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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接話道:“好,我會在夢中把這句話轉(zhuǎn)達給十歲的自己的?!?/br>兩人熄了燈抱在一起聊了會,薛繼把心事一坦白,整個人心情都舒暢了不少,甚至摟著唐旭的腰把他當(dāng)初說自己習(xí)慣裸睡那事拿出來說話。唐旭近距離接受了一頓美顏攻擊,稀里糊涂就跳進了自己當(dāng)初挖下的坑,閉著眼睛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個干凈。薛繼扣著他的腰,只覺得著手之處都是滑滑軟軟的,腦袋里自動播放了一段戴錢二為了恭喜他追人成功塞進他郵箱說是禮物的小視頻。戴錢二口口聲聲說自己真的是宇宙第一直男,這個gaygay的小視頻是他冒著三觀被震碎的風(fēng)險給薛少爺淘來的。薛繼看了小視頻,記不清視頻里的人長什么樣子,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片段主角全是唐旭。偏偏唐旭有點犯困,打著哈欠道了聲晚安就真的閉上了眼睛。薛繼躺在床上,思緒無限發(fā)散,突然想起來兩個小時前大家離開包廂的時候,菲姐拉著他說的話。當(dāng)時唐旭還在包廂里,拿著手機給白令展示自己最近的游戲戰(zhàn)績,拍著胸脯一臉的驕傲:“其實都是薛繼的功勞,他眼睛尖反應(yīng)快,看見人了就告訴我明確方位讓我打?!?/br>白令朝門口的薛繼看了一眼,面帶微笑地應(yīng)了一聲,順口問道:“之前的抽卡游戲不玩了?”唐旭現(xiàn)在一張嘴就三句話不離薛繼:“不玩了,薛繼說投進去那么多錢沒意思,過幾天他找人幫我做一個,卡池里全是ssr給我抽?!?/br>菲姐當(dāng)時就站在薛繼身邊,兩人都沒有催唐旭的意思。唐旭在里面兩眼發(fā)亮地說著話的時候,薛繼就聽菲姐在他身邊輕輕笑了兩聲:“你倒是很擅長投其所好?!?/br>一個月前還是戀愛廢柴的薛繼難得謙虛:“哪里,只是想對他好點,讓他開心?!?/br>菲姐瞇著眼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意味深長地說了句:“雖然這話不一定輪得到我來說,但我對你只有兩個要求。我希望你能讓他不再被他人的言論左右,不再受親近之人背叛?!?/br>薛繼在黑暗里眨眨眼睛,琢磨著賈菲當(dāng)時為什么會冒出這一句。唐旭曾經(jīng)被人背叛過?正胡思亂想著,身旁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薛繼偏過頭,就見唐旭掀開自己那一角的被子,起身下了床。他身上什么都沒穿,人應(yīng)該還處在睡意當(dāng)中,趿拉著拖鞋腳步虛浮地摸進了浴室。薛繼一雙眼睛露在被子外面,借著手機微弱的光線看著那兩小片光潔的屁/股蛋晃啊晃地進了浴室,心跳莫名開始加速。等唐旭打著哈欠放完水回來,掀開被子就見到了神采奕奕的薛繼。唐旭的胳膊主動搭上薛繼的腰,因為睡到一半所以聲音都是軟乎乎的:“還不睡呀?”薛繼反手?jǐn)堊∷?,將兩人的距離縮短到只能放得下一張紙板,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哥,我們做吧。”唐旭先是愣了愣神,好半天反射弧到位后和薛繼對上了視線。也許是薛繼的眼睛有什么魔力,唐旭感覺自己一眼就被那雙眼睛吸了進去,嘴巴也下意識地應(yīng)道:“好。”