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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越人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我把他送回去才想到我也該回寢室了。

不知道傅驍在不在寢室。不過今天圣誕節(jié),他應該也有約會吧!

一路慢悠悠地回到了寢室,剛到門口門竟然自動開了,傅驍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他拉著我的手腕往外走,"去喝酒!"

看來是等了我一天了,難為他好耐心。

傅驍拉開兩罐啤酒,喝完一罐才開口,"說吧,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說,"你不冷么?"

我以為傅驍好歹也要帶我去個酒館,誰知他竟拉著我上了天臺。寒冬臘月的,他也不嫌冷。

"這里清靜。"他說。

看來今天不讓他舒坦了我是回不去了。

心里嘆氣,道:"有段時間了。"

傅驍不依不饒,"有段時間是多久?"

"一兩個月吧,沒數(shù)過。"

"學弟?"

"嗯。"

"怎么認識的?"

"不記得了。"

"認真的?"

"嗯。"

傅驍扔了手里的啤酒罐,問:"上過床了嗎?"

我突然逆反心理上來,"不是情人都能上床,我好好談個戀愛難道還規(guī)定只能拉拉小手了?"

傅驍惡狠狠看著我,"游攸你不知羞恥!"

"彭"一聲把手里還沒喝過的啤酒給砸了,"傅驍,你搞搞清楚,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

傅驍兩手拽著我的衣領,"你說你喜歡男人就算了,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像什么樣子?一個大男人還娘們唧唧地戴情侶圍巾,你還要點臉么?"

一把將他推到圍墻邊,大風在耳邊狂呼,我憤然大吼,"傅驍,我跟誰親親我我,跟誰戴情侶圍巾,跟誰談戀愛跟誰上床都跟你沒關系!你TM愛看就看,不愛看就滾遠點!"

"怎么沒有關系?"他忽然松開雙手,歪著頭看我,嘴角輕輕一扯勾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笑,"你不是喜歡我么?這才幾天,你的喜歡可真廉價!"

最后那兩個字他幾乎是吼出來的,血紅著雙眼兇狠異常。

我也瘋了,他第一句話出來的時候我就瘋了。他知道我喜歡他,他明明知道我喜歡他!他明明知道我喜歡他還能這么輕而易舉地說出口!

腦袋好像漏風,里面被大風刮得呼呼響,我只知道好像打他了。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們都躺在雪地里,衣服里面進了雪,冰冰涼涼地化成了水!臉上身上到處都疼,傅驍下手真狠!

傅驍突然伸手過來扯了我的圍巾,"真TM刺眼!"然后使勁一拋,從天臺墜下不知所蹤。

腦海里某根敏感神經(jīng)被刺到,我翻身騎到他身上不管不顧地吻了下去。傅驍用力地咬了我一口,"你TM是不是神經(jīng)病啊!"

"我就是神經(jīng)病!"說完對著他的唇又吻了上去,嘴里有股血腥味,是他剛剛咬破的。

鮮血刺激了我,也刺激了他,他不再反抗,開始熱烈地回應我,大腦像放煙花一樣又刺激又迷茫。他雙手緊緊捧著我的臉,舌頭對準口腔進行全面掃蕩。我從來沒有接過這樣令人窒息的吻,從胸肺到大腦,通通都快要窒息。

一吻到最后,我們都再也堅持不住,他一手扣著我的頭在我肩膀上大口喘氣,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游攸,你就是個瘋子!"

我是瘋子,但剛剛陪著我一起瘋的人不是他又是誰?

我趴在他身上一個勁地笑,越笑越瘋魔。

"笑屁??!"他推我,"起來吧,雪都化成水了,"

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全身都濕了,衣服也不能穿了,我看著傅驍一臉鼻青臉腫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看著我也忍俊不禁,大概我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兩個狼狽至極的人雙雙下了天臺,一前一后,雙雙裝作不認識對方。

寢室里亮著燈,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司明已經(jīng)回來了??粗覀儍蓚€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們,你們這是打架了?"

傅驍摸摸鼻子,"已經(jīng)打完了。"

"這是……這是怎么了?"

我忍著笑一把將傅驍拉進了浴室,關了門就開始脫衣服。他好整以暇站在一旁看我,"你不是最喜歡捂得嚴嚴實實的么?這會兒舍得脫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脫光了衣服一身輕松,打開花灑又開始扯他衣服。

他也很配合,一身衣服三兩下就扒了個干凈。

我站在花灑下心無旁騖地洗澡,傅驍把我掰過來又跟我接吻。我看著他腫起來的臉笑岔了氣,"傅驍,你這樣好像豬八戒!"

他氣得腦袋冒煙,背過身去不再理我,然后迅速洗澡出去。

我腦袋發(fā)熱不敢在浴室待太久,洗干擦凈才發(fā)現(xiàn)一件衣服都沒帶進來。想起剛剛傅驍是大搖大擺光著身子出去的,沒他那厚臉皮,又不好意思叫他遞衣服,只能拿著毛巾遮住重點部位裝作一臉淡定模樣推開浴室門。傅驍坐在床上看著我憋笑,拿起手機搗鼓了一會兒然后朝我晃晃示意我看手機。我迅速穿完衣服,拿起手機才發(fā)現(xiàn)他給我發(fā)了消息:看見你屁股了。

我憤憤放下手機,他一臉jian計得逞的小人模樣。

一覺睡醒我和傅驍都毫不意外地感冒發(fā)燒了。司明任勞任怨地留下來照顧我們兩個。方意春宵一度吹著小曲回來,看著寢室里的詭異場景發(fā)出疑問,"這是怎么了?"

司明愁云滿面,"打架了。"

"打架?"然后看看我又看看傅驍,大概是臉上證據(jù)充足,最終還是將信將疑地點了頭,沒有再問。

這一病就在床上躺了兩天,司明和方意輪流看顧我們。司明一心只讀圣賢書,方意就沒那么好糊弄了。

但不管方意怎么拐彎抹角地試探,傅驍都一臉看傻子的神情看他,仿佛在說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用問么?

我躲在被子里憋笑。

等我們都神清氣爽地"再世為人"已經(jīng)又是元旦了。我沒有問傅驍他的打算,他倒是一聲不吭地收拾好了東西,"阿姨都叫了我好多次了,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坐在回家的公車上傅驍想起來了跟我算后賬,"你學弟呢?"

他說的是陳曦。

我輕咳一聲,"他好得很??!多謝關心!"

然后摸摸鼻子,等待火山爆發(fā)。

誰知傅驍只是傲嬌地轉頭看向窗外,"哼!我都收到人家短信祝我們幸福了!"

真是恨鐵不成鋼。

病好了之后我就主動去找過陳曦,他說他在樓下看到我的那條圍巾了。

我當時還存有一絲僥幸心理,問他是不是看錯了。誰知他一臉委屈地說那條毛巾是他親手織的,不可能認錯。

我只能尷尬地假笑。

他又問我和傅驍是不是在一起了,我沒有否認。

他立刻就紅了眼眶,還反過來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