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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辯上一辯。他季容做點高考題就和你們做十位數(shù)加減法一般簡單,背答案都不如他心算來得快。不過這句話也只能想想,不能說給后援會,邵觀潮的驕傲也不容許他巴著上去替季容說好話。小郭把四個厚度不一的錢包分別遞給四組,宋澤西捏著從錢夾里抽出的原諒綠哭喪了臉:“小郭啊……這點錢不夠買三天的食物吧?”小郭不為所動,笑瞇瞇地指著背后的那個泡面山說道:“宋老師可以選擇買咱們節(jié)目贊助商的老壇酸菜牛rou面,這個我們已經(jīng)和商場的工作人員協(xié)調(diào)好了,可以給你打?qū)φ邸!?/br>任誰連續(xù)吃十頓泡面都會覺得生無可戀,更何況是做美食節(jié)目出來的宋澤西。“沒事的宋哥,買點榨菜和饅頭回去也行,省著點吃四天也夠了,”董歌見搭檔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安慰他道,“我小時候家里窮,還干吃過饅頭,現(xiàn)在這個條件不錯了。”被董歌這么一說,宋澤西有一股莊嚴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他鄭重地搭著搭檔的肩膀說道:“妹子等著,哥去問其他組化緣?!?/br>化緣講究吃大戶,宋澤西盯上的就是邵觀潮和季容這兩組。陸影后雖然走的是豪爽路線,但目前這么虎視眈眈保護著經(jīng)費的模樣也是讓宋澤西望而卻步,于是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就轉(zhuǎn)頭跑向更有共同語言的聽水大大。“容哥!能不能勻點經(jīng)費給我們組?下次比賽你要做什么我都幫你!”宋澤西拍胸脯保證,“搗亂、拖延什么的我經(jīng)驗豐富,總不能讓人一小姑娘陪著我吃一星期榨菜饅頭吧?”龐以聲見宋澤西這番聲淚俱下的表演十分不忍,當即就把季容剛分好放在她手里的錢又分了一半給宋澤西:“宋哥別難過了,拿上錢多買點好的吧,至于幫忙什么的……”“這邊也給你,有需要幫忙的時候看我手勢?!奔救萃蝗婚_口打斷龐以聲的話,把錢夾里剩余的錢全部放到了宋澤西手上,這般奢侈給予絲毫不考慮自己也不過就這么多經(jīng)費。宋澤西看著天降橫財還感覺活在夢里,狠狠擰了一記大腿嗷叫一聲,難以置信地對季容道:“容容容容哥,你給得太多了,你們自己剩的都比我少了。”“嗯,夠用,”季容毫不在意地合上錢夾,“下次有需要就拜托你了。”什么叫無私的人道主義精神。宋澤西被季容的這番舉動感動地?zé)o以言表,握著錢感受到了人性的光輝和偉大,仗著收音器關(guān)了肆無忌憚地瞎喊道:“容哥!我真是愛死你了!”邵觀潮本來刻意提醒自己不要去關(guān)注那邊拉拉扯扯的某兩位昨晚相談甚歡的朋友,結(jié)果宋澤西那一聲驚天動地的告白,幾個在附近搬道具的道具師聽見之后扔下器材跟著一通瞎捷波亂吹口哨,歡呼著“在一起”,動靜大得讓他想不注意都難。他季公子還真是魅力十足,不但撩得小姑娘成立什么全國粉絲后援會,不消一天連國民主持人都跟癡情浪人似的趕著告白。邵觀潮冷笑一聲,捏著錢夾背過身往外走。陸盼青還在一邊等化妝師來補妝,見搭檔大步流星往外走,干脆妝也不補了,跟著往外跑去問他道:“小邵同志,你走這么快是要去哪里?”“超市?!鄙塾^潮心里裝著事,短短幾十米走得跟競走比賽一般,走到停車場一看,發(fā)現(xiàn)昨天滿滿當當甚至還停不下的車庫居然空了。“節(jié)目組的車還要等調(diào)度,現(xiàn)在沒車載你去超市,”陸盼青從后面不緊不慢地往前走,見搭檔臉色不太好看,遂問道,“怎么了?”是一道送命題。邵觀潮自己也回答不上來自己生氣的點在哪里,但總不至于是因為那幾個道具師口哨吹得太難聽。邵觀潮不回答,陸盼青只能自己猜了。她從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剝開糖紙叼在嘴里,慢慢說道:“宋澤西喜歡的是女人,他那句告白和兒童臺主持人掛在嘴邊的‘今天也要元氣滿滿哦’沒什么區(qū)別?!?/br>誰關(guān)心宋澤西的性取向了。想是這么想,邵觀潮還是臉色稍霽替自己解釋道:“我沒有歧視同性戀的意思,我堂弟就是GAY,喜歡這件事情本該和性別無關(guān)?!?/br>聽邵觀潮這番話,陸盼青反倒不知道該替季容開心還是難過。棒棒糖化了一個小口子,甜膩的糖水順著舌根咽下食道,她鼓了鼓腮幫子問道:“那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又是一道送命題。邵觀潮心忖,自己如果知道喜歡是種什么樣的感覺,也不至于放著好好的假期不過而是來參加這種真人秀節(jié)目。“你沒想過?”陸盼青驚得棒棒糖都差點掉到了地上。說出去你可能不信,二十五歲的金鳳獎影帝居然純情到連暗戀這件事情都沒做過。不過既然影帝在考慮自己的性向問題,那說不定某人還有希望。陸盼青三兩下嚼碎了口中的糖球,決定當一回好人做搭檔的戀愛顧問:“如果要找一個人和你一起過情人節(jié)的話,你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第一個名字是誰的?”自從踏入娛樂圈之后,邵觀潮的每個情人節(jié)都是和粉絲一起過的。這會兒陸盼青突然問到,他茫然地條件反射:“我的勺子們?!?/br>“……我不是娛記,你放松點,”陸盼青深吸一口氣,臉上努力擠出和煦的微笑,“那換一個問題好了,每次看到新鮮有趣的東西,你第一時間想和誰分享?”季容的名字大剌剌地跑進了邵觀潮的腦海里,把所有思緒占得滿滿當當?shù)?,分不出一點空隙給第二個名字。從前兩人是狼狽為jian的好友,拿季容的出租房當樂園常常窩上一天一夜也不出來。季容接一堆外活寫廣告劇本,邵觀潮就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打電動順便刷刷微博。那年的微博熱搜還不可以買,廣大熱心吃瓜網(wǎng)友靠鼠標和拇指打下一片江山,什么老干媽雪糕、一男子一年結(jié)婚50次之類的智障話題多得很,邵觀潮不但自己看得妙趣橫生,還一定要拉季容跟著一起看,非得評出個月度最奇葩話題TOP10。記錄話題的筆記本寫了厚厚一本,后來邵觀潮買下了那間房子,卻再也沒有找到過那本筆記本。新鮮有趣的東西從前只和他分享過,他走之后微博熱搜也變成了可交易的東西,邵觀潮從一日三刷變到三日一刷,最后索性不刷了。就好像所有的東西都變得索然無味了。邵觀潮不認為這種寡淡也和季容不在有關(guān)。“還沒想好嗎?”陸盼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邵觀潮回過神來,下意識地規(guī)避了那個名字,順口說了個狐朋狗友的名字:“蔡坤朗?!?/br>談話陷入僵局,陸盼青單看搭檔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對方?jīng)]有說實話。她輕笑一聲,把棒棒糖的棍子扔到靠墻的垃圾桶里,雙手抱胸站在墻根:“那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