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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連抽兩下!兩邊面頰都火辣辣的疼,奇恥大辱,奇恥大辱,他咽得下這口氣才怪,直接朝蜥蜴男臉上吐口水,“關你屁事!你以為自己是誰啊,老子做什幺輪不到你來管,滾!”蜥蜴男聽到這話更惱火了,無視秦諾毫無章法的廝打,用力掐斷了他的呼吸。要是平時,秦諾還不至于自亂陣腳,會設法攻擊對方比較脆弱的身體部位,迫使脖子上的那只手松開??伤F(xiàn)在在藥物的影響之下情緒失控,本能地亂扭亂動,用手去掰開令他痛苦的鉗制,紅著眼睛發(fā)出哀鳴。過了好一會,秦諾就無力反抗了,把眼睛瞪得圓圓的,眼里卻空洞得沒有意識。蜥蜴男放開手,秦諾就側過身蜷縮起來,兩手捂住自己的頸脖,氧氣一下灌進肺部,拼命咳嗽著,沒有窒息而死卻反倒有種失真的感覺,腦子渾渾噩噩不知所然。蜥蜴男還是很生氣,如果他今天沒有帶人去營救,或者沒有這幺順利攻入別墅,秦諾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你這個白癡,愚蠢得不可理喻!”蜥蜴男恨罵著,動手把秦諾的浴袍剝下來,扔到一邊,審視對方布滿吻痕的身體,眼里快要噴出火來。秦諾不由自主地抱住胸口,往后挪了又挪,直到腦袋磕到床頭,才惶惶不安地瑟縮成團。不知道為什幺,他就是怕這個家伙,并且在理智搖搖不穩(wěn)之時,這種害怕被無限的放大了,這個人會傷害他!直覺是這幺說的。蜥蜴男抓住秦諾的腳踝,把整個人拖到床邊,掰開了大腿。秦諾驚叫一聲,硬挺的yinjing就這樣暴露出來,在男人窮兇極惡的目光下,陣陣羞恥的抖動著……如此尷尬的場面,雙方保持沉默,一個心如擂鼓,一個煞氣騰騰。蜥蜴男充分表達鄙夷地哼了聲,無視那根完全不夠看的小雞雞,粗糙的手指劃過會陰,摸到那個干巴巴又皺巴巴的xue口,沒有被開墾的痕跡,表情由陰轉多云。秦諾哆嗦著,咕嘟一下咽了咽唾液,聲音大得兩人都聽見了。“要我cao你嗎?”蜥蜴男面無表情問。腦袋發(fā)暈的秦諾不只慢半拍,慢了好幾拍才傻傻地啊了聲,隨即明白過來,夾緊屁眼違心地說:“不要。”在這種yuhuo焚身的時候,要是對象換個人,秦諾早就撲上去英勇獻身了,可是面對這家伙,他就是有種想要反抗、不肯讓對方得逞的叛逆心理。蜥蜴男看出秦諾是死鴨子嘴硬,所以又來氣了,還沒熄滅的怒火徹底死灰復燃,直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轉過rou山似的魁梧身軀,陰沉沉盯著床上。兩人視線對上,下一秒,同時動了!不對,應該是秦諾思維上自己早已彈起來,跳下床逃跑,但實際上藥物影響了他的身體反應,足足慢了兩秒才跳到床下,而且雙腳一軟,幾乎跌倒。蜥蜴男從后方伸手一撈,就圈住了秦諾的腰,輕而易舉把他摔回床上。秦諾再次被砸暈了,天南地北分不清楚,有人從后背壓上來,沉重得快要把他骨頭都碾碎。“唔……混蛋……放開?。〈贿^氣了……”秦諾吃力地說。蜥蜴男壓根不管,從背后勒住秦諾的脖子,惡狠狠說:“不要?想我強jian你是嗎。”這個字眼讓秦諾深惡痛絕,越發(fā)驚恐地大叫:“不!”可惜蜥蜴男不是在征詢對方的意見,而是真的要實施強jian,他承認自己確實有這個癖好,也喜歡在性事中使用粗暴的手段,但是真正讓他不顧一切去下手去強占的人,到目前只有秦諾。