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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世子,你倆不聽我的,當(dāng)心受罰!”倆侍衛(wèi)無奈之下,只好去給皇甫少輝找錢袋了。皇甫少輝心中竊喜,沒了多余的人,他看那阿全郎還怎么囂張!接著皇甫少輝就偷偷的躲在倆侍衛(wèi)所說的小巷子里,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阿全郎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此,他像往常一般,朝百花老板的小屋走去,并未發(fā)現(xiàn)藏在巷子里的皇甫少輝。皇甫少輝悄悄的來到阿全郎的身后,拿起麻袋,就要往阿全郎的頭上套。砰的一聲,巷子里響起一陣悶棍聲,阿全郎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皇甫少輝手拿麻袋昏倒在地。而皇甫少輝身邊,站著兩個年輕男子。這兩個年輕男子,正是皇甫少燕與陳遠陌。不等阿全郎做出反應(yīng),陳遠陌的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那如沐春風(fēng)般的笑容,“我們看見他拿麻袋準(zhǔn)備套你頭來著,你沒事吧?”陳遠陌的笑容十分容易博得他人好感,阿全郎也不例外,他雙手抱拳,道謝道:“多謝你們仗義相救?!?/br>陳遠陌開門見山,進一步的道:“其實我們也是專門來找你的?!?/br>“找我有什么事嗎?”陳遠陌誠懇的道:“我們是大楚人,我知道你是族長之子,希望你能幫助我們。”阿全郎一聽“大楚人”這三個字,臉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他現(xiàn)在最痛恨的就是大楚人!“我與你們沒什么好說的?!卑⑷衫渲樲D(zhuǎn)身。“請等一下!”陳遠陌快走兩步,擋在阿全郎的面前,與他解釋道:“你誤會我們了,我們不是陳王的人,我們是大楚國皇帝的人,陳王的叛變讓皇上十分惱火,他下令務(wù)必除掉陳王?!?/br>阿全郎冷聲問道:“大楚國皇帝與我有何關(guān)系?”陳遠陌道:“怎么會無關(guān)?你也痛恨陳王占領(lǐng)南蠻吧?既然如此咱們何不聯(lián)手,你說服族長與我們合作,我們除掉陳王,你們搶回南蠻,一舉兩得啊?!?/br>陳遠陌的這番話的確有很強大的引誘力,阿全郎有些動搖了,陳遠陌再接再厲的開口,“如果你不信我們,我們可以簽條約,我……”還不等陳遠陌把話說完,一把白刃突然從阿全郎的胸口刺出,鮮血紅從阿全郎的胸口濺了出來,濺在陳遠陌的衣衫上!阿全郎不可置信的盯著陳遠陌,“你……”陳遠陌也是瞪大了雙眼,發(fā)生的這一切完全不在他的預(yù)料范圍之內(nèi)!阿全郎被刺穿心臟,一刀斃命,倒在地上。而出手的人,正是站在他身后的皇甫少燕!第202章嫁禍他人望著地上的死尸,陳遠陌怎么都不會想到皇甫少燕會痛下殺手。他面色有些難看,微微皺眉,質(zhì)問道:“燕王殿下,你在做什么?”皇甫少燕沒吭聲,此地不宜久留,一把拉住陳遠陌的衣袖,拽著他快點離開現(xiàn)場,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陳遠陌不得不隨著皇甫少燕的離開,他邊走邊回望著躺在地上的阿全郎與皇甫少輝,抿了抿嘴,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滋味,這燕王……實在太狠了!與張沖在客棧會合后,張沖見皇甫少燕神情自若,陳遠陌滿目蒼白,他悄悄的湊了過去,搗了搗陳遠陌,輕聲問道:“遠陌,在酒樓里你跟燕王殿下無緣無故先走了,你倆干什么去了?他欺負(fù)你,占你便宜了?”“……”陳遠陌都不知該說什么好,他斜眼看去,像是在說,“你哪只眼看見他占我便宜了?”“那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張沖好奇的問道。陳遠陌張了張口,硬是把想說的話咽下,阿全郎死亡的真相,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夜晚,陳遠陌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都睡不著,他一閉上眼,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皇甫少燕一刀捅死阿全郎的畫面。陳遠陌意識到,軍中的日子讓他變得麻痹大意,忘記了皇甫少燕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陳遠陌左手的斷指之處的傷早就好了,可不知為何現(xiàn)在隱隱作痛,這個傷全拜燕王所賜!無法閉眼的陳遠陌干脆起身,推開房門去院子里坐坐。深夜里的南蠻依舊悶熱,這讓陳遠陌心煩意亂,他坐在石椅之上,拼命的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要好好的琢磨出皇甫少燕的腦子里到底在計劃什么。“陳遠陌,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里發(fā)什么呆???”一道聲音從陳遠陌的身后發(fā)出。陳遠陌聽這耳熟,這好像是燕王的聲音。陳遠陌不禁自嘲,看來自己真是被燕王弄得神經(jīng)衰弱了,大晚上的都能出現(xiàn)幻聽。“喂,你怎么不理我???”一只手拍在陳遠陌的肩上。陳遠陌轉(zhuǎn)頭一看,還真是燕王!剛才那不是幻聽?。?/br>皇甫少燕披散著頭發(fā),身上濕漉漉的赤.裸著上身,那古銅色的膚色與八塊腹肌,別說這輩子了,就是讓陳遠陌重生十次,也修煉不成皇甫少燕這樣。陳遠陌咽了咽口水,撇過臉去,“燕王殿下,你在這里做什么?”“睡得我太熱了,就起來沖個涼啊?!被矢ι傺嘧陉愡h陌的身邊坐下,“你呢?你在做什么?”“我睡不著,出來轉(zhuǎn)轉(zhuǎn)?!标愡h陌敷衍道。“別騙我了,”皇甫少燕不留情面的戳穿道:“你因為白天的事,現(xiàn)在心里在想著怎么算計我吧?陳遠陌,你省省吧,再得罪我一次,就不是一根手指頭就能解決的了。”既然皇甫少燕把話說開,陳遠陌也就不跟他客氣,他質(zhì)問道:“燕王殿下,咱倆到底誰算計誰啊?別把自己說的那么無辜,你若是不想打南蠻,皇上還能拿刀架著你不成?!你明明知道那個阿全郎對我來說至關(guān)重要,你還要殺他滅口?”“陳遠陌,你不會那么傻吧?”皇甫少燕挑眉道:“我這么做的意圖你難道猜不出來?”陳遠陌當(dāng)然猜的出來,他是想把阿全郎的死嫁禍給皇甫少輝,從而挑撥陳王與南蠻族長的矛盾,從中獲取漁翁之利,“可我不懂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既然讓我當(dāng)軍師,你就該完全信任我!”“我沒有不信任你,否則也不會讓你知道是我動手除掉阿全郎,”皇甫少燕毫不留情的說道:“你想說服阿全郎,可我覺得這個辦法成本太高,我喜歡簡單直接的辦法。”陳遠陌抿著嘴,洗耳恭聽。皇甫少燕與他道:“阿全郎被囚禁在花家寨,南蠻族長在別處寨子,你就算說服阿全郎,讓他勸南蠻族長,可你能保障阿全郎與南蠻族長之間互通消失不會被陳王發(fā)現(xiàn)嗎?”“我有法子……”陳遠陌忍不住開口反駁,可還不等他說完,皇甫少燕自顧自的繼續(xù)道:“還有,以阿全郎對陳王嫉惡如仇的樣子來看,當(dāng)初陳王進入南蠻時,他一定是主戰(zhàn)的,可南蠻族長呢?貪生怕死,對陳王俯首稱臣,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