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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韓煦嘶了一口氣:“寶貝兒,你輕點。”接著蘭小寶意識到這驢大玩意兒要塞到自己菊/花里,他二話沒說,爬起來就要逃。韓煦一時不察叫他從懷里溜走,蘭小寶爬上岸,對著他露出個飽滿挺翹的白屁股,就包在被水打濕的泳褲里,半透明若隱若現(xiàn),這視覺刺激的韓煦氣息更加粗重了。他大手一伸攔腰就把蘭小寶被撈回來,扣在懷里,急紅眼睛地說:“你不能這樣,蘭小寶,你才答應(yīng)了又反悔。”蘭小寶掙扎著:“我、我我也不知道你那里那么大啊?!?/br>(省略3500字)蘭小寶這被韓煦連哄帶騙吃干抹凈之后,既然踏過那條線之后,他的貞cao觀和羞恥感也崩潰了,睡都睡過了,睡一次兩次三次四次有區(qū)別嗎?本來還說出門旅游看美景,看個p美景,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床上。蘭小寶開始還罵韓煦,后面罵都懶得罵了,哼哼唧唧地享受,反正他不用動,就是還有點意難平,每回都叫嚷著:“這次你下來,下次換我在上面。”韓煦嘴巴應(yīng)得很好,就是不兌現(xiàn)。這轉(zhuǎn)眼三天就過去了,韓煦依依不舍地把蘭小寶送回家。蘭小寶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在這幾天里都被顛散了好幾遍,又重新裝了起來,累死了。蘭小寶mama來接他的時候還說他:“怎么累成這樣?就走那么點山路,你這孩子就是太懶了,缺乏運動鍛煉?!?/br>韓煦笑瞇瞇地在旁邊說:“好的,阿姨,我以后一定監(jiān)督他多做運動?!?/br>蘭小寶在旁邊臉紅,不敢說話,還被mama拉過去:“天氣也沒多熱你怎么臉紅成這樣?上火嗎?”蘭小寶胡亂說:“是有點熱?!?/br>蘭小寶mama說:“走,回去了,正好家里來了客人,你七叔公那邊的四表哥還記得不?他兒子和你差不多大,就比你小一歲,叫蘭鴻漸,飛鴻的鴻,漸漸的漸,你小時候和他一起玩過啊,把你七叔公的花瓶給摔了。”蘭小寶當(dāng)然記得,上輩子他家破產(chǎn)以后搭理他的人不多,其中就有蘭鴻漸,那時他不敢聯(lián)系韓煦,就是投奔的蘭鴻漸。韓煦也記得,他是在蘭小寶的葬禮上認(rèn)識蘭鴻漸的——蘭小寶下葬那天下著一場小雨,他一滴眼淚都沒有掉,看似很冷靜地辦理后事。只是不知為何手總是發(fā)抖,不停出錯。蘭小寶的葬禮來的人很少,當(dāng)年他家破產(chǎn)以后,親戚們就不怎么來往了,生怕要被他借錢,畢竟夫妻都大難臨頭各自飛呢。蘭小寶還是出了名的廢物,真的借給他,那肯定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連沾都不想被沾上。韓煦稍作通知后,最后也沒有幾個人到場。只有一個叫做蘭鴻漸的男人來了,韓煦還是第一次見他,交談了幾句,知道蘭鴻漸是蘭小寶的遠(yuǎn)房侄子,比蘭小寶小一歲。蘭鴻漸哭得淚流滿面,說:“前幾天還好好的?!?/br>韓煦愣了下:“你之前見過蘭小寶嗎?”“他這半年一直在我那?!碧m鴻漸慚愧地說,“小叔叔那么好的人,我也沒幫到他什么,當(dāng)初他家剛出事的時候……我還在國外,我爸媽也沒告訴我,后來聽說了,卻不知道他去哪了,今年回來好不容易才又見著他。他來找我?guī)兔???/br>找多年不見的遠(yuǎn)房侄子幫忙?韓煦想,為什么不找他幫忙呢?