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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上的一樣飾物,紅玉鯉魚,她記得剛進門時,見老夫人脖子上好像也掛著一塊紅玉來著。想到這里,徐妃抬起頭向老夫人的胸前看去,當(dāng)老夫人注意到徐妃的目光時,突然反應(yīng)到自己脖子上正佩戴著從徐氏嫁妝里搜刮來的東西,老夫人連忙握住那紅玉鯉魚,想將其收進衣服里側(cè)時,為時已晚,只聽徐妃冷笑道:“老夫人,戴都戴出來了,還藏著做什么?”第35章兩個條件“老夫人,戴著兒媳婦的嫁妝,臉上是不是特別有光???”徐妃冷笑道。“你……”老夫人雙手捂住紅玉鯉魚,生怕別人搶了去,半天吭不出一句話來。見老夫人這架勢,看在眼里的人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呢,果真是她貪了自家媳婦的嫁妝。徐妃向老夫人伸出手來,一點情面都不給她留,“還請老夫人把嫣兒的東西交出來,免得本宮派人動粗,這就不好看了?!?/br>“你……你敢……”老夫人聲音沙啞,自己的品級要比徐妃高,卻要向徐妃低頭,這口氣她怎么忍得下來!徐妃可沒什么耐性與老夫人鬧,畢竟時間有限,要是真回宮晚了,對她沒好處的。見老夫人僵持半天,沒有取下紅玉鯉魚的意思,徐妃便直接向隨行的太監(jiān)們下命令道:“你們幾個去幫幫老夫人,她老人家老人家年紀大了,動作太慢?!?/br>“奴才遵命?!眱蓚€小太監(jiān),晃晃悠悠的朝老夫人走去,眼帶嘲諷嘴帶笑,十分的不懷好意,兩人陰陽怪氣的說道:“老夫人,雜家們就得罪了,您動作慢,徐妃娘娘的她等不得……”老夫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閹人走向自己,向自己的脖頸伸出手來,只覺得雞皮疙瘩豎起,心里堵得要命,她面色蒼白,尖聲吼道:“你們誰敢動我?!”“有何不敢?”徐妃可不會被老夫人的鴨子嗓音嚇到,不僅如此,她還進一步的羞辱著道:“都說紅玉乃西域神玉,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得到它的都是有緣人,像您這般的下賤的手法將其掠奪,占為己有,最終還不是被本宮識破,說句難聽的,不是您的東西,您再惦念著也沒用!”老夫人年紀大了,本來就身體不好,今兒個又被徐妃大鬧一番,讓她當(dāng)眾下不了臺,這口氣她根本咽不下,而且不僅咽不下,還卡在喉嚨里上不來了,只得憋著,這一憋,老夫人直接翻了白眼,氣昏了過去。虧得她身后有兩個丫鬟站扶著,否則準摔倒地上,就老夫人那把老骨頭,肯定得散架。“老夫人!”老夫人的突然昏厥,使得正廳里的陳家都炸開了鍋,他們手忙腳亂的扶著老夫人先坐下,郭氏見老夫人捂著胸口喘粗氣,便知老夫的心絞痛犯了。她立刻向丫鬟們吩咐道:“快去!快去把老夫人的靜心丸拿來!”說著,她順著老夫人的胸口不停的撫平著,為她順氣。很快的丫鬟將裝著藥丸的小瓶子拿來,郭氏將瓶子打開,倒出三五顆藥丸來,放入老夫人的口中。估計是老夫人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這藥丸沒起多大作用,老夫人還在不停的喘氣,呼吸越來越困難起來。郭氏見老夫人的情況不好,連忙喚著丫鬟們道:“快點,快點把老夫人扶去蘭亭院,去請大夫來!”丫鬟們剛要動身,誰知被徐妃擋在前面,她可不會因為對方昏倒了,就不去計較,只聽徐妃說道:“要抬走人也可以,先把紅玉鯉魚給本宮取下來。”都這個節(jié)骨眼上,老夫人再不去靜心休養(yǎng),怕是真會有個萬一來,郭氏著急之下,竟然不顧身份的指責(zé)道:“徐妃娘娘!