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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有沒有驚動任何人???你們?nèi)f一把人殺,他們交班的時候看不到人,一定會第一時間找到這里。”“……”彭大鵬徹底急了:“誒,我說,你們到底是哪個部隊的???你們的長官是誰?你們會不會出任務(wù)?你們的任務(wù)是營救我,對不對?既然找到我了就該馬上送我離開這里!”珠子撩起眼皮,從腿上拔出了手槍,威脅道:“閉嘴?!?/br>“你???”彭大鵬的眼睛一瞪,下意識地擺出了幾分官威,“你這是威脅我?威脅你們的任務(wù)目標!我完全可以……唔……”珠子抬手就將槍口抵到了那張喋喋不休的臭嘴上,然后一手扣住他的后腦勺,手上用力地有推進去了幾分,眸光里透出幾分暴戾,再次重復(fù):“閉嘴!”“……”彭大鵬氣勢一軟,乖乖點頭。珠子抽離手槍,然后厭惡般地齜牙,將槍口仔仔細細的在彭大鵬的衣服上擦了一番。彭大鵬的心臟都要停了,他看到手槍已經(jīng)上了膛,只要對方手一抖……于是,彭大鵬終于老實了下來。其實林峰離開的時間并不長,在這樣一點風(fēng)吹草動就讓人緊張的環(huán)境里,時間確實有意無意被拉得很長。或許是彭大鵬的言語終于起到了作用,珠子在將槍收好的瞬間,不動聲色地看了眼時間,過去三分鐘。三分鐘的時間,在他們的破襲行動中確實有些慢,尤其是之前林峰拿出了手槍,并且按上了消音器……難道是真的出事了?珠子眉心微蹙,看向了距離自己不過30米遠的建筑物,按住耳機想要詢問情況,但是卻又克制了下來。如果現(xiàn)在林峰那邊正在進行什么事,他怕自己突然開口會讓林峰分神。此時,林峰有些愉悅地離開了地下室,這個地下室雖然沒有找到他們需要的人,但是卻有大量純度極高的大麻。在越南,大麻確實已經(jīng)屬于輕易能夠購買的毒品,可是林峰本能對這類東西排斥,所以他花了點時間處理這些大麻。當然,或許就是這里有大量毒品的原因,屋里安置的人手甚至遠超別的地方,所以林峰當機立斷地使用了槍械破襲。上到地面,林峰看向羅紹,羅紹對他點了點頭。之前就是為了預(yù)防自己猜測錯誤,林峰留了一個活口,在確認地下室沒人后,林峰把審訊的任務(wù)交給了羅紹。很顯然,羅紹已經(jīng)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情報。離開小屋,房門被關(guān)上的瞬間,阻隔了濃郁而刺鼻的血腥氣味,林峰帶著一身硝煙的氣息,卻衣衫清爽干凈地走到了珠子身邊低聲商議了起來。林峰在戰(zhàn)場上很會保護自己,雖然不是刻意的,但是林峰很少會把自己搞得渾身是血,畢竟要殺死一個人有很多的方法,未必一定要用刀去捅。所以,與之對比鮮明的就是珠子的滿身血液,那些褐色的液體幾乎沾濕了他的下半身,舉手投足間,在臉上猙獰油彩的映襯下,讓人很容易聯(lián)想到來自地獄的某些生物,殘忍,嗜血,卻又強大無匹。“所以你把人先帶走,我們?nèi)4,交給果子后回來接應(yīng)我們?!绷址搴唵味焖俚卣f明了一番早前的戰(zhàn)斗,然后給珠子他們下達了新的命令。彭大鵬忙不迭地點頭,快走吧,他現(xiàn)在怕得連呼吸都不會了,這見鬼的地方!珠子遲疑半秒:“老實人帶人出去,我和你們走。”幸富點頭,這里的位置距離圍墻并不遠,尤其狙擊手和果果他們都在外面負責(zé)接應(yīng),他要離開很容易,就算帶著一個人也是,反而是隊長那邊,三個人一起更加安全。林峰只花了三秒時間考慮,然后點頭:“好。”彭大鵬癟了癟嘴,為自己失去一個保鏢而失望。事不宜遲,四人分頭行動,這次只有簡亮移動了位置,而陸暢少和果果都留在原地等待幸富帶人出來。林峰帶著兩個人再次往回繞到他們之前經(jīng)過的區(qū)域,聽羅紹說,那名談判專家據(jù)說干得很不稱職,因為過于信任自己的腦袋和嘴巴,卻又不了解自己的膽量,所以比彭大鵬還慘,尤其是在這些天的審問下,賭場里的人甚至從他的嘴里套出了不少話。比如,他們是哪個國家的人,彭大鵬又是什么身份,尤其是兩名特工營救失敗后,這些傭兵甚至知道那些人是中國國家安全部的人。當然,談判專家不知道的事,賭場里的人自然也不會知道,比如游隼特別行動部隊出動了。在整個審訊過程中,這名談判專家基本已經(jīng)半死不活,如果不是怕最后在面對一個國家壓力下無法交出人,召來滅頂之災(zāi)的話,這名人質(zhì)幾乎沒有生存的可能性。賭場的老板,賭場的股東,賭場的傭兵們,他們都很害怕,他們只是求財,他們沒有興趣和國家斗,可是一錯再錯,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只能硬挺,抱存著些許的僥幸,認為一切還有得商量。所以在得到所有有用的情報后,賭場的人再也不敢動彭大鵬,甚至找了附近最好的醫(yī)生為那名談判專家治療傷勢,至少送回去的時候不會引起新的怒火。可是他們這個決定晚了,游隼已經(jīng)出動,而他們的人也在持續(xù)減員之中。不過兩個小時,賭場的傭兵已經(jīng)死了10人。B4是棟客房,占地頗廣,兩層樓高,里面一共有9間房,主要是給客人休息過夜,談判專家就住在2樓的第三個房間。這棟類似于賓館的建筑物延續(xù)了這家賭場的風(fēng)格,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里面的裝修卻格外奢侈豪華,設(shè)施設(shè)備齊全,并且有大量漂亮、時尚,從中、越、泰以及緬甸慕名而來的女人出沒。要知道,黃、賭、毒永遠無法分開。清晨六點,已經(jīng)臨近賭場傭兵換班的時間,但無論是到這里一擲千金的賭客還是撈金的妓女,他們也不過睡下不久。樓宇很安靜。房間里,曖昧低沉的夜燈閃爍著微弱的光線,空調(diào)的風(fēng)吹拂而過的時候,輕紗小頻率地搖擺著,透露出一股寧靜祥和的氣息。一個黑影如鬼魅般順著磚瓦墻壁攀爬而上,他沒有使用任何道具,磚墻間的縫隙和窗外的窗臺都是可以借力的點,所以只不過兩三個動作,黑影就已經(jīng)靈活地扣住了2樓的窗臺,然后往上一竄,便已經(jīng)翻進了陽臺。吉珠嘎瑪矮下身子,將自己的身影縮到最小,透過半開的窗簾打量起了屋里的情況,然后面色微僵,挑高眉梢,遲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這才翻身踩到了護欄上,一個輕盈地跳躍,在離地六米的高度,越到了目標所在的房間陽臺。就在剛剛,吉珠嘎瑪看到了一場活春宮,印象很深刻,女人的飽滿的胸部,渾圓的臀部,纖細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