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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眼兒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的夫君啊,那么志大才高、瀟灑倜儻、又知情識趣的人怎么會有這樣的缺陷呢?

    新婚之夜他不來“干犯”令她很覺慶幸,認(rèn)為他的君子風(fēng)度非一般莽夫可比。后來的日子同床而不同衾她也不覺得奇怪,既然是君子,當(dāng)然會君子到底,他肯定是在等她完全傾心于他,決定把身心一并交于他的那天。但是她離京去杭州前一晚她開始覺得奇怪,在那樣的情形下,他還可以柳下惠至此?然而她勸自己說,是因為她稍微流露出了一點抗拒的意思,所以令他退卻。她安于這個理由,拒絕捕捉住心底一閃而過的疑惑去深想。終于,到了最后這一晚,她感覺到了他的無力。那么清晰的感覺,令他們都避無可避。

    他悲吼著狂奔出門。剩下她不知所措地面對這尷尬的一切。

    她不想面對。就算到了這一步,她仍然不愿相信是她的夫君有問題。一定只是偶然,他尚在病中,或許病好了就不會是這樣……

    然而她終于還是聽到了這樣的判決:“公子身有隱疾,根本不能行房中之事?!?/br>
    她取出出嫁時母親交給她的“壓箱底”春宮圖,慢慢看著,已不再覺得羞澀,心中僅剩無盡的悲哀。她已經(jīng)成年,可以體會到身體深處萌生著的欲望,隱隱知道夫妻之事的重要性,由此也不難猜到王雱的體質(zhì)帶給他的毀滅性的打擊。王雱如今的痛苦絕對猶甚于她,但每當(dāng)想到這點時,她又覺得自己更加痛苦,因為知道他現(xiàn)在在痛苦,她的心就如刀割一般。

    她漠然看著春宮圖。

    原來這幅畫對她來說根本是多余的。

    它就擺在她面前,像是個巨大的諷刺。對她婚姻的諷刺。

    她忽然憎恨起這幅畫來。或者說,是恨這畫所代表的交媾行為和男女間本能的欲望。

    它很重要么?比我們的愛情還重要么?難道說,沒有它我們就不可以繼續(xù)生活么?不可以繼續(xù)相愛么?它殘忍地打破了王雱的自信,擊碎了他的自尊,令他精神近乎崩潰,難道接下來,它還會毀滅我們的愛情,我們的婚姻么?

    她拿起剪刀,把春宮圖猛剪了幾剪,然后以手一條條地撕。撕成若干細(xì)縷,再也不能撕后,又放到蠟燭上點燃,最后扔進(jìn)火盆,注視著它,直到它完全覆滅在火焰中。

    第二天,王安石讓人把龐荻請去。躊躇了半晌之后,他才吞吞吐吐地表達(dá)出了想讓她改嫁的意思。

    她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處理。她低首垂目問道:“不知我犯了‘七出’中哪一條?不順父母么?還是yin、妒、有惡疾、多言、或盜竊?”

    她避開了其中“無子”那條,也知道公公絕對不會以此來作理由。

    王安石尷尬非常,久久難言。須臾長嘆道:“阿荻,是我們愧對你呀!”

    她抬頭,堅定地說:“我很感謝公公向我爹提親,讓我嫁入王家。成為王雱的妻子,我深感慶幸。我愿意跟他繼續(xù)生活下去,無論他是健康還是病弱,我都會不離不棄地守著他、照顧他。我永遠(yuǎn)都是他的妻子,請公公不要再提讓我另嫁他人的事了?!?/br>
    驚魂

    龐荻在問星樓上長住了下來。

    王雱大病一場,經(jīng)過家人精心照顧和調(diào)養(yǎng),倒也逐漸痊愈,但是他與父母都像是忘了他與龐荻處于分居狀態(tài)中似的,閉口不提讓龐荻搬回來的事。非但如此,他還處處避著一直深愛的妻子,自己決不踏入問星樓半步,而龐荻特意來看他時他也不甚理睬。晚餐本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的,起初兩人如常入席,相鄰而坐,但王雱會在這期間一直保持沉默,不與她說一句話。到后來他便每每借故不來,自己在臥室或書房吃飯,龐荻觀之心涼,也經(jīng)常留在樓上不下來了。

