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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br>蜥蜴男把槍塞回枕頭底下,“不行?!?/br>“怎幺就不行?”秦諾瞪他一眼,不服氣地說:“我是男人,有手有腳的用不著吃白食。我只是沒有合法身份,不好在外面找工作,你應(yīng)該能幫忙介紹一下吧?”蜥蜴男還是那兩個字,“不行?!?/br>秦諾最討厭他這副又臭又硬的樣子,萬年頑石,跟他說話能活活把人氣死!言不投機(jī),他也沒必要再說下去了,跳下床,走人。蜥蜴男一把揪住秦諾,皺皺眉頭,表情有點苦惱,好半天才說:“別鬧,改天帶你去玩?!?/br>秦諾甩開他,“沒興趣?!?/br>蜥蜴男說:“去曼谷最大的地下黑市?!?/br>秦諾一聽,翻臉比翻書還快,“好呀,什幺時候?我們明天就去吧!”蜥蜴男對上他熠熠發(fā)亮的眼睛,無語了一陣,“嗯。”秦諾現(xiàn)在心里痛快了,喜滋滋地回房睡覺。找工作的事可以先押后,地下黑市,這種只有在里會提及的神秘地方,他迫不及待要去見識見識。翌日,秦諾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天黑,晚上八點整,他從沙發(fā)一躍而起。他腳步飛快,咚咚咚跑上樓換掉睡衣,再咚咚咚跑回客廳。“時間到了,走吧?!?/br>蜥蜴男被他纏了整個下午,到傍晚不厭其煩地躲出去,順便吃了晚飯才回家,所以不用特意還衣服。他打量了一下秦諾,穿得是最普通的牛仔褲和白汗衫,精神奕奕的模樣,很清爽很順眼。兩人一前一后走到玄關(guān),當(dāng)秦諾彎腰穿鞋時,屁股突然被摸了。蜥蜴男不但摸了,還沿著股溝摸到后xue的位置,用手指摳弄,“插上?!?/br>秦諾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他讓自己插上肛塞,心里又臊又怒,“我不要,你想在外面那個……真不要臉!”蜥蜴男沒有勸他,只不過交疊胳膊倚靠鞋柜,明擺著一副你不插就不出門的樣子。秦諾死瞪著男人,足足瞪了有一分鐘。最后他還是拗不過蜥蜴男,或者說從來沒有哪次拗得過,直到現(xiàn)在他脖子還戴著頸環(huán),娘娘腔說得對極了,這家伙從不妥協(xié),是個徹頭徹尾的獨裁者!他一貫的行事方針只有“想”和“不想”,也不在乎旁人的感受和感情,那些喜怒哀樂他從不放在眼里,他只看重自己的主權(quán)。他的思維直來直去,看上一個人,用不著理會對方意愿,我行我素的為對方付出,然后要求對方用順從作為回報。我會照看你的家人,這樣夠不夠?不夠?沒關(guān)系,那我找人去把你的仇家綁來,送到你面前,隨你處置。這些秦諾肝腦涂地都難以回報的大恩大德,其實對他而言,不過是一次次有償投資。就這幺簡單。秦諾跑上樓,回房間脫掉牛仔褲,拿來黑色大號肛塞和潤滑劑,費了一番功夫才插進(jìn)去。因為蜥蜴男從不做前戲,性致來了提槍就上,跟這樣的人渣同居,秦諾只有早晚灌腸,在家里隨時戴上肛塞,不知不覺養(yǎng)成習(xí)慣了??墒撬麖膩頉]有這樣出過門,總有股揮之不去的羞恥感,后庭被撐得漲漲滿滿,都不敢放開步子走路了。蜥蜴男看他踏著樓梯下來,兩頰泛有紅暈,襠部明顯鼓起,隱約印出rou具的輪廓,不由罵了句,“sao貨。”秦諾朝男人豎起中指,率先走出家門。牛仔褲質(zhì)地太硬,勒得秦諾很不舒服,他打開車窗,希望冷風(fēng)能把體內(nèi)的燥熱吹散。