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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冰淇淋,含在嘴里新鮮又刺激,偏偏你不愿意把它吐出來,又甜蜜又痛苦?!?/br>當(dāng)時菲姐同時把這一本和另一本擺在他面前讓他自己挑一個,考慮過后唐旭選擇了。菲姐也更偏向深潛,畢竟唐旭一直以來的形象都是鄰家男孩風(fēng)的小鮮rou,雖然可以由他本色出演,但只要能把演好,唐旭的戲路將會一下子寬廣很多。和編劇商量好后,唐旭回到家里就把自己關(guān)在作曲室,一日三餐都是明興照著菜譜給他做的。他最近行程緊迫,鄭導(dǎo)那邊只請了兩天假,在這兩天中,他在作曲室里不停地編曲,空閑之間都用來和小鬼大眼瞪小眼了。第三天一早,唐旭帶著作好的曲譜,馬不停蹄地趕到公司。公司樓下停了輛陌生的保姆車,唐旭他們路過的時候,前排的車窗正好降了下來,一個未熄滅的煙頭被人丟棄,在他們面前劃過一個弧形。明興本來想上去跟司機理論,唐旭阻止了他:“不用管,我們上樓?!?/br>這句話不僅是對明興說的,同時也是對小鬼說的。剛剛司機往外丟煙頭的時候,唐旭在一瞬間皺了皺眉,與此同時,掛在他褲腿上的小鬼跳了起來,張著一張鮮紅的大嘴,那架勢似乎是想把司機的頭給咬下來。唐旭嚇了一跳,才忙出聲阻止它。難怪許多心術(shù)不正的人會去養(yǎng)小鬼……飼主的任何心情變化,小鬼都能敏銳地感知到,并且瞬間做出行動。丟煙頭的司機不知道自己剛剛因為一個煙頭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他只是覺得有點悶,好像剛剛有什么東西朝他壓了過來。司機把頭探出窗外,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嘴里還罵罵咧咧道:“麻/痹的,什么鬼天氣?!?/br>唐旭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愕然地在這個司機的腦門上看見了一抹黑氣。上一回他看到黑氣還是在李安瞳的身上,之后沒兩天李安瞳就出事了。唐旭心情復(fù)雜,他阻止得了小鬼害人,卻阻止不了一個人自己的命運。編劇和導(dǎo)演對曲子都十分滿意,關(guān)于歌曲的錄制安排在半個月后。唐旭松了口氣,離開的時候?qū)а葸€在一個勁地吹他,“我們唐旭真的是有天賦的,那話怎么說來著?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靈感……”“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百分之一的靈感?!碧菩袢滩蛔〖m正了一句。導(dǎo)演揚了揚手,樂呵呵地把話接過去,“你也別謙虛,我知道的,沒那百分之一的靈感,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也只是汗水?!?/br>唐旭笑著跟他謙虛幾句,心底不合時宜地浮現(xiàn)出四個字——商業(yè)互吹。等出了門,他讓明興在外面等一下,他得去趟廁所。剛剛在里面,導(dǎo)演拉著他喝茶聊天,結(jié)果水喝多了,有點尿急。唐旭去廁所的路上,手機震動了一下,他趕忙掏出來看,卻發(fā)現(xiàn)只是移動客服發(fā)來的短信。他這兩天不只在編曲,他給傅文澤發(fā)過好幾次消息。傅文澤讓他關(guān)注新聞,但案件查明之前,新聞上也只是草草提到,一筆帶過,這件事根本沒激起什么水花。唐旭恨不得把新聞上那句“警方正在調(diào)查中”盯出兩個洞,這件事誰都可以等,只有他等不了。這案件不查清楚,鬼知道這小鬼還能讓他過幾天正常生活。唐旭的想法是,找個機會,能有合理的借口和傅文澤溝通商量,讓對方同意他跟進案件的進度,最好能幫助推動案件進展。……雖然他現(xiàn)在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個借口。沒想到的是這個突破口來得比龍卷風(fēng)還快。唐旭出廁所的時候,走道上有個男人倚著窗戶,手里拿著手機似乎在和誰通話。這里沒有攝像頭,是這一層的吸煙區(qū)。唐旭路過的時候,正好聽到一句“她已經(jīng)死了”,說話的人情緒波動有些大。說完這話,男人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扭頭張望了一圈附近,隨即壓低嗓子,繼續(xù)和電話那頭的人說道:“王導(dǎo),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只是照片確實都不在我手上……”“好好好,我會盡快找出來寄給您?!?/br>男人掛上電話,眉頭緊鎖,面露疲憊之色,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煙,夾在指間吸著,每吸一口他的表情看上去都要輕松一點。看上去就像是個十足的癮君子。男人的臉孔藏在煙霧之中,唐旭躲在暗處,瞇著眼睛看清了他的臉。有些出乎意料的,這人是近年來人氣正旺的流量小生——徐晨。唐旭只記得個大概,他摸出手機去百度搜索了一下徐晨的名字。徐晨,現(xiàn)年二十四歲,是華視經(jīng)紀(jì)有限公司名下的藝人。出道五年,前兩年默默無聞,第三年開始名氣陡增,一躍成為娛樂圈內(nèi)的一線流量小生。徐晨從進入大眾視線開始,走的一直都是陽光大男孩的風(fēng)格路線,還曾經(jīng)被網(wǎng)友封為國民初戀。俊逸的外形和開朗的性格讓他在十幾歲到三十歲這一年齡段的粉絲中很吃得開。網(wǎng)上最新一則關(guān)于他的報道,是確認他加入劇組的消息。網(wǎng)友對于徐晨出演男主一角都很認可,網(wǎng)上夸贊徐晨陽光男神的通稿又多了起來。唐旭嘴角抿了抿,眼前這個有些頹靡的男人和網(wǎng)上那個鄰家男神簡直判若兩人。再聯(lián)系上之前的那通電話,唐旭下意識地覺得這事不簡單。如果徐晨只是表現(xiàn)得和外界描述的不一樣,唐旭還不會這么想。畢竟在他們這個圈子里,只在外表上光鮮亮麗的人多的是。但剛剛那通電話里,徐晨說去那句“她已經(jīng)死了”時暴躁的情緒,以及之后的一邊壓抑情緒一邊討好電話那頭的人的語氣,讓唐旭覺得這徐晨絕對不是只有表里不一那么簡單。就在這時,唐旭看見徐晨打開皮夾,從皮夾里摸出一張巴掌大小的卡片,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張卡片,臉上布滿了陰沉。幾分鐘后,徐晨像發(fā)泄的情緒一樣三兩下撕掉那張卡片,連同未熄滅的煙蒂一起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起身離開了吸煙區(qū)。唐旭看著他離開,眉尖微挑——他似乎在徐晨身上看到了一絲金光。他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徐晨身上真的有金光籠罩著。只是那光相當(dāng)稀薄,甚至比之前鄭導(dǎo)的那幅關(guān)公像上的還要淺,不像光倒像是一層薄薄的金紗。而且在那層本就稀薄的金光之間,還混了一些灰色的霧氣……唐旭心里疑惑,在他認為,金光算是祥瑞的代表,而灰色、黑色這類則是不詳。一個人,為何身上會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