝成熟之后,才是大賺特賺的時候。等到透明玻璃杯吹出來,還怕買不上價嗎?而且除了這些冤大頭,其他收獲也不是沒有。梁峰仔細(xì)思索了片刻,對綠竹道:“去請段主簿?!?/br>宴席雖然只是清談,但是梁峰還是仔細(xì)觀察了在坐的那些士人。其實今天來的人,并非每個人都有權(quán)有勢。士族之中,同樣有身家不豐,甚至相當(dāng)貧寒的士子。他也要從中選出一些,作為郡官的預(yù)備隊伍。如今收容流民的命令頒布了下去,卻不是每一個縣令都能辦好。若是有誰才能不足、態(tài)度不佳,就別怪他狠手替換了。這可不是任用寒門。同樣用士族,別人能說的不過是一句任人唯賢。而對整個上黨,意義可就大不一樣。只有把上黨打造的鐵桶一般,才能確保并州大亂時,有足夠的抗壓能力,保住更多百姓。為了這個目的,再多準(zhǔn)備,也不多余!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燒玻璃,其實這玩意也是要看時代的。從戰(zhàn)國時代開始,中國就能燒制鉛鋇玻璃了,跟西方的鈉鈣玻璃不是同源,要添加鉛和鋇作為助溶劑,這樣造出的玻璃價格昂貴不說,受熱性還不好,只能當(dāng)首飾和觀賞用品。漢代以后,中國就大量從西方進(jìn)口玻璃制品,北魏時掌握了吹玻璃的技巧,然后誕生了高鉛玻璃和堿玻璃。記:“世祖(太武帝))時,其國(大月氏)人商販京師,自云能鑄石為五色琉璃。于是采礦于山中,即京師鑄之,既成,光澤乃美于西方來者。乃詔為行殿,容百余人,光色映徹,觀者見之,莫不驚駭,以為神明所作。自此,國中琉璃遂賤,人不復(fù)珍之?!?/br>可見只要有工匠方法,那時就能生產(chǎn)出透明度相當(dāng)高的玻璃器了。然而到隋唐時,傳世的玻璃器,就有釉彩刻紋、壓膜貼花,描金等等工藝,精致度完全不輸現(xiàn)代制品。到了宋代,民間也開始有玻璃作坊,只有非常貴重的進(jìn)口珍品,才會被供奉入地宮。到了明代,玻璃完全就賤了,也就很少有玻璃制品陪葬了。所如果穿越到宋以前,燒玻璃還算門暴利行業(yè),就是工藝和火溫比較講究。到了宋后,真不一定能拼過當(dāng)時匠人的制作技巧。第135章遣出天還未亮,軍營之中就響起了咚咚鼓聲。那鼓聲不大不小,正好能讓人從睡夢中醒來。絲毫不敢耽擱,從睡夢中驚醒的軍士連滾帶爬的沖向校場。鼓聲只敲了三十響,一群衣衫不整的漢子就在場中站定,排成了行軍隊列。奕延扔下手中鼓槌,走到那群談不上軍資軍容的兵士面前,冷聲道:“所有人都有。向后轉(zhuǎn)!跑步出營!”如今可是十月天,起得太倉促,不少人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站在地上都要瑟瑟發(fā)抖,更別說出營。可是沒人敢頂撞奕延的話,乖乖排成隊列,向外跑去。幾百人列隊奔跑,灰塵都能揚(yáng)起大片,看起來也頗為壯觀。這是奕延手下的新兵。潞城大捷的消息,早早就遞在了司馬騰手中。被匈奴人弄的又驚又怕,寢食難安,看到這樣的捷報,司馬騰當(dāng)然喜出望外。大張旗鼓褒獎了令狐況和梁峰,他發(fā)下了不少酒rou糧餉作為獎勵,也批準(zhǔn)了令狐況遞上的申請。于是奕延就順利晉升為千人督校尉,成為了個六品武官。令狐況確實是個夠意思的。在奕延得到晉升之后,就撥派了八百人前往他麾下任職。這人數(shù)比奕延實際能帶領(lǐng)的,還少了二百。不過令狐況此舉確實是好意。軍中循例,總要空出些名額,供領(lǐng)兵的軍官吃些空餉。而且缺額還能安排自己的親兵心腹,可謂一舉多得。奕延并未吃下這些空餉,而是把之前帶來的梁府正兵,大半填進(jìn)了軍中。非但湊夠了兵額實數(shù),還補(bǔ)足了各級軍官,把這支新軍徹底掌握在了手中。這些新兵并非梁府家兵,也沒獨享的軍田。但是奕延的帶兵法,終歸跟其他軍官不同。光是不克扣軍餉,讓每個人吃飽肚子,還偶爾能吃到rou這一點,就讓這些被迫成為兵士的漢子感恩戴德。同時,奕延也沒忘了強(qiáng)調(diào)效忠主公這一絕對。身為主公的部下,才能吃飽飯,論功行賞。且不說那些梁府家兵,就是當(dāng)初包圍潞城的青壯,也人人領(lǐng)了賞賜。若是輪到新兵在戰(zhàn)場上建功,少不了軍功賞賜。這樣一遍遍的加深記憶,讓本就崇敬佛子的新兵動力十足。再加上那些身為伍長、什長的梁府家兵作為榜樣,隊伍飛快步上了正軌。就像這樣的夜間集合,能在短時間內(nèi)拉起隊伍。這鍛煉法子看似平平無奇,但放在夜戰(zhàn)之時,就是一大利器。有了警覺性和機(jī)動性,想讓大軍夜晚炸營,就難上了數(shù)倍。奕延并不松懈,一點點磨礪著這支新軍。只是聽話還不夠,他要讓這支隊伍和自己麾下的部曲一樣,變作只忠于主公的百戰(zhàn)強(qiáng)軍!有著這樣的心思,新兵的訓(xùn)練可不會太輕松。別說是新兵,就連之前一些梁府家兵,都叫起苦來。“營正,騎兵營真要再添些人了,光是那一千匹馬,就要了我們的老命??!”王隆只要一找到機(jī)會,就忍不住跟奕延抱怨。和步卒不同,梁府騎兵隊并未加入新軍,而是帶著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