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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山,亦無法將她打動。 比如不顧她的意愿將她嫁到魏國的楚王,便是搬空了國庫給她準(zhǔn)備嫁妝,又能讓她有幾分歡喜? 人吶……最要不得的就是短視。 楚王為了一時利益將珍月送走,來日必定后悔。 不過珍月和魏世子……這個搭配倒是有意思。 徐公笑著將棋盤上的棋子收回,招呼對面的老友。 “來來來,下棋,下棋?!?/br> 老友卻站起身來:“不下了不下了,我也得回去給你那小徒兒準(zhǔn)備份禮物去,不然回頭讓她知道我明知她成親卻什么都沒準(zhǔn)備,怕是要不高興。” 徐公嗨呀一聲:“我們珍月哪里那么不懂事?” “她懂不懂事是她的事,我送不送是我的事,萬一你這個做師父的回頭在她耳邊嚼舌根,我可就有嘴都說不清了!” 說著朗笑著向外走去。 徐公看著他的背影,笑著說道:“你這老小子!我是那樣的人嗎?” 老友沒有理會他,擺擺手離開了。 ☆、三千 楚沅始終沒有找到不讓孟氏將嫁妝給楚瑤的好方法,第二次再與眾人討論起這件事時難免有些煩躁 原以為會再聽這些人激烈的反對一回,誰知先前那些反對的人這次竟然都不說話了,對此事竟是表示了默認(rèn)的態(tài)度。 不用跟他們?yōu)榱诉@件事扯皮,楚沅自然是輕松很多,但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等到大家散去了,他便讓人去查了一下這兩日發(fā)生的事,尤其是關(guān)于公主嫁妝的。 結(jié)果查完之后,宮人稟報(bào)說公主的嫁妝一點(diǎn)兒沒少,而且姜氏昨日還給公主送了大量的添妝。 姜氏? 綿綿的婚事已經(jīng)定下那么長時間了,先前也沒見姜氏說要給她送什么添妝,怎么忽然間這么大方? 楚沅沉吟片刻,擺手示意:“再查?!?/br> “是,” 宮人應(yīng)諾,退了出去,再帶回的消息讓楚沅一怒之下砸碎了手中茶杯。 “我就說他們怎么忽然間都默不作聲了?原來是被人抓住了把柄!” 竟然趁著給綿綿準(zhǔn)備嫁妝的時候私自貪墨,而且還貪墨了如此之多,真是好大的膽! 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影響楚魏兩國的結(jié)盟嗎? 楚沅怒急,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掀了下去,許久之后才漸漸平息下來,站起身來。 “去鳳棲宮。” “是?!?/br> 宮人即刻退下,準(zhǔn)備儀仗。 ………………………… 鳳棲宮里,孟氏和楚瑤正坐在一起看喜服的樣式。 先前吳氏等人為楚瑤挑的款式孟氏不喜歡,盡管已經(jīng)開始做了,但她還是讓人停了下來,打算重新為楚瑤趕制一套。 “母親,真的不用這么麻煩,穿哪套都是一樣的?!?/br> “那怎么行?我的綿綿這樣好看,應(yīng)該穿天底下最漂亮的喜服才是?!?/br> 孟氏堅(jiān)持,將眼前的圖樣一張張翻過。 楚沅來到這里時,就見母女兩人依偎在一起,有說有笑,仿佛先前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嫁妝被人侵吞的事情一般。 他沒有讓下人通傳,徑自走到兩人身邊。 孟氏與楚瑤看到他,趕忙施禮。 “君上?!?/br> “父親?!?/br> 楚沅伸手將兩人扶起來,笑問:“在做什么?這么開心。” 孟氏指著幾案上的圖樣道:“綿綿之前那身喜服太尋常了,我想從自己的嫁妝里出些銀子給她趕制一套新的?!?/br> 楚沅點(diǎn)頭:“不喜歡就重新做,哪里需要動用你的嫁妝,你不是要把那些東西都留給綿綿嗎?這身喜服從宮中的賬上走就是了?!?/br> “那怎么行?” 孟氏說道:“我給綿綿挑的喜服價(jià)值不菲,若是直接記在宮中的賬上,傳出去會落人口實(shí)的,我可不想我的綿綿出嫁了還被人指摘?!?/br> 楚沅想到那些朝臣們先前不同意孟氏將嫁妝給楚瑤,之后卻又全都默不作聲的樣子,眸光微沉。 “綿綿是我的女兒,我同意讓宮中給她準(zhǔn)備嫁衣,誰敢說什么?” “可是……” “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你無需多說?!?/br> 楚沅打斷道。 “綿綿為我大楚在燕國為質(zhì)七年,如今又去魏國聯(lián)姻,難道還擔(dān)不起一身嫁衣嗎?誰若有意見就讓他們來找我好了?!?/br> 孟氏見他態(tài)度堅(jiān)定,這才不再反駁:“那我就替綿綿謝過君上了?!?/br> 楚瑤這時也在旁邊跟著道謝:“多謝父親?!?/br> 懂事的妻子,乖巧的女兒,楚沅越發(fā)覺得只有在他們這里自己才能輕松一點(diǎn)兒,也只有他們從來不給自己添亂。 “綿綿,我有些話想跟你母親單獨(dú)說,你先回梧桐苑去可好?” 他溫聲對楚瑤說道。 楚瑤看了他又看了孟氏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那晚上我還能來跟父親母親一起用膳嗎?等出嫁以后我就再難跟你們一起吃飯了?!?/br> 楚沅寵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當(dāng)然,只要我有空,你出嫁前我們每天都一起吃?!?/br> “這可是父親您說的,不許耍賴?!?/br> “你這丫頭,”楚沅笑著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父親何時騙過你?” 騙過啊,你答應(yīng)過我我的婚事讓我自己做主的,卻又反悔了不是嗎? 楚瑤笑著站起身:“那女兒先走了,晚上再過來。” 說著帶人退了出去,房中只余孟氏與楚沅二人。 楚沅看著楚瑤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咱們的綿綿真是懂事?!?/br> “那當(dāng)然,她是咱們的女兒啊,咱們唯一的女兒?!?/br> 是啊,只可惜……若是個兒子就好了。 楚沅心中再次感慨,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孟氏。 “之前讓你重新核對幾位弟妹給綿綿準(zhǔn)備的嫁妝,核對的怎么樣了?” “都對上了,一樣不少,辛苦幾位弟妹了。” 孟氏毫不猶豫的答道。 楚沅看著她臉上的神色,輕嘆一聲:“真的都對上了?” “是啊,君上怎么忽然問起這個?” 楚沅無語,輕輕將她擁入懷里,許久才開口:“你何必幫他們隱瞞?我都知道了?!?/br> 懷中的人身子微僵,愣了愣才起身:“君上在說什么?。课以趺绰牪欢??” “你不是聽不懂,你是怕說出來讓大家交惡,怕影響了我們兄弟幾人的關(guān)系,怕傳出去讓我這個國主被人笑話。” 堂堂一國之君,被自己的叔伯兄弟以及妾室一起算計(jì),讓人知道了還不定怎么笑話他,笑話楚家。 而且那幾個兄弟家的弟媳又一致將這件事推給了姜氏,姜氏獨(dú)木難支,百口莫辯,勢必就要擔(dān)下大部分罪責(zé)。 到時候?yàn)榱艘允竟剩荒車?yán)懲,連姜氏的性命都難以保全。 而姜氏身段極好,姿容嬌艷,他對她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