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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準則的齋藤一手下他就不用再肖想什么團子了。于是心中銘記著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大佬的短刀一路上相當謹慎,時刻保持隱藏著自己的氣息終于花費了一段時間后成功潛入了南風館。一進到南風館內(nèi)短刀便直接奔向了mama桑的房間。雖然手里現(xiàn)在有土方歲三的脅差,但是總歸不是自己的多少有些用不順手,而且他來這里的主要目地是取回他的東西,至于小小的回報一下這里的人只是順帶的。悄無聲息地覆在一側(cè)門扉旁,短刀輕輕拉開一道門縫。屋內(nèi)沒有反應(yīng),從門縫處傳來一陣平緩的呼吸聲,短刀神色不變地拉大門扉,輕踮著腳尖走進去。他的動作很輕,但腳尖踩在榻榻米上卻仍舊不可避免地發(fā)出一聲負重聲,這一極其微弱的聲音則瞬間驚醒了屋內(nèi)沉睡的一男一女。“誰——?!”男人率先清醒,連忙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然而口中的話還未說完,只見門口的身影一閃而過后瞬間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來不及驚叫下一秒脖頸處傳來一陣劇痛,男人狠狠地摔在了榻榻米上。身體砸向地上的聲音格外大,mama桑頓時驚慌地站起來剛想大聲喊叫起來,眼光卻借著月光看清了來人的面容。“是你?”并沒有看到短刀趁著黑暗踹翻男人畫面的mama桑驚訝了一下,隨即眉眼兇狠起來,“好啊你個兔崽子!終于讓我抓到了!還敢給我逃跑,你知道南風館花了多少錢才給你買回來的嗎?!要不是看你長得標致點就你這樣的啞巴賣到下層妓.院都不一定有人愿意買你!”mama桑越說越氣憤,竟然轉(zhuǎn)過身抄起了擺放在角落里的長木條,作勢就要抽向短刀。然而,木條還未落下,眼前一道泛著冰冷的光亮卻猛地讓她停住了手,mama桑怔愣了片刻,隨即微微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你想做什么?把刀放下!傷了人有你好看的!”女人瞪著眼睛看著少年神色平靜地握著一振刀劍,刀尖抵在男人的喉嚨處已經(jīng)劃破肌膚,絲絲鮮血滲出讓她不禁抖了抖身子。mama桑微顫著褪去了血色的嘴唇,動了動嘴似乎有扯開嗓子嚎叫以叫來人的打算,卻見少年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后面無表情地用刀尖在男人的胳膊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痕跡。血液瞬間從傷口處溢出,浸透了薄薄的一層的白色中衣,男人頓時痛苦地哀叫了一聲,卻又害怕聲音太大讓少年不悅只能低吼著咒罵了女人幾句。“小祖宗,有話好說動什么刀子啊,以后你不愿接客就讓你mama養(yǎng)著你,要是還不愿意我就讓她把你籍落了,你喜歡去哪就去哪!”男人說著悄悄地挪了挪被比在刀尖下的脖頸,然而那尖銳的刀尖立刻跟著移了過來,甚至還往里又深扎了幾分。短刀比劃了下刀劍,用下巴指了指女人手中緊握的木條,男人立刻恐懼地抖了抖,壓著聲音呵斥:“你個臭娘們!拿著木條做什么!想死不成?!”“?。 眒ama桑一時亂了分寸,見短刀沉默地盯著她,她立刻舉起木條狠狠地抽向自己的小腿,“對不住,對不住,mama以前不該用這東西打你,mama這就把沒用的東西給扔了!”她說著,揚起手中的木條就要往回廊上扔,在這種寂靜的夜晚里,就算這里的和室與其他和室相隔有一段距離,但如果女人有意扔出大聲音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短刀察覺到了她的心思,眉間微微蹙起。男人見狀立刻認為少年有一瞬間的分神,移動著身體就要撲向他。短刀怎么可能讓他得逞,夜間的可視能力他可是碾壓兩人,男人一有動作他就發(fā)現(xiàn)了,隨手一揮手里的刀劍,男人便被刀背砸中腦袋,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女人捂著嘴尖叫了一聲,屋內(nèi)太黑,她只看了短刀揮刀而落后男人便倒下了。誤以為男人已經(jīng)死去的mama桑立刻猙獰著面容,張牙舞爪地沖了過來,短刀聽著她刺耳的嘶喊聲煩躁地皺了皺眉,想都沒想抬腿就將她踹到了門扉上。女人跌倒在紙門處,沖擊力使身后的門被擠壓地變形,然而她卻依舊沒有停頓,拔出頭上的簪子揮舞著就要刺過來。胡亂而無章法的動作被輕易地避開,女人擰過身子剛想再次揮下銳器,頸后突然一痛,視線也跟著變黑,最后女人失去意識倒在了榻榻米上。一番功夫下來耗費了不少時間,因為剛才女人的嘶吼聲,正廳處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一些動靜,估計不出五分鐘就會有人察覺到這邊的事。短刀不再耽誤,立刻開始翻找屋內(nèi)靠墻而立的巨大的紅木的柜子。柜子有許多抽屜,每個抽屜外面都有一把精巧的鎖頭,懶得去找鑰匙的短刀便用脅差直接破壞掉,幾下功夫便找到了他的本體和行李。估計是看他之前的衣物做工很是精致,那個mama桑一直妥善保管好放在了柜子里,估計是打算找個空閑去當了去,不過這倒也免去了短刀去找的麻煩。看了一眼失而復(fù)得的本體,依舊是丑丑的,但是心里美滋滋的短刀愣是在上面看出了一絲萌噠噠,他開心地捧著刀劍親了親,熟悉的質(zhì)感讓他頓時安心了下來,不再耽擱,立刻轉(zhuǎn)身離開了和室。本來取回了東西短刀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但無意中路過之前被他誤闖門后便一直借機給他使絆子的青年的房間,短刀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心底開始蠢蠢欲動。來都來了,不弄個痛快能行嗎。當初他可是深深記住這個人的長相,就為了等著一天呢。想欺負他不付出點代價怎么行?短刀閃了閃亮晶晶的眼睛,沒有遲疑地大步走進了青年的房間。這里離那個女人的房間頗有一段距離,所以那邊的事情似乎還沒有驚擾到這邊,短刀絲毫沒有壓抑腳步聲進去時,青年仍舊睡地很熟。短刀拿起靠近身旁的脅差在青年頭上比劃了幾下,房間里瞬間出現(xiàn)幾道刀尖劃過東西的聲音,然而即便這樣,青年依舊睡得十分安詳,絲毫沒有把持刀而入的短刀當回事。靜靜地盯了他一會,短刀突然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啪的一聲瞬間打醒青年,他睜開眼還未清醒過來,嘴里便開始嘟囔著一些難聽的咒罵的話。短刀回手又贈送一個嘴巴給他,扯著他的衣領(lǐng)來回晃了晃后青年終于清醒過來,認清面前人的面容當即就要罵他,然而嘴一張開,里面就被塞滿了一堆黑黑的扎人的東西,青年一愣,下意識往下面看去,卻發(fā)現(xiàn)塞進嘴里的東西竟然是一堆頭發(fā)。男人含著聲音尖叫了起來,掙扎著四肢就要爬起來,奈何短刀坐在他身上,四肢還被束縛住根本無法隨心所欲地動作。短刀在上方看了一會青年的失態(tài),一開始還覺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