他對蘭小寶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的。“什么忙?”韓煦問。蘭鴻漸搖搖頭說:“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他大概說是在躲什么人,還說他已經(jīng)連累一個朋友很久了,不想再連累人家了。就連我,他也總是說怕連累了我,我和他商量,他說想要出國去,這樣那個人就很難找到他了,去了國外,再慢慢賺錢還我。他最近一直在準(zhǔn)備考試。”韓煦不知道蘭小寶這半年人間蒸發(fā)般都是去了哪兒,要不是蘭小寶一直有在給他寄信匯錢,他都要去警察局報人口失蹤了。也是因為多少有點聯(lián)絡(luò),他以為是蘭小寶自尊心高,那半年又忙的腳不沾地,只得一拖再拖,再見面,已然是陰陽兩隔。然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馮宏。盡管他衣裝革履,從頭發(fā)絲兒到皮鞋尖都一絲不茍,但還是一副掩飾不住的頹唐和狼狽,馮宏一下車,就氣勢沖沖地朝韓煦沖過去,沖到韓煦的面前,目眥欲裂,眼睛里滿是血絲,顫著嗓子說:“蘭小寶怎么會死?你不是照顧得很好嗎?”會讓蘭小寶忌憚到這種地步的人,除了馮宏,也沒有別人了。韓煦直接給了他一拳。馮宏一個不防,被打的偏過頭去,他回過神,扯了扯領(lǐng)結(jié)就回敬了韓煦一拳。兩人扭打成一團。韓煦有那么幾個瞬間,是真的想掐死這個王八蛋。要不是他,要不是這個人,蘭小寶也不會跑到他看不到地方,也不會就這樣死了,他連蘭小寶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你還問我?你他媽還有臉問我?蘭小寶怎么死的你不知道?他是被你逼的??!”馮宏嘴角翕翕,說不出話來,動作遲滯。韓煦把他擊倒在地,一拳一拳往死里打,要不是蘭鴻漸和殯儀館的人看這快出人命了的架勢跑來拉他,說不定他當(dāng)時真的就把馮宏給打死了,“就是你把蘭小寶也逼死的!還不夠嗎?!啊?是,你meimei是死了!蘭小寶也沒有否認(rèn),他一直覺得是自己逼死馮璐!他從來沒有否認(rèn)過。你知道他做了多少噩夢?哭了幾回嗎!難道你自己就沒有責(zé)任嗎!你是個好哥哥你為什么不攔著meimei嫁給蘭小寶?是你賣了你meimei,又來怪罪蘭小寶!就算他家欠你meimei一條命,他爸爸mama都死了,連公司都成了你的了,他已經(jīng)身無分文落破潦倒,還不夠嗎?非要他親自把他的命給還了,你才滿意,是不是!“馮宏的顴骨被打青腫了,嘴角也破了,溢出血絲來。韓煦被拉開后,馮宏才從地上起來,側(cè)身,吐了一口混著血和一顆碎牙的唾沫。蘭鴻漸拉著韓煦,心情復(fù)雜地對馮宏說:“走吧?!?/br>馮宏低著頭說:“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起碼、起碼讓我給他上柱香吧?!?/br>韓煦雙手都被人拉著,差點沒伸腳一腳跺過去,他都?xì)庑α耍骸吧夏銒尡频南?,惡心不惡心,蘭小寶會想要你給他上香?!”蘭鴻漸說:“你快走吧,馮宏,真的,你再不走,我也想揍你了。”馮宏爬起來,原本妥帖合身的西裝已經(jīng)一團糟,沾著污泥,又崴到腳,一瘸一拐地走了。韓煦過了很久都平靜不下來。回去以后,當(dāng)時在邊上圍觀了全程的未婚妻就和他提出了分手,一是因為韓煦為了給個朋友辦后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