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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鳳凰雞也都拜倒在船長大人的旋風(fēng)美腿之下了……看著眼神不斷變換額頭都開始冒汗的人,威爾斯又緩緩的開口:“別緊張,我這次來就問你幾個問題?!?/br>果然,說什么來看望他們都是假話,克魯斯精神一振:“您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嘴上說得豪邁,心里卻開始淚奔,首領(lǐng)大人每次的開場白都這樣啊,最后都要有人遭殃?。?/br>威爾斯用力吸一口煙,切入正題:“這次你們出行,去了個很危險的地方,對吧?”克魯斯心里一顫,不敢撒謊:“是的,比平時去的地方危險些,不過總算是化險為夷?!?/br>原來是船長大人去了危險的地方被發(fā)現(xiàn)了,那這次是全員遭殃了,要是被下令禁止出行,他們就得長蘑菇了……不去猜測克魯斯內(nèi)心的年終大戲,威爾斯點點頭:“你一直跟在安澤身邊嗎?”克魯斯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安澤名字的人,也知道,一旦威爾斯在他勉強提起安澤兩個字事情肯定不能善了,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回答:“是的首領(lǐng),我大部分時間跟在船長大人身邊?!?/br>“大部分時間?”威爾斯抓住他話中的重點。“當(dāng)……當(dāng)然,”克魯斯吞咽幾下喉嚨,“因為船長大人會有些時候不讓我們跟著,我也沒辦法啊……”“嗯,也是……”威爾斯理解,畢竟發(fā)情期的時候安澤肯定會躲起來,所以這就難辦了,沉吟了一下才又問:“那我問你,你們船長這次出去是不是被欺負了,就是你們有沒有碰上特別強勁的對手吃癟了之類的跟人結(jié)仇了,或者有什么人對他圖謀不軌?!?/br>“怎么可能,向來只有我們船長欺負別人的份兒,哪里會有人敢欺負他呀……”克魯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嗯?”威爾斯聲音抬了抬,不想混了,敢說他媳婦兒欺負人,他媳婦兒是那么野蠻的人嗎?“呃,咳咳,那個首領(lǐng),我的意思是咱船長那么厲害不會被欺負的,再說了還有我們盡心盡力的保護他呢,至于對船長圖謀不軌的人,我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br>克魯斯抹了一把汗,在對上威爾斯嚴厲的視線后又正了正色,眉頭皺了起來,很認真的思考半響后緩緩解釋:“是這樣的首領(lǐng),我們這次是跟一個公益組織去的,具體是什么組織只有船長知道,他們帶路我們跟著,雖然去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倒沒有遇上什么特別難纏的人,我們是把船隊停在指定的地方,然后跟那些人乘坐一艘裝滿物資的巨大飛船進去的,當(dāng)時船長為了以防萬一沒,讓大部分人都留在我們的飛船上等待,就帶了我們一組一起十個人隨行……”克魯斯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認真回想一番后才又開口:“后來,我們?nèi)嫖溲b好,穿上防護服,跟著那些人進入那個被屏蔽了信號又擁有強大輻射的地方,一開始挺好的,我們就跟隨那些人探望接濟一些生存在里面的人,大概過了一個月這樣,我們突然就跟那些人走散了,然后船長就帶著我們在里面自由行動,遇到不名襲擊倒是挺多的,不過都不算特別厲害,然后船長讓我們開始尋找離開的路線,大概就是這樣,定制好離開路線后,船長就……額,就帶著我們出來了?!?/br>威爾斯聽完后不語,他知道克魯斯不敢撒謊,但是也沒有說完,有意隱瞞。克魯斯其實心里一直在糾結(jié),要不要把安澤從那里帶回一個實驗體的事情說出來,可是最后還是選擇為船長隱瞞,畢竟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威爾斯見他糾結(jié)得滿頭是汗,又見他是安澤的心腹,也就沒有太為難,于是開口:“那個組織去了多少人?那個地方大嗎?居住的人多嗎?如果讓你們再次去,你們能再次找到那個地方嗎?”克魯斯清了清嗓子繼續(xù)回答:“那個組織有四十個人,看上去是普通的救助站人員,同行的時候口風(fēng)很緊,幾乎沒有多大的交流,我們?nèi)サ哪莻€地方像是一個小鎮(zhèn),很荒涼,到處都是灰蒙蒙的,建筑也很破敗,有點類似戰(zhàn)爭后的落后星球,人很少,而且看上去都不健康,應(yīng)該是長期生活在那樣的地方所致,我們跟著那些人去尋找居住人員,然后給他們分派食物和一些常用藥物,那些人也不會跟我們說話?!?/br>“至于我們自己能不能再次進入那里,我問過船長,他說很難,那里是禁區(qū),雖然什么樣的禁區(qū)還不好定義,但是是有維和部隊監(jiān)守的,周圍所有信號被屏蔽,輻射巨大,形成一個迷宮似的磁場,飛船在里面很容易迷航?!?/br>“當(dāng)初我們跟隨那些人的飛船行駛進那片區(qū)域后,飛船上所有指示設(shè)備都產(chǎn)生了數(shù)據(jù)混亂,能順利進入,全靠那群人有一張純手繪的地圖和一個很厲害的導(dǎo)航員,船長見過那張地圖,他說太復(fù)雜了,所以,我們幾乎不可能進得去,我們在跟那些人失聯(lián)后能出來,多虧了船長事先做了很多準備?!?/br>克魯斯說完,額頭臉上都是汗,用力抹了一把等待威爾斯的反應(yīng)。在那個地方,他們是兩眼摸黑的聽從安澤的指示,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出來的,也不知道明明沒有帶著飛船進去,船長大人是怎么弄出一艘飛船的,還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抓了個兇殘異常的半獸人實驗體,出來后他們簡直想跪舔船長一百遍。威爾斯聽完克魯斯的話后后了然的點了點頭,摸摸下巴擰了擰眉頭:“那安澤是怎么跟那個組織搭上線的?”直覺,那個組織絕對不是普通的公益組織,而且,安澤也不是那種閑得會去做公益的人,他媳婦兒他太了解了。克魯斯搖頭:“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您也知道,船長做事很有自己的主張,大多數(shù)時候我們只能聽從命令?!?/br>這個他們還真的不知道。“好吧,這就不追究了,之前的事情也不追究,不過還有一件情,”威爾斯呼出一個煙圈,然后語氣涼涼的丟出一句話:“安澤從那地方帶回一個人。”一聽這句話,克魯斯的腳都軟了,果然,瞞不過去啊!早知道剛才就應(yīng)該坦白了。威爾斯似笑非笑:“你是安澤的得力心腹,我就多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是把你剝光了丟入食人魚池,還是對我坦白交代,你自己選?!?/br>那天就是因為安澤要來飛船看那個人,而且還對他有所隱瞞,才觸動到他的暴力因子的,沒錯,那個人就是導(dǎo)致他跟安澤這次鬧僵的罪魁禍首。克魯斯臉色發(fā)白,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最后一咬牙:“我坦白。”既然首領(lǐng)都這么說了,料想肯定是知道了,看來船長大人也沒能守住啊,哎。威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