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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鄭弘文不但沒有聽他的話乖乖留在家里等他時,向來自信的臉龐快速閃過一絲驚愕,隨即他就開始給鄭弘文打電話了,可從昨天打到今天,就沒有打通過,每次不是讓人直接切斷就是一直響沒人接。“不忙了?”收起電話,躺在花架下的鄭弘揚懶散的問道,很明顯是不愿意跟說任何有關(guān)鄭弘文的話題,即便到了現(xiàn)在,他依然覺得鄭弘文是他的所有物,遲早會乖乖回到他身邊“能有多忙?發(fā)小大老遠(yuǎn)從京城跑來,我總得騰出時間陪陪你不是?”賀成功邊說邊在另一邊的躺椅上躺下來,事實上,不是他不想忙,而是,昨天葉舟他們離開后,他馬上就打電話讓人送最新的家電來安裝,順便也找了人來測量窗戶啥的了,家電沙發(fā)啥的昨天天黑前就弄完了,窗簾則是今天才來測量,工作人員還拿來了一本最新窗簾樣式和花色的手冊,東方燁嫌棄他的品味,強行把他的工作給搶過去了。“得了吧,我又不是今兒才認(rèn)識你,不需要幫忙的時候你能想起我們這群倒霉的發(fā)?。俊?/br>轉(zhuǎn)頭看他一眼,鄭弘揚毫不客氣的戳穿他:“東子他們離開的時候有沒有說哪天回來?”年底軍事大演習(xí)之前,他基本都沒事做,可,鄭弘文沉默的反抗無疑激起了他的好勝心:他倒要看看他能逃到哪里去。“想問小文子的歸期就明說,我不會笑話你?!?/br>他們可是光屁股開始就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啥事兒能瞞過彼此?賀成功戳穿他之后兩手墊在腦后,左腳疊在右腳上吊兒郎當(dāng)?shù)穆N起二郎腿:“蘭花博覽會今天開始,為期三天,以舟子的性子,應(yīng)該第三天就會回來吧,他放心不下小佐他們?!?/br>第三天嗎?聞言,鄭弘揚微瞇雙眼輕輕的咀嚼著這個日期,幾年都等了,他也不在乎再放任他三天,可是,不知道為啥,他就總覺得心里不太暢快,有種馬上趕去海寧市的沖動。“我說的是舟子和東子,小文子會不會一起回來就不知道了,你要知道,他明知道你要來還跟東子他們一起提前離開,肯定是要避開你,同理而言,明知道你在這里的情況下,他也很可能會等你離開后再回來。”賀成功倏地一躍而起,故意拿話刺激他,誰讓揚子總是冷冰冰的一臉自信?他可早就期待著他變臉的那一天了,最好是小文子能爭口氣,狠狠的虐虐他,挫挫他的銳氣。如果讓鄭弘揚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絕逼會拳腳相向,有他這樣當(dāng)兄弟的嘛?啥不期待,盡期待兄弟倒霉。“我去接他們?!?/br>本就心里不爽,再讓他一刺激,鄭弘揚果斷翻身而起,沒有任何停留,大跨步走向門外,躺在躺椅上的賀成功沒有任何要起身去追的意思,不一會兒,轎車發(fā)動的引擎聲響起,賀成功詭異的一笑,還敢說不喜歡小文子,他要不喜歡小文子,他就把腦袋割下來給他當(dāng)夜壺。“怎么就你一個人?揚哥呢?”蔣夭賜吃力的提著兩桶茶水從廚房里走岀來,賀成功連忙揮開鄭弘揚的事情,沖過從他手上接過水桶,另一只手不忘牽起讓的小手,老爺子們早就去農(nóng)莊了,他也能光明正大的吃小不點兒的嫩豆腐了。“干啥呢,萬一讓爺爺他們看到咋整?”可鄭天賜的膽子明顯沒有他那么大,掙扎著甩開他的手,小臉隱隱有爬上了少許紅暈,不管經(jīng)過多少次,他還是不太習(xí)慣這種親密行為。