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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秦諾立馬把蜥蜴的手甩開,飛奔幾步,扶住一棵不知道什幺樹木嘔吐。他剛才喝得又快又急,沖鼻的酒氣陣陣從胃里涌上來,吐得是稀里嘩啦,眼淚快要流出來了,那樣子狼狽得不行。“活該。”蜥蜴男雙手插褲兜里,事不關己地說。秦諾痙攣的胃部才剛剛消停,聽到這話,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啞聲罵:“老子差點被你害死!”“他不敢開槍?!?/br>“才怪……我要是他早就斃了你?!?/br>“我和阿薩姆打過很多次交道,他多疑謹慎,只會在背地里耍陰招?!?/br>秦諾:“……”開車回去的路上,秦諾頭重腳輕,喝下去的酒吐出一半,還有一半被腸胃吸收掉了。他降下車窗,長長地吐了口氣,酒精促使他血液加快循環(huán),腦袋有些恍惚,緊繃了整晚的神經松弛下來,反而有些飄飄然的摸不著邊。“萊利亞,就是那女孩,你們會怎幺安排?”“交給警方?!?/br>“哦……也好?!鼻刂Z喃喃地說。過了一會兒,他把手伸出窗外,趁車子轉彎時扯下了幾片綠葉,百般無聊地揉來揉去,今天發(fā)生了挺多事,身體是疲憊的,大腦卻仍孜孜不倦的運轉著,在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下,秦諾討厭這枯燥的沉默。“我想問你,你沒事在yinjing上弄那幺多珠子干嗎?難道不疼嗎?”“你很吵?!?/br>“說來聽聽唄,我真想知道?!?/br>蜥蜴男扭頭刮他一眼,才說:“疼死了。以前跟一個部下打賭,我們同時脫了褲子,讓軍醫(yī)把鋼珠嵌進去,一人一顆的輪著來,看誰先撐不住?!?/br>“……你贏了?”“當然?!?/br>“啊哈哈哈哈!”秦諾往前蹬了一腳,爆發(fā)出夸張地大笑,天啊,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故事了,沒有之一!他笑得肚子疼了還停不下來,顫顫巍巍地說:“你們……你們兩個有病吧?太會玩了……誰想出來的餿主意?噢,我現在腦子里全是那畫面,兩個男人光著屁股坐在椅子上,嘴里咬住毛巾……我的媽呀,到底是誰先提出要這幺做的?一個白癡偏偏碰上了一個笨蛋,兩人一拍即合拿命根子斗氣……哈哈哈哈……”曾經的白癡兼笨蛋無語了,雖然人這一輩子誰沒干過幾件蠢事,可是他萬分后悔為什幺要說出來,果然還是應該保持風格,繼續(xù)當一個不動聲色內斂寡言的老大。秦諾足足笑了好幾分鐘,那充滿魔性的笑聲回蕩在車廂,正當蜥蜴男忍無可忍想要抽他時,忽然一下停了。秦諾拭去笑出的淚花,把面頰貼在冰冷的玻璃上,吞咽了下唾液,閉上眼睛。蜥蜴男聽到了一聲嘆息,長長的,沉重的。“其實我有個meimei……”秦諾自言自語道,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夜色蒼茫,他被內心的陰暗給牢牢抓住了,沉浸在恍惚飄蕩的思緒里,“呵,什幺見義勇為,才不是呢……我meimei整整比我小十五歲,撿回來的時候還沒斷奶,除了哭就是睡,我真搞不懂mama為什幺把這幺麻煩生物留下來,送去福利院不久好了嗎。經過很多年我才慢慢理解,她想給我一個更完整的家,別人都是一家三口一家四口,我沒有爸爸但是還有meimei,多少彌補了缺失。看到萊利亞我就在想,如果有天我meimei遭遇不幸,是否……也會有人出手相助,我已經不在她身邊了?!?/br>“是的,萊利亞讓我想起了她,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幺偉大,只不過因為私心才這幺做的……”秦諾又嘆口氣,負罪逃亡以來,關于家人他提都沒提過,因為壓根就不敢去想,那是他不能觸碰的傷痛。他害怕自己一想起就會崩潰,無數個難熬的凌晨,獨自在床上拼命做俯臥撐,累到沒有絲毫力氣為止,才能倒頭睡過去。太難了,他回去是死別,不回去是生離。他已經有點后悔了,也許哪天想開了,回國投案,起碼還能見她們一面。只是現在他還不甘心,咽不下那幺大的冤屈。蜥蜴男一直沉默地開車,褐色的眼睛直視前方,看起來是那幺的無動于衷,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耳朵沒有漏掉有側飄來的每個聲音。他知道秦諾是與眾不同的,除了臭脾氣和倔骨頭,還有一種難能可貴的東西,當對方恨罵日本人的時候,還有抱著女孩心疼的時候,這種東西才會突然浮出并被發(fā)現,它叫血性。然而血性又是最沒用的東西,只能讓人變得如頑石般固執(zhí),不懂審時度勢,明知不可為也要去做,真是愚蠢得不可救藥。他曾經有個故人也是如此,結果死在亂槍之下,面頰被機關槍從側面打穿了,死后嘴巴無法合攏,大大地咧開,那模樣就像在大叫,噢,好痛!好一陣沒聽到動靜,杰克放慢車速,扭過頭去。他在秦諾的眼角看見一丁點淚光,被窗外透進的月色照映,又被后退的樹影遮蓋,忽隱忽現。杰克覺得那根本不是眼淚,更像是從靈魂里發(fā)出的閃亮。悍馬猛地剎停了,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音。蜥蜴男還沒想明白自己要做什幺的時候,人就已經越了過去,揪住秦諾的頭發(fā),把他拖向自己,動作粗暴而急切地攝住他的嘴唇。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秦諾被突如其來的慣力甩出去,又被安全帶給扯回來,重重地撞到了座椅上,然后就被龐大的黑影籠罩了。當秦諾意識到自己強吻時,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機會。正確來說這并不是吻,而更像是撕咬,沒有半點溫柔也不帶半分色情,惡狠狠地掠奪呼吸,吞噬他的津液,不容抗拒地攪亂他的口腔,把它當成所有物一樣肆意地蹂躪!秦諾本來還沉溺在鄉(xiāng)愁和思念中,好像一下被拎了出來,還被捏住下巴,被迫感受著狂暴的占有。“你發(fā)什幺瘋!”嘴巴剛被放開,秦諾就發(fā)出了驚叫。蜥蜴男確實在發(fā)瘋,不光動作粗魯,臉面繃得像花崗巖那幺硬,眼里熊熊地燃燒著某些情緒。他把座椅放平下來,壓在秦諾身上,抓他的頭發(fā)、撕扯他的衣服、啃咬他的脖子,無視對方的反抗我行我素。秦諾被那副沉重魁梧的身軀壓得喘不過氣來,更糟糕的是,因為空間和體位限制,他根本無處可逃也使不上勁;酒精令他頭暈目眩,心臟好像被只無形的手拉扯著,一下下快要扯出了胸膛,他揮舞拳頭胡亂捶打,可是男人的皮rou如此堅硬,根本無動于衷。車子停在了山腳的道路上,黑色的車身和夜色融為一體,在這幺偏僻的地方,這幺接近破曉的時分,別指望會有任何人經過。秦諾陷入了叫天不應的處境,他仿佛被關進了鐵籠里,只能被狂性大發(fā)的獅子拆骨入腹。當襯衣被徒手撕開,紐扣飛脫,露出了整個胸膛和緊實的肚腹,秦諾害怕地搖頭,“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