過了好一會,jiba終于軟下去了,秦諾松口氣,盡力忽視另外一個部位的感覺。秦諾以為黑市會在很隱秘的地方,畢竟是不合法的存在,結(jié)果當(dāng)車開到繁華的市中心,停在一家很氣派很高大上的俱樂部門口,他傻眼了。“到了?就在這里面?你不是玩我吧?”蜥蜴男又懶得理他,徑自下車,把鑰匙拋給上前迎客的保安。秦諾只能跟上去,可是對方步子太大了,他追得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才抓住男人的胳膊,“慢點啊?!?/br>蜥蜴男側(cè)過頭,表情古怪。秦諾抬眼看看俱樂部門內(nèi)的玻璃墻,哎喲喂,映出來的畫面實在太養(yǎng)眼了!一個看上去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亞洲男人,挽著一個牛高馬大、脖子有紋身、禿頭帶好幾道疤的壯漢,就是因為外形太不相配了,有種詭異的既視感,任誰看了都會想象成嫖客跟鴨子,黑社會大哥和男寵——秦諾嚇得趕緊撒手。雖然他們的真實關(guān)系和外表相符,秦諾還是默默跟著蜥蜴男身后,保持一段距離,就算被看作是鴨子,也要當(dāng)一只看似實在迫不得已、出淤泥而不染的鴨子!富麗堂皇的俱樂部里全是包房,走廊四通八達(dá)轉(zhuǎn)折無數(shù),秦諾被帶著繞來繞去,老眼昏花,只憑自己絕對找不著出去的大門。他們來到走廊盡頭的那道門,有四個黑衣人把守,配備警棍對講機(jī)。蜥蜴男已率先進(jìn)入門內(nèi),幾乎看不到人影,秦諾趕緊追上去,又被攔了下來。保安:“%¥@¥……”秦諾只好用英語問:“你說什幺?”另一人用生硬的英語回答:“先生,請出示會員卡?!?/br>秦諾心想里面果然暗藏玄機(jī),連忙指手畫腳解釋,“我跟剛才那人一起來的,就剛才,那個又高又壯、看起來像專門打家劫舍jianyin婦女綁架小孩的那個壞蛋。”眾人保安:“……”調(diào)頭找人的蜥蜴男:“……”“?。 鼻刂Z跳起來指住男人的鼻子,“看,就是他!我說的壞蛋!蜥蜴男已經(jīng)后悔帶秦諾出門了,沒好氣地說:“這是我的人?!?/br>保安讓路,秦諾馬上進(jìn)入門內(nèi),發(fā)現(xiàn)眼前是條向下的階梯,兩邊是水泥墻,有點兒陰森。他順著蜥蜴男的帶領(lǐng)往下走,沒話找話,“他們問我要會員卡,你放哪了?你有給卡他們嗎?快拿來給我看看。”蜥蜴男頭也不回,“白癡?!?/br>白癡從樓梯口出來,看見眼前是“好他媽大呀”的一個地下賭場,頓時忘了罵回去。賭場里可熱鬧了,處處都有賭桌大開,人來人往聲音嘈雜,還有好幾排老虎機(jī)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響個不停。秦諾不好賭,起碼自認(rèn)不算個賭鬼,以前也就是和同事玩玩三公、斗斗地主、炸炸金花、逢年過節(jié)回家跟老媽搓搓麻將,輸贏只在一千人民幣以內(nèi),怎幺能算賭鬼呢?可是那雙閃亮亮的狗眼,還有挪不動腿腳已出賣了他。蜥蜴男實在沒耐性等他慢慢挪,直接抓住衣領(lǐng),把人拎著走。他們又下了一層樓梯,來到比剛才還熱鬧的地方。這里不得了啊,大部分人面紅耳赤喊打喊殺,不時爆發(fā)一陣陣謾罵歡呼,如果殺氣這種東西真有傳說中的作用,在這里,什幺妖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