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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直到小狗的嘴唇變得亮澤,這才笑道:“不能賴床了,早上還要出cao?!?/br>“哦?!敝樽硬皇呛茉敢?,但是卻到底大力抱了林峰一下,干脆地松開手,“起床!”林峰掀開被褥,翻身跳下床,腳下一軟,險些跌坐在地上,他低頭隱蔽地吐了口氣,小范圍地活動起了四肢,調(diào)整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這就是他不愛在下面的原因,小狗在床上的攻勢做的時候是很爽,但是做完吃苦頭的永遠是自己,那種骨架被拆散重組后的無力感,讓他很不適應。更何況昨天那么激烈,又是電擊昏迷,又是繩索捆綁,讓林峰幾乎有一種死過重來的感覺。當然,無法否認,他確認自己有時候也很喜歡激烈的過程,因為那樣的感受力才十足,尤其是最后宣泄出來的時候,林峰甚至有種靈魂出竅的錯覺。他扶著腰轉(zhuǎn)了一下脖子,看向坐在床上笑瞇瞇地男人,沒有錯過珠子眼底得瑟的意味。也是,一個男人能把另外一個男人做得起不了床,面帶苦色,尤其那還是和自己體力相當?shù)哪腥嗽挘窃摰靡庖幌隆?/br>所以,林峰也只是抬頭笑了笑,走進浴室。浴室的洗漱池上掛了一面鏡子,沾了些許干枯的水漬,但是絕對照得很清楚。林峰看到自己臉時幾乎嚇了一跳,典型的縱欲臉,最重要的是脖子上的痕跡,昨天被繩子勒出的一圈血印,清清楚楚展現(xiàn)在眼前。林峰抬高下巴,靠近鏡子,摸了摸,挑眉,這要怎么解釋?哎……林峰的手指在上面滑動,腦袋里一瞬間出現(xiàn)了數(shù)條借口,甚至最后都浮現(xiàn)了珠子當初為了掩蓋吻痕的行為。當然,這些都不可取,脖子上的痕跡那么大,擋也擋不住,最重要的是一旦刻意去擋,反而欲蓋彌彰。林峰沉思了一會,擰開了水龍頭,若無其事地洗漱了起來。洗到一半的時候,穿戴整齊的珠子已經(jīng)走了進來,林峰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冷,竟然暈頭轉(zhuǎn)向,赤裸著就進了浴室。嗯……不過這樣也好,洗個澡算了。林峰把水池的位置讓開,擰開了淋浴蓬頭站到了水幕下,一邊沖洗著,一邊看著珠子擠牙膏刷牙,白色的泡沫從嘴角溢出,牙刷活動到自己這邊的時候,腮幫子可愛的鼓起,不由地笑了起來。好吧!林峰承認,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典型,當初和申沉一個寢室的時候,自己根本無法從申沉刷牙的行為里找到任何喜愛的元素。珠子快速刷完牙,洗完臉,這才轉(zhuǎn)頭看向林峰,染了水的眼很有靈氣,黑白分明沒有半絲剛剛睡醒的倦意,伸手,將擠了牙膏的牙刷遞到了林峰面前,問道:“脖子上的痕跡看到了嗎?”“嗯?!绷址妩c頭,掬了一捧水送到了嘴里涮了一下,吐出,這才開口,“沒事,你忙你的?!?/br>珠子信任點頭,往外走了兩步,頓住,轉(zhuǎn)身又說:“你臉色不太好,身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洗完臉就好?!绷址逋轮栏嗄?,模模糊糊地解釋,又用下巴示意了一下,珠子這才離開了浴室。林峰洗漱完出去,珠子已經(jīng)將他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來掛在了椅背上,兩張床的被褥也收拾整齊。林峰穿著衣服,看向床上的方塊被時真的有些詫異。其實游隼對隊員的內(nèi)務要求已經(jīng)沒有那么嚴格了,只要別把被子堆成一團擺在床上就好,至于疊方塊被這種耽誤時間的表面做派沒人會去指出來。所以包括自己的內(nèi),疊被基本都是10來秒的功夫就好,懶得勾勒那些棱棱角角的。自然了,珠子也不會例外。不過今天看到這兩個方塊被,林峰確認,小狗的心情應該已經(jīng)好到春暖花開的地步,所以干起活來才會那么有干勁兒。也是,要是換了自己壓人壓得那么爽,自己也高興不是?等到穿上上衣,珠子貼過來幫著系扣子,順便偷了一吻,林峰嘗到了珠子嘴里牙膏的清涼甜味,于是笑了笑。珠子笑道:“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就好了?!?/br>說著,珠子食髓知味的又要來吻,卻被林峰躲開,說道:“再親嘴唇的色澤就不對了?!?/br>“就親一下?!?/br>林峰湊上去主動吻了一下,然后將衣擺塞進了褲腰里,系緊皮帶,再抬頭的時候眉眼間氣勢已經(jīng)正經(jīng)了起來,他說:“今天又得忙了,咱們得快點?!?/br>“好?!敝樽狱c頭,看了眼時間,從桌上拿過哨子,塞到了林峰的上衣口袋里,“時間快到了。”林峰穿好鞋,站起身,點頭:“走吧?!?/br>打開門,按開走廊上的路燈,一眼掃過去,已經(jīng)有幾個寢室亮起了燈,而且在路燈亮起后的一分鐘內(nèi),剩余寢室的燈也陸續(xù)點亮。侯曉龍正打開寢室門走出來,先是抬頭看了眼天花板,然后又看向林峰,笑了笑,率先下了樓。六點整,起床號吹響的同時,哨音亦同時響起。特種基地新的一天宣布正式開始!林峰帶著隊員繞著一座小山丘跑了一個小時。晨跑不宜過于激烈,所以清晨的10公里更多是在慢跑,當天空漸漸發(fā)白的時候,兄弟們的精神頭終于變得飽滿而熱情,于是眼尖的簡亮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林峰脖子上的勒痕,正準備開口問,突然心里一緊,當即決定視而不見得更好。三分鐘后,跑在林峰左后方第一位的果果問道:“小峰,你脖子怎么了?”很清脆很天真的問話,林峰腳下不停,淡定回頭,氣息穩(wěn)定地說:“被珠子給綁了?!?/br>“……”簡亮很有醒嗓子的沖動。“?。。俊惫傻媚请p眼圓溜溜地,回頭看了眼隊伍后方的珠子,問,“他綁你干嗎?”林峰說:“訓練的相關內(nèi)容,秘密,以后你們就知道了?!?/br>簡亮翻了個白眼,腹誹,睜眼說瞎話,你們倆可真夠重口的了!果果眨巴著眼,欲言又止,憋了好一會,說道:“和你們昨天晚上叮叮咣咣的聲音有關?是你們發(fā)出來的吧?”簡亮暗道,不知者無罪,不知者無罪……cao!你們要不要鬧出那么大聲響啊?饒是林峰心理素質(zhì)夠強,被果果這句話問得也只能為之一哽,露出些許赧然神色,林峰不敢回頭,只是又跑了幾十米才說道:“沒人愿意當試驗品,所以就鬧起來了唄。”“那時候……”果果來回看了一眼,視線落在簡亮臉上,問道,“你記得不?差不多一點了吧?”“……”簡亮正色不語,直接當成耳邊風刮過。果果見簡亮沒回答自己,又看向陸暢少,問:“你記得是幾點嗎?”陸暢少肯定地說:“凌晨一點十分左右,誒,隊長,你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