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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請你吃的,感謝你的搭車之恩……” 每到那時,周圍的同學都會拍著桌子羨慕嫉妒恨,然后他就會看到一個青澀帥氣的男生揪住陸依的后領把她拖走,一邊拖一邊咬牙切齒:“你用我的錢給別人買吃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才不是你的錢,是jiejie的錢!”陸依一邊反抗一邊回頭朝沈林眨了眨眼,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那時他已經(jīng)知道陸依的身世,也知道她是被喬家收養(yǎng)的孩子。喬家是韓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豪,能被喬家收養(yǎng),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幸運,但他知道,如果給陸依選擇,她寧愿跟著陸然過貧苦的日子。 他從未見過像她這么樂觀的女生,明明從小受盡苦楚,卻仍能發(fā)自內(nèi)心地快樂。 他想,愛情來臨之前,原來會以憐惜的情緒出現(xiàn)。 可是,這世上有一個詞叫作“先來后到”,在他到來之前,已經(jīng)有人存在在她的生命里,所以他便只能默默地站在她身后,希冀她有一天會回頭看他。 七年前的那天晚上,也是在這個校門口,他聽到她興奮地告訴他她將和喬以南一起去巴黎度假,他便突然喪失了送出去的勇氣。他想,她把他當作最好的朋友,跟他分享一切秘密,他不應該去破壞這段關系。 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仍未放下,這條項鏈,代表了他年少時最真誠的心意,是他整個青春最美好的憧憬,他理所應當將它交給它的主人。 “既然是送我的禮物,早就應該拿出來了嘛!我像是會拒收禮物的人嗎?”陸依突然笑了笑,伸手拿過項鏈,直接戴到自己的脖頸上,摸著吊墜問道,“好看嗎?” “我選的,你覺得我會說不好看嗎?”沈林笑了起來。他的眉眼很溫柔,很容易就讓人沉醉其中。 陸依想,如果沒有喬以南,她一定會喜歡上這樣溫文爾雅的沈林,可惜人的心太小,只能裝下一個人,所以,沈林,對不起,她終究要辜負他的心意。 “介意給我一個擁抱嗎?”沈林忽然問道。 陸依一愣,還未說話,身體已經(jīng)先做出了反應。她上前一步,張開雙臂輕輕地擁抱了他:“沈林,謝謝你?!?/br> 謝謝你曾為我心動,謝謝你仍給予我溫柔。 我將用我最誠摯的心,一生奉你為知己。 回到家的時候,喬以南已經(jīng)穿著睡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陸依放下包就蹭了過去,她瞥了眼十年如一日的,不由得納悶兒道:“喬以南,你介不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喬以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為什么同一部動畫片你能看無數(shù)次?不覺得無聊嗎?” “這是兩個問題?!眴桃阅咸袅颂裘?。 “那你先回答第一個。” “因為我覺得這部動畫片的主角很像你?!彼园倏床粎挕?/br> 陸依一聽,雙眼頓時冒起了愛心:“你覺得我和靜香很像嗎?” “不,我覺得你和大雄很像。” “……”氣氛凝滯了一分鐘,然后傳來陸依暴跳如雷的吼聲,“喬以南,你再說一次!” “我覺得你和大雄很像。”喬以南果然再說了一次。 陸依氣得想要打人,她深吸了口氣,咬牙問道:“那你是不是覺得你像靜香?” “開什么玩笑,大雄身邊的英雄不是哆啦A夢嗎?你是大雄,我當然是哆啦A夢?!眴桃阅喜豢伤甲h地望著她,仿佛在說,你這都什么想象力? “喬以南,我給你跪了!”陸依放棄掙扎。 喬以南忍不住輕笑出聲,他將陸依摟進懷里,好心解釋道:“傻瓜,我的意思是,你和大雄一樣堅韌,雖然經(jīng)常受欺負,但從不放在心上,渾身都是正能量。而且,我希望成為那個可以保護你陪伴你的哆啦A夢?!?/br> 喬以南充分論證了什么叫作說話的藝術,同樣一個結(jié)論,換一種說法,當事人的心情可謂是天差地別。陸依剛剛還憤慨地想要宰了喬以南,這會兒心里冒出來的都是甜蜜的泡泡。 突然,喬以南放開她,目光落到她的脖頸上。他瞇了瞇眼,問道:“誰送的?” “朋友?!标懸梨?zhèn)定地回答。 “沈林?”喬以南揚了揚唇,眼中卻無笑意。 陸依這下裝不了鎮(zhèn)定了,有些心虛地點了點頭。 喬以南靠近她,伸手拿起那枚吊墜,手指摩挲了下:“很好看?!?/br> “是吧?你也這么覺得?!标懸浪闪丝跉?,嘿嘿一笑。 哪知喬以南突然將那吊墜翻轉(zhuǎn)了下,看著吊墜后面的刻字,冷笑著問道:“l(fā)ove?” 陸依一愣,連忙低頭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吊墜后面還刻著“l(fā)ove”的字樣。 “我發(fā)誓這就是一條普通的項鏈?!标懸琅e起手做發(fā)誓狀,“我和沈林是清白的?!?/br> 喬以南哼了一聲:“你以為你們要是不清白,你還能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 “難不成你要將我人道毀滅?”陸依瞪了瞪眼。 “我來給你解釋下人道毀滅是什么意思,人道毀滅是指以最低的受痛苦程度,把動物的生命進行人為結(jié)束。而你覺得你都紅杏出墻了,我還會這么好心對你進行人道毀滅?” “那要怎樣?” “當然是不人道地毀滅?!?/br> “……”這么狠! 陸依還未開口,喬以南突然欺身上來,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陸依吃痛地悶叫一聲。 “陸依,我不管你以前喜歡誰,但現(xiàn)在你是我的,所以不管是你的身,還是你的心,都只能屬于我。”喬以南放開陸依,指腹摩挲著陸依被他咬得有些紅腫的唇瓣,聲音不疾不徐,眼神卻暗藏危險。 總而言之,這是一副警告的姿態(tài)。 但陸依卻臉紅了,沒錯,她想歪了,她滿腦子都回蕩著那句話:不管是你的身,還是你的心,都只能屬于我。 啊啊啊,好害羞有沒有?這宣言堪比霸道總裁?。?/br> 見陸依捂住臉頰呈嬌羞狀,喬以南一臉莫名,剛剛的氣勢蕩然無存,他有些無奈地敲了敲她的額頭:“你聽到?jīng)]有?” “聽到了,聽到了?!标懸篮邘拥孛忘c頭。 喬以南有些無力,他突然站起身:“你等我一下?!?/br> 過了會兒,喬以南走到陸依身后,將她脖子上的項鏈摘了。陸依還沒反抗,就感覺到脖子上一涼,被戴上了另一條項鏈。 陸依連忙站起來,跑到鏡子前一看,那是一條星星項鏈,吊墜是一顆精致的星星,閃閃發(fā)亮。陸依看得一呆:“你什么時候買的項鏈?” 喬以南沒有正面回答,只哼了一聲:“我負責買,你負責戴,哪有這么多問題?” 他怎么可能告訴她這條項鏈在他抽屜里擱了七年? 陸依吐了吐舌,將沈林送的項鏈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