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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的事情,讓這個孩子去打聽,還不如直接來問我?!蹦絹営崎e的坐在未玨的對面,一副老朋友的樣子。“到底怎樣?”未玨冷冷的開口,從那天晚上開始,他就是這個要命的表情。“還在昏迷中,如果到今晚還醒不來,恐怕就熬不過去了。”慕亞知道玉奴也是他們的計劃里一枚重要的棋子,所以現(xiàn)在玉奴的死活也是十分重要的。“怎麼可能?他那種銅墻鐵壁一樣的身子,怎麼可能會熬不過一枚子彈!”未玨激動的拍案而起,簡直就是把慕亞當(dāng)做了宣布死刑的醫(yī)生,想要直接掐死他似的。“我也覺得很奇怪,所以去打聽了下,據(jù)說身體上似乎還好,問題是在他完全沒有了求生欲望,也就是說他自己想死,以至於影響到了身體的恢復(fù)能力,沒有意志力的支持,可能很快就要和這個花花世界說再見了?!蹦絹喥鋵嵰灿行?dān)心,如果玉奴死了,那這個計劃是否還能正常進行,所以才會趕來把這個消息告訴未玨。“我要去醫(yī)院!”未玨別的話也不說了,他瞬間明白為什麼玉奴為什麼沒有求生欲了,因為在玉奴失去意識前,大腦里只剩下未玨的去死兩個字,玉奴就是這樣的人,他聽未玨所有的命令,未玨要他去死,他就絕對不會活著!“你瘋了!這個時候去醫(yī)院,你知道你的目標(biāo)有多大嗎?不管是被我這里的人發(fā)現(xiàn),還是黑街的人發(fā)現(xiàn),我們到現(xiàn)在所有的計劃就全部都完蛋了!”慕亞對著未玨憤怒的斥責(zé)著,“早知道會這樣,你開什麼槍?。∽约鹤瞿屈N過分,現(xiàn)在還有什麼好後悔的!”“狠不狠這是我的事,但是如果你不讓我去醫(yī)院,那麼我們的交易就取消了!而且我保證,明天會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未玨望著慕亞的眼睛,惡狠狠的說著。沒來由的慕亞居然真的被未玨的氣勢所壓倒了,“好吧,但是最多三分鍾!”慕亞無奈的退了一步,卻也是最後的底線了。“走!”未玨不想再耽擱時間,就算現(xiàn)在是白天他也想立刻就見到玉奴。為了讓未玨不引起注意,慕亞故意去黑街搗亂,引開黑街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後在醫(yī)院引起了一陣混亂,才讓未玨溜了進去。打開病房的房門,未玨只看到玉奴安靜的躺在那里,沒有什麼太多余的管子器材,只有胸前厚厚的紗布,還有那緊緊的閉著的眼睛,心頓時抑制不住的疼痛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下那麼重的手,難道只是單純想要玉奴對自己死心嗎?他走到玉奴的面前,看著玉奴的蒼白和憔悴,只感覺一陣哽咽,竟是有一滴淚就那麼滴在了玉奴的臉上,他俯身在玉奴的耳畔,用命令的口吻道:“奴,我知道你聽得到我的聲音,你不能死,因為我不準(zhǔn)你死!你要活著!活下去!”未玨只是簡單的說了那麼一句話,就聽到了外面的sao動,顯然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調(diào)虎離山的計策了。大門已經(jīng)不能走了,未玨只能朝著窗口跑去,打開窗子,慕亞就站在窗下,急切的對他叫道:“跳下來,我會接住你!”未玨別無選擇只能跳下去,但是還沒有落地,他就甩出了鞭子,借用鞭子勾住欄桿的力道,輕松晃蕩到地上。慕亞瞇了瞇眼看著他,“你不信任我?”“我誰都不信!”未玨冷冷的說完就先上了慕亞準(zhǔn)備好的車,慕亞緊隨其後。沐、鳶璟他們感到病房的時候,看到開著的窗就感覺不對勁,擔(dān)心的朝著玉奴跑了過去。“……玨少爺……”幾乎是鳶璟接近玉奴的瞬間,鳶璟聽到了那迷迷糊糊的三個字,驚駭之下低頭,竟是看到玉奴真的醒轉(zhuǎn)過來了。“玉老大!你醒了!真的醒了!”鳶璟興奮的撲進了玉奴的懷里。“……玨少爺呢……”他淡淡的皺著眉頭,不管胸前的疼痛,只想知道剛才那個聲音的主人在哪里。“玉老大你醒醒吧,醒醒好不好,干爹已經(jīng)死了,三個月前就死了,那個人不是干爹,他是那個混蛋的男寵,他要殺你??!”鳶璟激動的叫囂著,他實在無法想象,這個剛剛從死亡邊緣掙扎過來的人,居然滿腦子還想著那個一直要他命的家夥,這個簡直比好了傷疤忘了疼還要讓人氣憤!“不!他在!他剛才就在這里!我要去找他!”玉奴掙扎著就要推開鳶璟起身,卻被沐上前直接按住了。“你說他剛才在,那他剛才跟你說了什麼?”沐緊緊的皺著眉頭,不知道玉奴到底是得了臆想癥,還是真的聽到了未玨的聲音。“沐老大就連你也……”鳶璟想要阻攔,卻被沐以眼神制止了,“他對你說了什麼?”回頭繼續(xù)問著玉奴。“他要我活下去,因為他不準(zhǔn)我死。”玉奴記得未玨在他耳邊說的話,一直在大腦中回蕩,就是靠著那幾句話,才激起了他的求生意志。“那你還亂動?還不好好躺著,萬一要是養(yǎng)不好傷死了,或者終生殘疾,那三少爺回來之後你要怎麼和他交代?你怎麼對得起他?”沐看著玉奴的眼神,已經(jīng)十分清楚玉奴有多無藥可救了,他現(xiàn)在根本是為了未玨而活,為了他而死,為了他而醒。“……不……我要去問少爺……為什麼那個時候要我去死……可是又說不要我死……只要他的話我都會聽……可是我想知道……他到底要我死……還是要我活著!”玉奴的神情是那樣的凄涼,他的心和思緒似乎早就被未玨吞噬了,除了未玨已經(jīng)再也裝不下別的了。“他還有事沒有做完,既然他說不要你死,你就不能死,等到他做完事再出現(xiàn),你就可以問他了不是嗎?如果他要你死,那你再死也不遲??!”沐知道現(xiàn)在只能順著玉奴的解釋,否則玉奴終究難逃一死。☆、(16鮮幣)二百一、證據(jù)呢?“好,活著,我會好好活著。”玉奴躺回床上,又悠悠的閉上眼睛,似乎是太累了。離開病房,鳶璟不解的道:“為什麼,為什麼不讓玉老大清醒,那個不可能是干爹,絕對不是!他是想要用干爹的臉殺了玉老大,毀掉黑街??!”“鳶璟,有些事你還小所以不懂,如果你希望玉老大還活著,就讓他那麼相信著,讓他這樣一直自己欺騙自己吧!”沐拍了拍鳶璟的肩膀,便是無奈的離開了,他還要去收拾殘局呢,他現(xiàn)在也弄不清楚未玨到底在想什麼了,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有了一個信念的支持玉奴恢復(fù)的很快,才三天就出院了,他不愿意呆在醫(yī)院,因為他記得未玨很討厭醫(yī)院,所以一直在醫(yī)院住著的話未玨一定不會來找他的,他只能回黑街,回那個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家。在豪宅里慕亞面向依舊坐在輪椅上的未玨道:“差不多該收網(wǎ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