您到底想怎樣?!老夫人她都被你氣暈了!你還在這里叫囂?!要是老夫人有個三長兩短,你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幔?!你……?/br>“給我住口!”陳瑾儒厲聲打斷,他狠狠的瞪著郭氏,示意她別再說下去。這郭氏太沒眼色了,本來可以趁著老夫人暈倒,將事情暫時揭過去,可她居然還追究徐妃的責(zé)任!“陳家大夫人的意思是,這都怪本宮嘍?”徐妃冷言反問,激動的大罵:“這還有沒有天理啦!你們陳家貪了嫣兒的嫁妝,被本宮查出來,受不了刺激就裝死?!人心不足蛇吞象,有本事你們別貪啊!有你們這么欺負人的嗎?!”“徐妃娘娘,徐妃娘娘,請息怒,”陳瑾儒連忙安撫著,然后朝老夫人身邊的丫鬟丟了個眼色,那丫鬟哪有不知的道理,她趕緊伸手將老夫人脖頸上的紅玉翡翠取了下來,交到陳瑾儒的手中,接著陳瑾儒雙手將其奉上,“這紅玉鯉魚老臣還了就是,您別動怒了。”徐妃一把將紅玉鯉魚拿到手中,如果真以為這事就這么算了,那就大錯特錯,徐妃鬧起來就是沒完沒了了,她瞅著天色不早,是該回宮的時候了,于是轉(zhuǎn)身道:“這事本宮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你們陳家什么嘴臉本宮一定要告訴皇上,讓皇上做主!”徐妃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她將這件事告訴皇帝,皇帝也不會管,因為那是別人的私事??苫实酃懿还芏疾恢匾匾氖腔实蹠?,皇帝知道了等于全帝都,全大楚的人都知道,到時候他們陳家的名聲可就是一落千丈啊!別人會怎么看?怎么說?還會認為他們陳家是高風(fēng)亮節(jié)的世家嗎?!仕途上的肯定會被人排擠,在家族之間再也抬不起頭來!眼看著徐妃就要離去,陳瑾儒內(nèi)心大叫不好,他快走兩步,截住了徐妃的去路,徐妃怒目而視,大聲質(zhì)問道:“陳丞相,你這是要阻攔本宮回宮嗎?!”“徐妃娘娘,請息怒,老臣不是這個意思!”陳瑾儒怎么敢阻攔徐妃呢,徐妃最擅長把事情鬧大,要是他現(xiàn)在稍微有一點點攔截的用意,回頭徐妃說他們陳家圖謀不軌,意圖綁架的可能性都有。陳瑾儒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拉下臉面,求徐妃別將事情外傳,“這事情怪老臣,老臣平日里事物繁忙,沒注意府里的事情,沒想到他們會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來,這事老臣與您賠個不是,請您別再追究了……”今天是長輩聚會,作為小輩的陳遠陌哪有資格說話,只能在旁觀望罷了。陳瑾儒是何人,是一品大官,是常伴君側(cè)的丞相,這要是換做他人,早就翻了臉,可陳瑾儒卻彎下腰來,向徐妃認錯。拋開前世的種種,但拿出陳瑾儒這個人來說,陳遠陌還是十分欽佩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忍下這口氣,能屈能伸。陳瑾儒朝堂打滾多年,好話會說,好事會做,既然他們陳家有錯在先,與其死皮賴臉的抵賴,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知錯能改,博個好名聲。“不追究?”徐妃怎會不知陳瑾儒的用意呢,她故意問道:“是讓本宮瞞著皇上了?”陳瑾儒沒說話,算是默認了。徐妃前面鬧了那么久,等的就是陳瑾儒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讓本宮不給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