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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底下伸出的手抓住他的腳腕往后一拽,身體傾倒的瞬間嘴就被捂住了,握在手里新繳獲的新式微沖就被卸了下去。吉珠嘎瑪腳下用力,往后一翻,動作敏捷靈活的脫離了鉗制。“咦?”一聲驚呼,從對方嘴里發(fā)出。翻身的瞬間,吉珠嘎瑪將對方的長相收入眼底,當然,不能說是長相,對方帶著類似于防毒面具一樣的東西擋住了下半張臉,身上穿著滿是布條的‘吉利服’猥瑣的從頭遮到腳,身形和長相完全看不出來,尤其是露出的眼睛和額頭還用油彩涂抹過。見不得人的東西!吉珠嘎瑪暗自唾棄了一聲,一落地,手槍就已經(jīng)握在了手上。對方的反應(yīng)很快,側(cè)踢向他腹部的腳瞬間邊了方向,往上面一撩,握住的手槍就被踢飛了出去。特種兵的要求,快準狠,一擊必中,但是如果無法將對方捕獲呢?特別突擊隊的要求,撤離,預(yù)防對方的援兵出現(xiàn),避免被包圍以一敵數(shù),一定要第一時間離開原地,畢竟還有個狙擊手沒有解決。所以,就在吉珠嘎瑪想要搶身上前將對方擒下的時候,對方直接轉(zhuǎn)身就跑,吉珠嘎瑪也只能拔腿追人。吉珠嘎瑪咬住就不松口的性格在整個‘鷹隼’都出名的,偏偏耐力又極好,被追得人絕對苦不堪言。兩個人一前一追出了很遠,但是距離差距始終不超過10米,前面的人嘗試往后面開了兩槍,結(jié)果不單被吉珠嘎瑪躲過,還拉近了距離,尤其前面的人轉(zhuǎn)身再回頭的時候不小心出了個錯誤,肩膀撞在了樹干上,就連吉珠嘎瑪都聽到對方口里的痛呼聲。吉珠嘎瑪逮到機會不繞人,趁著距離拉近的瞬間,飛撲向前,直接把人給按在了地上,雙手一絞,用膝蓋狠狠的壓住,抬著他的下巴狠狠的扭過了頭。喘著粗氣,口里罵罵咧咧的說著,“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見不得人的玩意兒?!?/br>“誒誒,別壓別壓,肩膀有傷?!鄙硐碌娜思泵?,“別真把我給怎殘了?!?/br>吉珠嘎瑪也不說話,手毫不猶豫一把扯掉了他的面具,捏著他的下巴仔細的打量了起來,涂抹了油菜的臉上五官并不分明,但是那雙圓溜溜的眼似曾相識,是誰?吉珠嘎瑪蹙眉,有些失神。這一瞬間,身下的人大力一翻,將他掀翻到地上,兔子般幾下竄得沒了身影,淹沒在樹林之中。吉珠嘎瑪迅速的爬了起來,大喊著追了出去,“太果!鄭太果!你給老子出來!”鄭太果聽到身后遠遠傳來的吼聲,縮了縮肩膀,嘟起了嘴,圓溜溜的眼中瞬間刷上了一層水霧。玩蛋了,玩蛋了!竟然撞見了認識的人,我不要受處分啊,絕對不要,早知道就不跳著跳著要過來了,好好躺在床上睡覺多好。??!對了!鄭太果的眼睛一亮。誰都沒有見過我,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今天根本就沒往這個方向搜索,沒交手過,沒被抓過,絕對絕對的,死都不能說出去?。?!不過……鄭太果疑惑的想了想。那人是誰啊?確實有些眼熟。吉珠嘎瑪向鄭太果跑出去的方向追了一段距離,最后不得不確認,人給追丟了。他有些沮喪的往回走,腦子里不斷的回憶之前的驚鴻一瞥,他有些不確認,那個人是不是鄭太果,當初鄭太果是被淘汰了的,自己還親自送過,如今還不到一年的時間,不可能回來的這么快。吉珠嘎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挑眉,想起之前交手那人的身手,絕對的高手,記憶里鄭太果絕對沒這種本事的,作為一名爆破手,近身格斗的要求并不是很高,更多是在支援這一塊,一個小隊要是連爆破手都在前面沖鋒,怕是整個小隊的突擊手們都該死完了。想到這里,他更加的不確定。“金絲,金絲,報告你的方位!”——耳機里傳來聲響,鄭太果尋了個安全的地方貓著,小心翼翼的將地點報了出去。“怎么跑那邊去了?”侯曉龍埋怨道,“現(xiàn)在兩個軍的電子營在和我們對抗,只有一分鐘的安全通話時間,長話短說,已經(jīng)探查到老巢位置,距離你最近的是左手20公里處的瘋子,你去找他回合,具體方位我會隨時告訴你?!?/br>“知道,完畢。”鄭太果回答,摸上了自己的肩膀,傷基本好了大半,原本已經(jīng)不妨礙普通的活動,沒想到剛剛竟然好死不死的被凸出的樹杈撞到了患處,又被那人扭了一下,傷上加傷,怕是真的只能當后勤了。稍后起身奔襲,一路小心翼翼,終于在2個小時后與林峰會合,兩人說了些話,鄭太果小心翼翼決口不提自己路過某地開了冷槍還被人掀翻在地暴露了行蹤。那邊吉珠嘎瑪和袁進會合后,不到20分鐘就與另外一組配置齊全的小隊匯編到一起,繼續(xù)滲透。吉珠嘎瑪與林峰的目標一致,都是尋找敵方的指揮部,不過特別突擊隊8個人和全軍數(shù)千人當然不能比,別人撒網(wǎng)式搜查,他們八個人就那么幾根線,能撈到什么,再說了,特別突擊隊的更多是作為武器的存在,偵察兵那種獵犬式的任務(wù)性質(zhì)基本用不上他們,所以被逼到了這個地步,突擊小組的成員全部出了損招,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每個人都單獨尾隨一組偵察兵,自由發(fā)揮,有些人手癢,比如太果這樣的,要是認為尾隨的目標不再有跟隨價值,隨手解決也是可能的,雖然譚國華說是給了他們?nèi)蝿?wù),但是大家更多是來找開心的,任務(wù)什么的都在其次,毫無規(guī)律可言。雙方司令部偶爾會接到一些士兵的陣亡消息,但是無論怎么推敲都毫無規(guī)律可言,更像是進來殺人玩的。譚國華老神在在的坐在導(dǎo)演部喝茶,‘西南獵鷹’特種大隊的大隊長葉振國就坐在他身邊跟著一起喝。葉大隊抿著茶說,“老譚啊,你們家那些小子到底要干什么???”譚國華淡定的笑,“玩兒唄,還能干什么?!?/br>葉大隊用看慈母多敗兒的眼神瞪他,“小心被你給慣壞了,攪得整個演習戰(zhàn)場一團亂”。譚國華搖頭,“他們還沒那本事,沒有系統(tǒng)完善的后勤部門為他們支援,他們最多滅掉一些兵罷了。”葉大隊停下喝茶的動作,“怎么的?最近那些小子囂張得連你都看不下去了?”譚國華呵呵的笑,雙目雪亮,“囂張是他們該得的?!?/br>葉大隊瞪眼,“該得??該得就讓整場演習成了他們的游戲?導(dǎo)演部會同意你的提議簡直就是瞎了眼!”譚國華一臉感慨,“老葉啊,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里面怎么樣嗎?他們付出那么多,我們也要盡盡力嘛,別寒了孩子們的心。”葉大隊舉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