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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朝帥哥伸出手去。他已經偷瞄人一路了,果然清醒之后更加帥氣。男人把西裝外套脫了,只穿了一件白襯衫,卷起的袖子露出半截精壯的胳膊,應該是宿醉后遺癥發(fā)作,扶著額顯得很不舒服。領帶拉散了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那開了兩顆扣子的領口引得人無限遐想。這簡直就是一副畫報啊,要是詹家瑞手邊有臺相機,他大約會忍不住拍下來。“葉然?!睅浉缧表苏布胰鹨谎?,冷冷的回道??伤麉s沒有和詹家瑞握手,只是抽了下鼻子,然后拿手在前面揮了一下,皺著眉嫌惡的說到,“好臭……”隨即打開了車窗。“我靠,你以為是誰害的?。 闭布胰鹆⒖陶钢路夏菙傸S色印記,“看見沒有,我沒找你賠我衣服錢,你就該謝謝本大爺了!”“綠燈了?!比~然瞟都不瞟詹家瑞一眼,冷冷的提醒。詹家瑞愣了一下,發(fā)現(xiàn)后面的車子已經按著喇叭催的跟死了人似的了,才撇了撇嘴,坐回去重新啟動車子。很快車子便停在了晶銳酒店門口,葉然下了車,詹家瑞正想著趕快回家好好補眠的時候,葉然忽然把腦袋從車窗外探進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問道:“要不要上去洗個澡?”洗澡?!詹家瑞立馬星星眼的把腦袋點的飛快:“好啊好啊!”洗澡,多么活色生香的兩個字啊,血氣方剛的詹家瑞可以腦補很多畫面的。把車鑰匙丟給門童,他立馬屁顛屁顛的跟著葉然上了樓。晶銳酒店,據(jù)說是某個黑社會大哥開的,裝修那是出了名的豪華且俗氣。可詹家瑞以前很不屑的裝修風格,現(xiàn)在看來,頗有味道嘛。Kingsize的大床,磨砂的淋浴房,那凹凸有致……咳咳,凹的是腹,凸的是(囤)……的身影印在玻璃上,若隱若現(xiàn),實在是……太勾人遐想了。詹家瑞再次吞了下口水,雙手合十,含淚禱告:“卡米傻媽,原來昨天不讓我和那個小男模成事,是為了保存體力啊,昨天我錯怪您了,謝謝您老人家。”“我好了?!绷茉》康囊崎T“唰”的一聲打開,葉然穿著浴袍,露出大半白皙胸膛,上面還掛著水珠,往腰線以下那引人遐想的地方滑落。葉然抬起被熱水熏的微紅的臉,一邊拿毛巾擦濕漉漉的頭發(fā),一邊抬起霧氣朦朦的眼睛看著詹家瑞道:“你去洗吧?!?/br>詹家瑞忽然覺得自己鼻粘膜好脆弱……他以光速沖進浴室,隨便拿沐浴球擦了幾下身子,就裹上浴袍再次沖出了浴室。葉然拿著杯紅酒,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浴袍下擺岔開,白皙修長的腿一覽無遺。詹家瑞以一招惡狗撲食撲了過去,一把抱住葉然,扳過他的臉便啃,葉然的唇上帶著牙膏的清涼味道,滋味出乎意料的好。葉然輕笑一聲,他放下手里的酒杯,摟住詹家瑞的腰,將他帶進自己懷里,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兩人氣息不穩(wěn),詹家瑞才依依不舍的放開??粗吭谏嘲l(fā)上眼神依舊清亮的葉然,詹家瑞托起對方的下巴,邪笑道:“寶貝。等急了吧?”葉然一把按住了詹家瑞的手,彎起嘴角,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問到:“你想干什么?”“干什么?你不是明知故問嗎?”詹家瑞嘿嘿一笑道,“你叫我上來洗澡不就是那個意思嗎?”“什么意思?”“你這樣可沒意思啦!”詹家瑞有點不高興,可對上葉然那張明顯帶著玩味意味的面孔,他忽然恍然大悟道,“難道……你是想做1號?”詹家瑞自以為找到了癥結所在,又高興起來,想都沒想,啪嗒一口親在葉然臉上:“小爺我縱橫情場多年,可從來沒做過受!不過看在你是帥哥的份上,今天我就勉為其難的遷就一次吧?!泵郎斍?,其他事就不要太計較了嗎,詹家瑞就是這么想的。“是嗎?”葉然的笑容越來越大,“看來這些年,詹少的情人還挺不少啊!”趴在葉然身上的詹家瑞口水都要下來了,只知道傻乎乎的點頭,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話里有話,危險正一點點的靠近。葉然慢慢湊近:“這樣可以嗎?”“可……可以……”詹家瑞閉著眼睛說到。“那這樣呢?”詹家瑞只覺得小腹那邊忽的一涼,詫異的張開眼,只見一把程亮的水果刀抵在自己某處,刀刃朝下,嚇的臉都白了!“你……你要干嘛?”詹家瑞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不知所措,僵在沙發(fā)上顫聲問道。“被人sao擾,我正當防衛(wèi)!”葉然貼著詹家瑞的耳朵說道。隨著葉然看下去的視線,詹家瑞第一次這么恨自己是個顏控,他著急的嚷道:“咱有話好好說!再說我剛剛也沒強迫你啊,你不是還回應我了嗎?”剛剛那個吻有多激烈,他可沒失憶!葉然揚起一個足以顛倒眾生的笑容道:“男人的勝負欲而已?!?/br>詹家瑞一句媽賣批……梗在喉口,生生在那把水果刀的威脅下咽了下去,換上一副笑臉討好的面孔道:“你不愿意,我馬上就走!先把刀放下好不好?”“不好!”葉然轉著手里的水果刀,笑瞇瞇的說道,“必須讓詹先生長點記性!”“嗷啊啊?。。?!不要?。。。 闭布胰饋聿患岸嘧鲛q解,便看見葉然手起刀落,然后便覺得小詹和自己連接的那處一陣劇痛襲來!詹家瑞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淚便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完了,完了,斷子絕孫了?。?/br>“詹先生是選擇繼續(xù)在這里哭呢?還是出去找醫(yī)生?”葉然等詹家瑞嚎的差不多了,才冷冷的發(fā)問。詹家瑞只恨自己沒有暈過去,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睜開眼,看見自己身上蓋著一塊白色毛巾,上面血跡斑斑。葉然則面無表情的端坐在沙發(fā)上,將手里的報紙翻過去一頁,冷靜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嬌生慣養(yǎng)的詹家瑞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他掙扎著從沙發(fā)上爬起來??蓜傁氤鲩T,腿一軟,整個人從沙發(fā)上跌到了地下,正好摔倒在了葉然的腳下。“詹少是不是舍不得走???”葉然嗤笑道。詹家瑞抬頭,發(fā)現(xiàn)這人低著頭正沖著自己笑,這張臉簡直比地獄修羅還可怕!不過他現(xiàn)在可不敢和眼前這個男人拼命,況且也根本沒有力氣。只得連滾帶爬的逃出葉然房間,扯開嗓子大喊:“救……救命?。?!殺人啦?。。。。?!”第3章第3章人世間最丟人的事情是什么?不是在警察局旁邊和小男模車震被抓個正著,也不是因為精蟲上腦壓錯人被砍了一刀,而是在驚動了整個酒店的人員,用救護車“哦伊哦伊”的被送到醫(yī)院,然后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在眾目睽睽被人盯著看了半天,哭天抹淚之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