    有時,她會一連數(shù)天都見不到丈夫一面,深感傷感,卻又無計可施,只能在晚上憑窗扶欄望著他臥室或書房的燈光,猜想他如今的狀況,回憶以往的快樂時光以獲得些許安慰。

    再次在家宴上見到他,是在王夫人生日那天。這顯然是全家人都要參加的聚會,連嫁到樞密副使吳充家的大小姐王雩都帶著夫婿吳安持歸寧為母親賀壽,王雱自然也不能再回避。

    龐荻一進(jìn)廳中就看見了他。一身新衣裁剪入時,頭發(fā)梳理得一絲不亂,皮膚潔凈,氣色已好了許多,依然是閑散自若地坐著,唯一缺少的是看見她時的和煦微笑。

    她默默走到他身邊坐下。他倒無任何異常反應(yīng),只是不轉(zhuǎn)頭看她,不與她說話。

    她心中凄楚,便低頭靜坐,也不找人閑聊。

    忽聽有人走過來對她說:“嫂夫人長久不見,似乎清減了許多?!?/br>
    她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王雩的夫君吳安持。他正帶著滿臉笑容向她施禮。

    于是龐荻起身還禮道:“多謝姑爺關(guān)心?!笨匆娝匀皇忠笄诘匦χ?,便禮貌性地略笑了笑。

    “嫂夫人為何愁眉不展,可是有煩心之事么?”吳安持又問。

    龐荻詫異。心想此人居然在大庭廣眾下問嫂子私事,好生無禮。又見他油頭粉面,打扮得輕浮,很有紈绔子弟的味道,便很覺厭惡,正想冷冷回他一句,卻聽王雱在一旁淡然說道:“妹夫,我聽人說昨日在蘼香院碰見你……”

    蘼香院一聽就知是個妓院名字。此言一出全家人質(zhì)問的目光就落到了吳安持身上,慌得他連連擺手辯解道:“哪里哪里!定是認(rèn)錯了!定是有人誣蔑,挑撥離間……”

    他語無倫次地繼續(xù)解釋,明顯破綻百出,王雩在他身邊臉色青白,煞是難看。王雱也不再說什么,只默然飲了一杯酒。龐荻見他一句話就把吳安持支開不再煩她,心中不免竊喜,不過看見王雩難受的樣子又頓生歉意,暗自為她嘆息。最后還是王夫人岔開了話題,眾人才貌似融洽地吃下了這餐團(tuán)圓飯。

    到了晚上,龐荻不知為何輾轉(zhuǎn)難眠,便披衣起來,像往常那樣開門憑欄朝王雱臥室望去。今夜他的臥室已無燈光透出,想是已經(jīng)睡下了罷。龐荻凝思良久,終于嘆了嘆氣,轉(zhuǎn)身回房。

    正欲關(guān)門,不想從一側(cè)竟閃出個人來。那人一邊硬擠進(jìn)門一邊說:“嫂夫人為何嘆氣?不妨告訴小生……”

    竟是吳安持!龐荻大驚,使勁把他朝外推,無奈纖纖弱質(zhì)力量有限,最后仍是被他擠了進(jìn)門。

    “你想怎樣?”龐荻怒道。

    “嫂夫人不必驚慌,我只想跟你聊聊。聽說你現(xiàn)在已被王雱冷落,他另寵著一個通房丫頭……”他一步步朝龐荻走近。

    龐荻后退,正色道:“快出去!否則我要喊了!”她住的四樓只有一間臥室,旁邊是一個大露臺,服侍她的兩個丫鬟都睡在樓下,一時聽不見動靜。

    吳安持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