第七十二章陽春剛至,氣溫總是忽高忽低的。前一天晚上兩人躲在床上探討生命大和諧的時候,外面突然‘轟隆’一聲驚雷,讓他倆同時往棉被下面縮了縮。一夜暴雨后氣溫驟降,如果不是第二天還要拍戲,唐旭真打算翹班賴床。唐旭前一天晚上直播完后順手設(shè)了第二天早上六點的鬧鐘,薛繼把床頭柜上震動個不停的手機摸過來摁掉,兩人又摟在一起多睡了十分鐘。等瞇完這一小會兒,唐旭睜開眼睛,碰巧和薛繼對上視線。他整個人縮進被窩里,臉露在外面,微瞇著眼睛說了聲:“早?!?/br>昨晚兩人瘋了半宿,結(jié)束后兩個頭一回上路的小司機才想起沒戴小雨傘,薛繼盡職盡責(zé)地把困得不行的唐旭抱起來去浴室仔細(xì)清理了一番,之后才把人抱上床一起睡了過去。跟一臉困倦的唐旭相比,薛繼倒是挺精神的,眉開眼笑地湊過來在他鼻子上親了親,視線細(xì)細(xì)打量著唐旭:“早上好?!?/br>唐旭腦袋還沒清醒,朝薛繼傻兮兮地笑了笑,然后眼睛一閉,把臉也埋進了被窩里,似乎只是打算打個招呼接著睡。薛繼擼了一把他露在外面的小卷毛,輕手輕腳地先一步下床洗漱去了。浴室的洗手臺上擺了三只小黃鴨,薛繼拿起一只看了看,幾乎可以確定這是唐旭從家里帶過來的。等他洗漱完走出浴室,唐旭已經(jīng)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抓著頭發(fā)表情放空。薛繼走過去,兩人在大清早來了一發(fā)舌吻,唇舌分開時,唐旭滿嘴都是檸檬味漱口水的味道。薛繼一只手撐在床沿上,另一手握著唐旭的腳踝,冒著被他踢開的風(fēng)險低頭在微微凸起的踝子骨上親了親。唐旭的腳踝向來敏感,薛繼昨晚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惡作劇般抓著他腳踝親了半天,結(jié)果就是唐旭像只炸毛的貓,差點沒做到一半跳起來跟薛繼打一架。“哥昨天這么辛苦,今天怎么不多睡會兒?”沒等薛繼纏上來做出別的舉動,唐旭捏著薛繼的手機往人腦門上一貼,“上午還得拍戲呢,你電話響了?!?/br>薛繼抓著他的手,親了親指尖,從善如流地接過手機,屏幕上‘戴錢二’的名字跳動閃爍得無比歡快。如果不是因為這人幫過忙,薛繼絕對會把這通六點半撥過來的電話當(dāng)機立斷地拒接。電話一接通,聽筒里就傳來戴錢二的咋呼聲,其聲音之大,不開外放邊上的唐旭也能聽清楚他在說什么。只是電話那頭的戴錢二說話方式有點怪,前言不搭后語的,嚷了半天薛繼只聽明白一條:“你昨兒怎么不接我電話?”薛繼反問他:“什么電話?”戴錢二繼續(xù)大著舌頭斷斷續(xù)續(xù)地控訴:“昨、昨兒晚上!我給你打了多少個了見色忘友?!?/br>薛繼看著唐旭,笑得春風(fēng)得意,“我還真就見色忘友了,你有什么事這么急?”唐旭被他看得臉皮有點發(fā)燙,掀開被子下床,從行李箱里翻出來一條長褲往腿上套。昨晚玩得太嗨,他腰背那一處的經(jīng)脈有些發(fā)緊,幸好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不適感。他捂著腰在床邊上坐了會兒,薛繼立即心領(lǐng)神會地上手幫他揉著腰,同時還不忘問候電話那頭的戴錢二:“你喝酒了?”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電話掛斷后薛繼微蹙著眉,力道適中地給唐旭揉腰。唐旭被揉得挺舒服,享受服務(wù)的時候還不忘問薛繼:“你那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