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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笑話,一個人傻錢多,還獻(xiàn)身失敗的……笑話。“哎呀,說了這么久的話,嘴巴都干了!”大濤的聲音把詹家瑞從那段不堪的回憶之中拉了回來,只見他揚了揚手把剛剛的酒保叫了過來,“LUNO,給這桌開瓶貴點的酒,不然怎么襯的上我們詹少的身份呢!想當(dāng)年詹少在我這,那可是一個人撐起一半的營業(yè)額呢!”大濤的后半句話是對著懷里的女人說的,惹的對方一陣嬌笑。其實大濤這幾年生意做的不錯,根本不在乎這一瓶酒,純粹只是為了看詹家瑞吃癟。詹家瑞氣的雙手發(fā)抖,他沒想到,大濤不僅下流,還這么無恥!正想發(fā)怒,卻被葉然一把按??!“老板說的對,不過一瓶哪夠,開夠三十瓶,今天我請在場所有的人喝酒!”葉然高聲說道。此言一出,歡呼聲差點掀翻了右岸的屋頂。大濤楞了一下,立馬回過神來,笑逐顏開的說到:“真不愧是詹少身邊的人啊,有氣魄!LUNO,快點給詹少把酒端過來!”詹家瑞則氣急敗壞的拉了葉然一把:“你瘋了嗎?有錢沒地方花你不會捐給非洲兒童??!”詹家瑞實在氣不過,他今天到底干嘛來了?平白給大濤羞辱不算,還巴巴的給他送錢,昨日重現(xiàn)嗎?葉然滿不在乎的舉起手里的杯子朝著詹家瑞晃了晃:“難得今晚我大開眼界,見識到了像老板這種臉和地殼一樣厚的人,漲了這么大見識,這一點點酒錢又算得了什么?”詹家瑞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說什么?!”大濤惱羞成怒,惡狠狠的推開懷里的美女,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怎么?”葉然悠悠站了起來,用他那一米九的身高居高臨下的看著大濤,“耳朵離臉太遠(yuǎn),所以聽不到我說的話嗎?”。葉然的氣場過于強(qiáng)大,大濤被他逼的步步后退,語塞了良久,才嚷道:“你丫算是哪根蔥,也配說我?不過就是一只有錢就能上的鴨子而已!”葉然一雙狹長的眼睛半瞇了起來,大濤見他面色不善,當(dāng)自己說中了,得意的笑了起來,輕蔑的說到:“看你長的還行,怎么樣,要不要來我酒吧做?我保證你賺的不比在詹少那里少!”如果殺氣這種東西和煤氣一樣,那葉然身后估計都能起火了。詹家瑞暗呼不好,大濤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前是哪位爺就敢出言不遜,這要是真把葉然惹毛了,估計明晚他就得上社會新聞了,躺著上的那種……詹家瑞一個箭步上前拉開葉然,對著大濤嗤笑一聲道:“你以為你就是個好東西了?也不睜大你那死魚眼,看看你那比豬還肥的肚子!就你這樣的,也敢和我的人相提并論?沒錯,小爺就是喜歡男人,我光明正大!不像你,當(dāng)年就為了那么點錢,跟我在那演了那么久的戲!你還真當(dāng)自己臥薪嘗膽呢?缺錢你說啊,只要跪下叫我聲爺爺,打賞的錢小爺我雙倍出!”說完掏出一張黑卡“啪”的一聲拍在了桌上。詹家瑞連氣都不帶喘的,說完還沖著大濤挑釁似得揚了揚下巴??僧?dāng)他眼角的余光瞟到葉然正嘴角帶笑的看著自己,這才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些什么。他干咳了一聲,不好意思起來。就在這時,旁邊卡座忽然傳來酒瓶碎裂和爭吵的聲音,眾人扭頭看去,不遠(yuǎn)處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楸著酒保LUNO的衣領(lǐng),高聲罵道:“你這什么破酒吧?TM的竟敢給老子喝假酒?!”第8章第8章“假……假酒?!不可能的,怎么會是假酒呢?”LUNO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到。“還不承認(rèn)?這酒味道明明不對,你們是不是想喝死老子??!老板呢?老板在哪?”那幾個混混態(tài)度十分囂張。大濤顧不上和詹家瑞計較,朝那走了過去:“吵什么吵?出什么事了?”“你就是老板?”那個帶頭的混混放開了LUNO,走過來上下打量著大濤,“膽子不小啊,連老子也敢坑?”大濤在這開酒吧也不是一兩年了,耍酒瘋的人早就見的多了。他哼笑了一聲說道:“幾位兄弟,第一次來這里玩吧?你們想要鬧事也要看看地方,你們出去打聽打聽,我大濤是什么人,我……”大濤話還沒說完,領(lǐng)頭的混混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這一腳又狠又準(zhǔn),大濤疼的面容扭曲,跌坐在了地上。領(lǐng)頭的混混啐了一口道:“就你tmd話多!兄弟們,給我把這破店砸了!!”說著又是飛起一腳踢翻了面前的玻璃桌子。酒吧里相鄰的幾個卡座陸陸續(xù)續(xù)有人站了起來,掀桌子的掀桌子,砸椅子的砸椅子。酒吧瞬間一片混亂,人群尖叫著往外沖,啤酒瓶子滿天飛。而大濤則被四五個人圍著揍,那叫聲凄厲的像是一頭挨宰的豬。“詹少,詹少救命啊!”酒吧里唯一站著沒動的只有詹家瑞和葉然,大濤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似得,想往他們這里跑??蛇€沒跑出兩步,就被一個混混拉了回去,一拳打在了他臉上,鼻血瞬間噴涌而出,濺的滿地都是。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詹家瑞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想沖上去救人,沒想到被人一把拉住。葉然沖著詹家瑞搖了搖頭:“別去!”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詹家瑞心中一閃而過,他一把掙開葉然,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道:“難不成這些人都是你安排的?原來你今天煞費苦心把我騙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要讓我看看你華城葉董的實力!”葉然沒想到詹家瑞忽然發(fā)難,一時愣在了原地。大濤那邊的叫聲越發(fā)凄厲,詹家瑞惡狠狠的剜了葉然一眼,不等他解釋就沖上前去,拉扯著那幾個人大喊道,“住手!你們別打了!”可詹家瑞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公子,哪里是那些小混混的對手?身上挨了好幾下不說,硬是半天沒能擠進(jìn)包圍圈里去。最后被一個黃毛推了一把,一個踉蹌眼看要跌倒,還好被人從后面一把扶住了腰,順勢帶進(jìn)了一個寬厚的懷抱之中。詹家瑞轉(zhuǎn)頭,果然是葉然,剛想掙開,葉然忽然表情一變,摟住詹家瑞一個轉(zhuǎn)身將人護(hù)在了懷里。玻璃的破碎聲在詹家瑞耳邊炸開,他惶恐的抬起頭,發(fā)現(xiàn)葉然也正低著頭看他,額頭上的血慢慢滑落,逐漸染紅了半張臉……私立醫(yī)院的早上特別安靜,只偶爾有一個穿著粉色制服的護(hù)士,慢悠悠的在走廊之中走過。“喏,早飯。”詹家瑞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將手里的盒飯放到病床邊的小桌子上。而此時的葉然,腦袋上纏著紗布,左手打著石膏,正躺著看電視。昨天晚上詹家瑞帶著一腦袋血的葉然趕到醫(yī)院,診斷出來的結(jié)果是,輕微腦震蕩加左手骨折。詹家瑞心有愧疚,陪著忙活了大半夜,等到葉然腦袋上縫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