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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地步。要做到這么巧妙,心里面對擊球的角度力度都要進(jìn)行快速復(fù)雜的計算,稍有一錯,結(jié)果就立馬不同了。“誰說不是你唐突了?”鄭楊彬看了一眼,淡淡說著,眼里卻帶上了笑。景俊辰走過去,伸出手掌,鄭楊彬也伸出右手,兩掌相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景俊辰接著抱了鄭楊彬一下,才又說到,“楊彬,你向來運(yùn)籌帷幄,算無遺策。這一點兒我最佩服。”聽到這句,周大公子端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哼,倒是真的算無遺策。原來到頭來他都是白cao心。心里那些個不舒服越加明顯了。鄭楊彬微微掃了那邊兒鮮少一言不發(fā)埋頭喝酒的周君誠一眼。搖了搖頭,“算無遺策怎么可能。不過是在已有的條件下,尋求最大收益罷了?!?/br>他從球袋里掏出最后十分微妙才滾落的那顆籃球,拿在手里把玩著?!白詈筮@顆球,我也不確定他能不能落進(jìn)去。最保險的法子,就是控制好角度,一開始多使一些力,保證三個球都能入袋。只是——”鄭大公子說著漫不經(jīng)心抬了下左邊胳膊,“我手上還有些使不上力,也就只好取巧了,那么成與不成,就全要看運(yùn)氣。”景俊辰目光隨著他的動作落在他胳膊上,微微一黯。“你說是不是?周少?”鄭楊彬走到景俊辰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看著對面的人。周君誠恨恨的把手里的酒杯扔在吧臺上,杯子滑得過了些,從另一邊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摔碎了。景俊辰微微一驚。繼而就看見周大少忽的站起來用力抱住鄭楊彬,在鄭大公子后背上砸了幾下。酸不拉幾的開口,“你都說到這一步了,我還能怎么樣?再下去還不被你說成小氣了?”鄭楊彬方才那一番話,明里暗里都是給他解釋,他聽得清著呢。鄭大公子可是從來沒給人低頭解釋過的,當(dāng)然沈妄要另算。想想當(dāng)初鄭家命懸一線的危機(jī),加上鄭大公子剛剛一番解釋,帶那么點歉意,他也就滿足了。這么多年的兄弟,還能因為這么點事情生分了不成?這么一想,終是放開了心胸,松了胳膊,復(fù)又笑了起來,“楊彬你可是難得謙虛了啊。能從那個局面力挽狂瀾于即倒,我可是很佩服。”鄭大公子從插著的兜里掏出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周君誠肩膀,沒說什么。周君誠看了眼他的左胳膊,又把視線挪到了一邊,如今哥幾個還能坐在一起喝幾杯酒,也就足夠了。鄭楊彬也伸手給自己倒了半杯酒,還沒放到嘴邊就被人給攔住了。他詫異的看著景俊辰,就見景大公子從從容容從他手里拿去了杯子,放在一邊兒。“楊彬,今個你還是看著我們喝吧,不然回頭教沈妄知道了,我們倆要怎么交代?”鄭楊彬一時沒說出話來。他對自個身體本來就不那么上心,這一陣兒沈妄不在,他能記得按時吃藥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今天幾個人小聚,加上沈妄回來,他心情特別好。正是想好好喝幾杯,沒想到還被人攔著。不過要真是教沈妄知道了,鄭大公子又不愿意見他擔(dān)心。周君誠頓時樂了,立馬端起被景俊辰放到一邊上的酒杯,一樣飲而進(jìn)。能讓鄭大公子憋屈憋屈,還真是不錯。完了把杯子一放,明明是關(guān)心勸導(dǎo)的話,卻偏偏教他說出一股子幸災(zāi)樂禍的得意勁兒,“是啊,楊彬,身體為重,可別教沈妄擔(dān)心啊。”鄭大公子冷冷“哼”了一聲。這時,門一開。沈妄走了進(jìn)來,夾雜著外面的寒氣。一身黑色的皮衣,勾勒出健美修長的身材,分外帥氣。“教我擔(dān)心什么???”他一邊脫著手上的皮手套,一邊問,直直看著幾天沒見的鄭大公子,眼里面滿都是盈盈笑意。周君誠還嫌不得勁兒,在邊上悠悠然開口,“還不是……”鄭大公子深深沉沉不見底的目光就掃了過來,他心里立馬咯噔了一下,馬上改口——“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一物降一物?!?/br>69正文完“一物降一物?”鄭大公子意味莫名的重復(fù)了一句,不知道在想什么。周大少一看鄭大公子這個樣兒,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看這樣子不知道人這位心里又在琢磨什么呢。心思一轉(zhuǎn),立刻給圓了回來,“嗨——沈妄,我就是感慨了一下,你看,你這么些年清心寡欲的,幾乎沒見身邊帶過人。最后還不是栽在楊彬手里了?”沈妄看著周大少偷瞄鄭楊彬的樣子,心知到周君誠鐵定是尾巴翹太高,把這位大爺?shù)米锪?,這是變著法兒的拍馬屁呢。他就故意“哦?”了一聲。周君誠暗暗磨了磨牙,臉上還是帶著煦若春風(fēng)的笑容,過去結(jié)結(jié)實實的和沈妄抱了一下,截斷了他下面想問的話。完了一扶沈妄胳膊,“來來,哥幾個好好喝幾杯,不過楊彬你還在吃藥呢,今天就先別了啊?!弊詈竽蔷?,明顯是對著沈妄說的。鄭楊彬冷淡自持的靠著吧臺坐著,對周君誠說的置若罔聞,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偏偏教沈妄看出些可憐巴巴的味道。頓時,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景俊辰上身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毛衣,這會兒把袖子挽上去,走到吧臺后面,特意挑了一瓶好酒開了。看得鄭大公子的眼神更幽深了。沈妄心里都樂翻了,臉上卻表情不變,走到跟前輕輕環(huán)住鄭大公子的肩膀。挺溫柔的說,“楊彬,君誠說得對,你今天還是別喝了。等會兒我們要是醉了就交給你了啊?!?/br>什么教“君誠說得對”?周大少幽怨的掃了眼沈妄,又去看鄭楊彬的臉色,頓時心里發(fā)苦。沈妄偏偏語氣溫柔得很,“成不?”鄭楊彬還能說什么,人也是為了自己身體不是。也只能輕輕“嗯”了聲,算是應(yīng)了。沈妄琢磨著鄭大公子這會兒心里不情不愿,卻只能乖乖點頭答應(yīng)的樣子,忍著笑,收緊了胳膊。“沈妄,真沒見過你這樣啊?!敝芫\靠在吧臺上,接過景俊辰遞過來的酒杯。看沈妄倍兒溫柔繾綣的給鄭大公子低頭說話,忍不住酸不拉幾的開口。哼,跟他想得一樣一樣,明明四個人都是好兄弟,現(xiàn)在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味兒了。真是……“怎么樣兒啊?”沈妄抬眼看過去。景俊辰拿了杯子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