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你想親我嗎?”陸依突然眨巴著眼睛。 喬以南靜默了一瞬,搖了搖頭,畢竟剛從鬼門關(guān)回來,他還不想這么快又回去一趟。 “你不想親我呀?”陸依的語氣莫名地帶了絲失落。 “怎么?”喬以南失笑。 “我還在想,你要是非得親我,我就去刷個牙?!标懸乐匦赂C到喬以南的懷里,老實交代了自己的想法。 喬以南靜默片刻,他在她心里有這么饑渴嗎? 喬以南決定給自己的形象正名,他拍了拍她的手:“我還沒有這么饑渴?!?/br> “是嗎?”陸依蹙眉問道。 “你這副不信任的表情是幾個意思?”喬以南瞇了瞇眼。 “你都因為接吻進了醫(yī)院了,還不饑渴呢?”陸依捂住嘴,偷笑出聲。 “陸依,你信不信我把你從床上踹下去?”喬以南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咬牙威脅。 陸依伸手抱住喬以南的腰,嘿嘿一笑:“你才舍不得呢!” 喬以南默默地閉了眼,算了,還是睡覺吧。 “喬以南,以后我不吃海鮮了?!边^了會兒,陸依扯了扯喬以南的袖子,小聲道。 喬以南還未開口,就聽她繼續(xù)道:“要是我們接吻的時候你死在我身上,我會有一輩子的心理陰影的?!?/br> “……” “喬以南,你看我都為你做出了這么大的犧牲,你有沒有很感動?”陸依繼續(xù)扯喬以南的袖子。 “感動。”喬以南沉默了片刻,沒什么情緒地開口。 陸依沒聽出喬以南的語氣,突然抬頭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喬以南,你有沒有覺得你變了很多?” “請舉例說明?!?/br> “上次你吃了我的醬燒排骨進了醫(yī)院,你醒過來后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我還沒死呢,你哭什么喪?’,這次你對我說的話變成‘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你看你以前這么冷冰冰的,現(xiàn)在好像變溫柔了?!标懸拦媾e了個例子,她有些贊許地看了喬以南一眼,“說起來,喬以南你真的長大了很多呢?!?/br> “……” “你真的長大了很多呢”這句話從陸依嘴里說出來,怎么聽著這么怪呢? 喬以南默默地閉回眼,決定不予理會。 “話說我們要好好感謝胡云他們,沒有他們幫我把你送過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陸依換了個話題,“尤其是小助理,醫(yī)生說了,幸虧他及時給你做了下人工呼吸,要不然你可能就撐不到醫(yī)院了。”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喬以南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但聽到后半句的時候,他的身體明顯地僵了僵。 “你說誰給我做了人工呼吸?”陸依正在琢磨著該怎么感謝他們,突然聽到喬以南語氣危險地開了口。 她抬了抬頭,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你的小助理呀,我是過敏源,總不能讓我給你做人工呼吸吧?人家小助理可是犧牲了自己救了你呢!” “他犧牲?”喬以南差點兒沒跳起來。 “你寧愿死,也不愿意被他做人工呼吸嗎?”陸依眨了眨眼,更加不解了。 喬以南一窒,竟被陸依給問倒了。 “嗯?”陸依歪著頭盯著他,想聽他給一個答案。 喬以南撇過頭,悶悶地說了一句:“那倒不是?!?/br> “那不就行了嘛!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跟他們道謝。”陸依笑瞇瞇地把喬以南的頭給掰了過來。 喬以南有些無力,一想到自己的嘴唇被另一個男人碰過,他就有一種想要一頭撞死的沖動。 他納悶兒地瞅了陸依一眼,這女人難道都不吃醋嗎? 此時此刻的陸依已經(jīng)心滿意足地在他懷里進入了夢鄉(xiāng),他又怎會知道,女人都是寧愿對象出柜而不是出軌的人,所以,被男人親一口,絲毫不能調(diào)動起她的嫉妒心好嘛…… (3)畢不了業(yè)的倒霉孩子 暑假結(jié)束后,陸依又回學(xué)校工作了。這天早上,陸依一進辦公室,就看到童年年趴在桌上唉聲嘆氣,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怎么了?”身為好同事,陸依例行問候。 童年年一見到陸依,就撲了上來,抱住她的腰,撒嬌道:“依依,你可得幫幫胡云,他要畢不了業(yè)啦!” 胡云是一號研究所的助理研究員,也是韓大的在讀研究生,研究方向就是天體物理專業(yè)。 陸依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就聽坐在后面嗑瓜子的成靈靈慢悠悠地開口解釋:“胡云研究的那顆恒星爆炸了,所以他的研究結(jié)果也作廢了,現(xiàn)在沒有研究成果,按照學(xué)校的規(guī)定,是畢不了業(yè)的?!?/br> “撲哧”一聲,張亮亮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張亮亮!”童年年倏地轉(zhuǎn)過頭,惡狠狠地瞪了張亮亮一眼。 張亮亮連忙斂住笑,正襟危坐,用充滿惋惜的語氣道:“這真是一件令人遺憾的事。” “你可以再假一點兒!”童年年順手拿過一支記號筆,扔了過去。 張亮亮一邊抱頭鼠竄,一邊道:“其實沒什么啦,一號研究所有很多人都被留級過啊,之前有個學(xué)長,本來是研究學(xué)校后面的那片向日葵的,但是每年向日葵一開,他研究的那幾株就被人采走了,他可是延遲了三年才畢業(yè)呢!” “就算他再研究一顆恒星,誰知道那顆恒星會不會在他畢業(yè)前爆炸呢?”張亮亮的話非但沒有安慰到童年年,還引發(fā)了她更長遠(yuǎn)的憂慮。 這回輪到成靈靈笑場了:“那就只能說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了。” “啊呸!呸呸呸!不要烏鴉嘴!”童年年跺著腳。 陸依在一旁忍俊不禁,剛坐到座位上,童年年又湊了上來:“依依,不如你幫胡云去喬教授那里求求情,想個辦法讓他順利畢業(yè),好不好?” 陸依堅定地?fù)u了搖頭:“不好。” 童年年哭喪著臉:“依依你怎么這么狠心?” “你忘了之前你讓我去喬以南那里偷看他對底下研究生打的分?jǐn)?shù),發(fā)生了什么慘無人道的事嗎?” “什么事?”童年年下意識地問。 “他剝奪了我所有的泡椒鳳爪!”陸依握了握拳,每次想起這件事,她都義憤填膺。 “……” “喬以南說了,工作上的事不許我干涉,要不然就不準(zhǔn)我吃泡椒鳳爪?!标懸姥a了一句。 “我給你買一麻袋的泡椒鳳爪!” 陸依幽幽瞥了她一眼:“買了吃不了,只能干看著,還不如不買呢!” 陸依沒有告訴她的是,其實除了不給吃泡椒鳳爪,喬以南還有別的手段對付她。 那次是周日,一號研究所沒有人,喬以南要回去拿東西,陸依為了完成童年年的囑托,死乞白賴地纏著喬以南,最終以家屬的身份進入了他們的研究室。 然后她就趁著喬以南出去倒水的時候,偷偷地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