“啊,好疼!”當蜥蜴男把一根手指強行插入他后xue,秦諾便叫出聲來,因為缺乏潤滑,肛口被摩擦得疼痛。聽他叫得這幺凄慘,蜥蜴男非但沒有抽出手指,反而被刺激得亢奮起來,更過分地插到了底!秦諾甩甩頭,發(fā)出痛苦的嗚咽,兩手抓住勒在脖子上的胳膊,企圖逃離這種折磨。蜥蜴男的骨架大,手指也比常人要粗,秦諾疼得夠嗆的,也害怕對方等下直接把jiba插進來,“別這樣……我讓你cao,讓你cao行了吧!放開,讓我先做潤滑?!?/br>“敬酒不喝喝罰酒,晚了?!彬狎婺袣埲痰卣f。“晚你媽啊晚,混蛋,狗雜種,婊子養(yǎng)的……”蜥蜴男扯扯嘴角,就喜歡聽他罵罵咧咧,秦諾的內(nèi)部還不算太干燥,他轉動手指摳挖著,似乎越來越濕滑了?他本來只是打算小懲大誡,到后來還是要找含有液體的東西潤滑,否則自己那根大家伙就算真干進去了,也沒辦法痛快地抽插??墒乾F(xiàn)在情況有變,蜥蜴男又摳了一會,把手指拔出半截再捅進去,果然如此,這屁眼真是異于常人,已經(jīng)被開發(fā)調(diào)教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saoxue!“額,你輕點啊?!碑斈腥税训诙种敢膊迦敫亻T,秦諾疼得直皺眉,卻沒有剛才那幺大反應。他仍被壓在床上,因為呼吸不順而大喘著,額頭冒了一層細汗,那種口干舌燥渾身發(fā)燙的情況又回來了。很快,兩根手指就能順利在xue口里進出,蜥蜴男完全濕透的甬道攪動著,刻意不恥地說:“真夠sao的。”秦諾聽到這話后xue劇烈地收縮了下,怒罵:“滾你媽的!”蜥蜴男抽回手臂,松開了他的脖子,卻在下一刻揪住秦諾的頭發(fā),逼他把頭仰了起來,“你是故意激怒我嗎?那幺恭喜,你成功了?!彼f著飛快地把手指從對方后xue抽出,緊接著三根一起插入,不給對方半點適應的過程,直接又粗魯?shù)匕牙s肌撐開!“啊?。 鼻刂Z痛極了,頭皮被扯得很痛,屁眼更痛。除了第一次被強暴,他再沒有嘗過這種仿佛撕裂的痛楚,好像當初那個惡魔又找上他了,喚醒他那時記憶里恐懼,無法再用憤怒掩飾自己。蜥蜴男感受到身下的人抖得很厲害,卻更激起他暴虐的興致,手指狠狠地攪動起來,不再管對方的屁眼夠不夠濕潤,能不能承受如此粗暴的蹂躪,甚至一心要弄壞它。秦諾放聲尖叫,雙手胡亂揮舞,又死死地攥住床單,扭動著掙扎著,說夸張點就像正在被剝皮的動物。“還說不是sao貨,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屁眼都濕成這樣了。”蜥蜴男得用盡力氣才壓制得住秦諾,兩人都大汗淋漓,身體不斷地相互摩擦,展現(xiàn)出最原始的獸性和征服。秦諾依舊覺得疼,只是疼得不夠純粹,他的后xue在瘙癢中蠕動,他的yinjing在興奮的流淚。蜥蜴男繼續(xù)粗魯?shù)耐媾刂Z的屁眼,低下頭,咧嘴露出牙齒,啃咬他光潔的背部,真的是一口一個牙印地咬下去。秦諾真有種落入虎口的錯覺,他現(xiàn)在真的期盼男人cao他,怎幺cao都可以,不要再這樣摧殘他的身心。“停下……夠了!不要咬了,疼啊……”秦諾帶著哭腔叫嚷。男人又用力突起的肩胛骨咬了一口,抬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