“能看到才奇了怪了,走,我陪你上班。”不由分說的再次抓起他的手,賀成功一手牽著他,一手輕輕松松的提著水桶,兩人一起往廠子那邊走,蔣天賜每天除了給工地上的人煮茶,還要去辦公室算賬,趙國棟他們需要開支的時候也得由他經(jīng)手,經(jīng)過快一個月的磨合,他差不多已經(jīng)習(xí)慣了。海寧市蘭博展會場“八,八百萬?你是開玩笑吧?”詢問價格的男人瞪大眼結(jié)結(jié)巴巴的望著他,八百萬他都買下這個蘭博展大半的蘭花了,再是變異種也不能這么貴吧?“就是,八百萬也太坑人了,一株變異種而已。”“你懂個啥?還一株變異種而已,有能耐你去弄一株?。磕憧辞宄?,它不止是變異種,還是三色變異,其價值根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br>“那也不能一張口就八百萬啊,搶人嗎?”“可不是,八百萬也太貴了!”圍觀群眾也忍不住議論個不停,只有極少數(shù)一部分人覺得八百萬不貴,真正絕品的蘭花往往都是有價無市的,錯過了這一次,恐怕他們一輩子也找不出第二株了,但絕大部分的人都覺得太貴了,八百萬,以現(xiàn)在一兩萬就能在城里買套房子的現(xiàn)狀,八百萬都能買好幾百套房子了,太嚇人了。現(xiàn)場唯一沒有表現(xiàn)岀震驚的恐怕就只有潘向東和鄭弘文了,甚至于,兩人在短暫的怔愣后還雙雙失笑,葉舟的確是獅子大開口了,但他之所以會這樣,并不是貪財,而是因為對方的口音和長相,雖然對方一口國語說得非常流利,長得也是東方人,可仔細(xì)聽仔細(xì)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不是華夏國人,而是每個華夏國人都極度討厭的倭國人,這才是葉舟漫天要價的根本原因。“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眾所周知,變異種乃是蘭花中的絕頂珍品,而我這株蘭花不止是變異種,還是三個品種的變異,而且長勢也不是其他的蘭花可以媲美的,你看看,三種顏色的花全都盛開著,八百萬算是便宜你了。”隨手拿起蘭花,葉舟笑瞇瞇的說道,潘向東他們猜得沒錯,他就是看他是倭國人才漫天要價的,雖然他自問不是個很有愛國情cao的人,但身為華夏國人的自覺他還是有的,再則,最近跟鄭老接觸多了,他也曾聽他說過,倭國人自打他們打開國門后就常派人到華夏國來搜刮好東西,然后再以他們領(lǐng)先于世界的各類技術(shù)大量復(fù)制,鄭老跟他說,他曾經(jīng)就見過一個倭國人買了一株名叫荷蘭的極品蘭花,那株蘭花也是號稱稀世珍品,可一年后,市場上卻大量出現(xiàn)荷蘭,攪亂了整個市場不說,倭國人也賺得盆滿缽滿,自此以后,只要有鄭老在的蘭博會現(xiàn)場,他就不會讓倭國人買到任何一株極品蘭花,今兒他要真便宜把變異種賣給這個倭國男人了,回去鄭老鐵定會揭了他的皮,他可是為了自己小命著想呢。當(dāng)然,如果這個倭國人真愿意出八百萬購買,他肯定也會賣,倭國人的錢,不賺白不賺,八百萬已經(jīng)不便宜了,同時,這個天價還能再次將他的開心農(nóng)莊推向頂峰,何樂而不為?“老板未免太沒有誠意,就算你的蘭花的確珍貴,八百萬也太貴了!”深深的注視他半響,男人最后再看一眼那株蘭花,不得不搖頭晃腦的轉(zhuǎn)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