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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死士們,都是經(jīng)過專門的訓練,就算他們吃驚不已,也不會將情緒寫在臉上!可眾人之中,惟獨有例外的,那人就是護在陳遠陌身邊的林淼!林淼瞪大了眼睛盯著他,皇甫恒都被盯得有些心虛了。過了好一會,林淼才不確定的說道:“所以你才怎么折磨陳遠陌?把他弄成人.彘?”“住口!根本不是你想的這樣!”皇甫恒怒吼道。他以為陳遠陌會抖出當年他陷害其他皇子的事,可這算什么呢,哪怕說先皇是他殺的,他都絲毫不會在意,可陳遠陌居然拿無中生有的事情來陷害他!被皇甫恒呵斥,林淼更加的認定陳遠陌說的是真的了。其實就在皇甫恒開口吼完后,也發(fā)現(xiàn)自己上了陳遠陌的當!他不應(yīng)該這么動怒,越是這樣越會被懷疑,即使陳遠陌說的根本都是假的!陳遠陌呵呵干笑了幾聲,三年了,三年來他就是等著這一天,等著皇甫恒將他找到。根據(jù)他對皇甫恒的了解,皇甫恒肯定會帶眾多人馬前來,人越多越好,讓大家伙都去懷疑吧。在場的人會如何猜測呢,當初的皇甫恒只是個生母出身低微,不被重視的皇子,怎么就會獲得陳遠陌這相府嫡子的重視與支持,甚至不惜與相府決裂的,難道皇帝真的為了皇位而……,難怪陳遠陌被折磨成這副鬼樣子。屋里大概二十幾號人,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而此刻的皇甫恒卻不能將他們滅口,他總共就帶了幾十人,這怎么滅口?剛才陳遠陌所說的話,在這些人心里已經(jīng)產(chǎn)生疑慮,這事肯定會被傳開,如果現(xiàn)在下令不要到處聲張,豈不是做賊心虛?!皇甫恒對此恨得牙癢癢。而陳遠陌卻心里是樂開了花,就算再被皇甫恒抓住,再被他施以更加殘酷的暴行,他都甘之若飴,皇甫恒毀了他一輩子,他也不會讓皇甫恒好過!這傳言過不了多久,就會傳遍整個大楚的,一個靠著屁股上位的皇帝,絕對會被人在身后指指點點,被其他國家聽聞,他將成為被取笑的對象,不會受到任何尊敬。無論皇甫恒放任不管,還是下令將談?wù)搨餮缘臍㈩^,他都會被野史所記載上這最為不堪的一筆!陳遠陌知道屋外肯定還站著很多人,也讓他們聽到吧。于是他鼓起全身力氣,大聲說道:“皇甫恒,爬上我的床,利用我完后再一腳踢開,真是不顧念舊情!”“住口!住口!”皇甫恒盡量讓自己平下心來,現(xiàn)在絕對不可以動怒,不可以再上他的當了!只見他握緊了拳頭,雙目充滿了血絲。陳遠陌可不會聽皇甫恒在那里瞎嚷嚷,他的目的就是要激怒他,讓他生氣,癲狂,這樣才能將自己陷害的事情坐實了!“呵呵,做了就要認啊!為了皇位你討好我的次數(shù)還少嗎?!”“住口!”皇甫恒的額頭開始青筋盡起了。陳遠陌知道,這還遠遠不夠,他要繼續(xù)刺激皇甫恒,“你……”可就在這一刻,始終坐在陳遠陌身邊的林淼突然轉(zhuǎn)過身去,他順手從懷中掏出那把之前獵戶老張贈與的匕首,然后緊接著將其猛的插.進陳遠陌的心口,頓時鮮紅的血液沾染了陳遠陌身上半舊的青色衣衫。林淼粗喘著氣,那握著匕首的手在不停的顫抖著,淚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視線。林淼的動作一氣呵成,大家反應(yīng)過來時,為時已晚,沒人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匕首穿心的痛,對陳遠陌來講真的不算什么,當年他在宮中暗室里被加在身上酷刑,可要痛得多了。隨著血液的涌出,陳遠陌的生命也在跟著流逝,他最后再看了一眼林淼,其實死對他來說是最好的解脫。******不知過了多久,陳遠陌覺得全身發(fā)燙得難受,頭疼不已,他不禁懷疑,是不是所有人死后都是這樣的,怎么覺得像是發(fā)燒發(fā)熱呢。他勉強的睜開沉重的雙眼,看到的是熟悉卻又陌生的紫色床帳。“少爺,少爺,您醒了?”突然一個圓鼓鼓的臉映入了陳遠陌的眼簾,是元寶,陳遠陌的貼身小廝,后來又是他的大管家。可是陳遠陌怎么感覺元寶變年輕了很多。“少爺,您要節(jié)哀啊,夫人在九泉之下看見您這樣,也會走得不安心的?!痹獙氁话驯翘橐话褱I的說道。“你……”陳遠陌的嗓子干涸,都快要冒煙了,實在搞不清楚狀況,“水……”“您要喝水?”元寶一聽,立刻去桌子那邊倒了杯水來,扶著陳遠陌坐起來喝下。陳遠陌喝完水后,才感覺好些,可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不一會又昏睡了過去。第003章陌字含義陳遠陌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此時頭已經(jīng)沒那么疼了。他撐著床鋪想坐起來,一直守在床邊的元寶見了,連忙上去攙扶,“少爺,您躺著吧,現(xiàn)在真不易下床走動。”陳遠陌感受到元寶扶著他胳膊時的觸覺,等一下,他怎么有胳膊了?他的四肢不早就被皇甫恒給砍斷了嗎?!陳遠陌下意識的掀開錦被,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穿著單衣單褲,雙腿還在,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元寶見狀,立刻又被被子給陳遠陌蓋上,他焦急的說道:“您可不能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了,少爺,我……”“去拿鏡子來?!标愡h陌沒心思聽元寶說什么。“少爺……”元寶就是個cao心的命,還想再說些什么,卻陳遠陌那么一瞪,立刻乖乖的去找鏡子了。沒一會,元寶就捧著一把巴掌大的銅鏡,將其交給陳遠陌,陳遠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沒有毀容,沒有那令人作嘔的傷疤,鏡子里的他年紀不大,面色蒼白,是大病初愈的樣子。陳遠陌很少生病,他唯一病得沒有意識的那次,是自己母親徐氏死的當天。陳遠陌聽到噩耗的時候,并不在府中,是府里派人來告訴他的,當時外面正下著暴雨,馬車陷進了泥坑之中,陳遠陌急著往家趕,便冒著雨跑了半個時辰才回到陳府。由于淋了雨,母親的死亡給他很大的打擊,他昏迷兩天高燒不退。陳遠陌意識到,他重生了,回到了過去,十五歲,母親徐氏剛死的時候。元寶瞅著照著鏡子的陳遠陌,他總覺得自己伺候的少爺有些地方變了,但哪里變了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元寶估摸著,應(yīng)該還是主子病沒有好的緣故吧。“少爺,您再休息躺會吧,我去給二老爺那邊送信去,他們可擔心你了?!痹獙氄f著,便扶著陳遠陌躺下。擔心自己?陳遠陌心里冷笑,他們應(yīng)該巴不得自己早點死吧。元寶出去后,陳遠陌躺在床上,放聲大笑,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上天待他不薄,重活一世,重新洗牌,他絕對要把那些人踩在腳底,誰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