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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慌神,大腦明顯在亂想,但是玉奴很是聽話的照做了,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把剪刀,在未玨衣物的後背處輕輕一割,便是雙手用力的抓住襯衫,狠命往兩邊撕扯。“呲喇!”一聲,在玉奴近乎全力的撕扯下,襯衫瞬間變成一塊碎布,隨著未玨低沉的痛吟,他白皙的肌膚蒙著一層蒼涼的病態(tài),毫無遮擋的暴露在燈光之下,而肌膚上遍布的淤青傷痕,此時卻比這柔嫩光潔的肌膚更加能吸引人的目光。衣物和傷痕的摩擦,自然而然的會讓未玨感覺到痛楚,但是每每痛楚來襲的時候,在他的臉上總是看不到疼痛的味道,唯有一抹笑意,隨著疼痛感愈加的濃厚。玉奴粗糙的大手沾取著藥膏,帶著一陣清涼朝著未玨滿是傷痕的後背抹去,火辣辣的灼痛被清涼覆蓋的一瞬間,是一種冰涼到骨頭里去的刺痛,但是這種刺痛卻緩和了傷口的灼燒感。未玨不是第一次受傷了,以往替他處理傷口的總是大哥未珀,玉奴指腹的感覺,沒有大哥的滑嫩光潔,下手也沒有大哥那樣嫻熟的細(xì)致,但是粗糙的觸感卻讓他的肌膚有一種異樣的酥麻感,明明不夠細(xì)致嫻熟的動作,卻讓未玨意外的覺得他在用心。玉奴看著未玨滿背的傷痕是在痛心,但是讓他更加心痛欲裂的是未玨一直帶著大大笑顏的表情,“玨少爺,如果疼的話,您可以喊出來,可以叫出來,可以哭出來,這里只有玉奴,您不需要忍著,玉奴會守在您身邊的?!?/br>“奴,抱著我。”聽著玉奴的話,未玨微微一愣,記憶里父親曾經(jīng)教過自己,他是未家的男人,所以就算痛也不可以流淚,不可以難過,從小到大,玉奴是唯一一個讓他哭的人,他狼狽的從床上爬起來,任由身上襯衫的碎布滑落,滿是無辜的表情似乎是在訴說,身體很冷。“少爺……”玉奴輕吟著把未玨摟進了自己的懷里,身體緊緊相貼,似是要把自己身體的熱度傳遞給他,緊緊相擁等待著少爺軟弱一面的降臨,只是沒有預(yù)想中的熱淚,只是感覺肩頭一涼,顯然是衣衫被拉下,還未等玉奴來得及疑惑,就感覺肩膀一陣劇痛,竟是未玨依偎在他的肩頭,直接一口咬了下去。☆、(8鮮幣)三十一、讓我替你痛未玨不會哭,不會喊,不會叫,并不代表他不怕痛,正確的說他不是怕痛,他只是討厭痛的感覺,這方面他從不吝嗇自己的發(fā)泄,也從不去勉強自己忍耐什麼,既然自己無法忍受身體的痛楚,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別人比自己更痛!而玉奴此時就是那個別人,而且這樣的痛顯然是玉奴自己邀請的,可是除了一開始因為毫無防備玉奴痛呼出聲以外,他反而是終於露出了一個略帶欣慰的表情,極力的忍耐肩膀上的劇痛,不管不顧那已經(jīng)被未玨咬的鮮血直流的肩膀,還努力的用騰出空來的手,繼續(xù)為未玨的傷痕上藥。玉奴:少爺,如果我可以替你痛,那麼我愿意比現(xiàn)在更痛上千百倍。玉奴的血是那樣的火熱,充斥著未玨的口腔,向來不喜歡血腥味和消毒水味道的未玨卻意外的覺得香甜,任由那腥甜纏繞在唇齒間。這之後玉奴每天都會為未玨的傷痕上藥,下手的力道也是愈加的輕柔,未玨偶爾心情好,也會替他照看一下額頭上的傷勢,兩個人就好像互相互相舔舐傷口的貓咪,不斷給予對方溫暖。因為未玨的傷勢,玉奴順勢從抱枕的角色,變成了抱抱枕的人,因為害怕未玨後背的傷口被觸碰之後會疼痛難忍,因此每晚玉奴完全把未玨的身子抱在懷里,除了他的懷抱,不讓未玨的身體接觸到任何可能弄疼他的東西。這樣角色忽然的轉(zhuǎn)換玉奴顯然更加自在的多了,每夜都可以看著少爺?shù)乃伻胨菍λ麃碚f是一種不可多得的幸福,而未玨也意外的沒有因為這樣的變化而感到懊惱,甚至是羞怯,他倒是格外的享受玉奴給予的溫暖的懷抱,偶爾熟睡的時候,甚至還不滿現(xiàn)狀的一直往玉奴懷里蹭,不斷的索求玉奴炙熱的體溫,好像一副連兩層睡衣都不愿隔著的模樣。安穩(wěn)的日子過了很久,似乎是最近玉奴的懷抱給了未玨太多的溫暖,讓他不再那麼心急的想要溜出去了,漸漸的呆呆看著窗外的眼神,也變成了一直注視著玉奴。那一天又到每月放風(fēng)的日子了,之前因為未玨和玉奴數(shù)次逃跑,再加上被老爺一頓責(zé)打,未玨已經(jīng)連續(xù)三個月沒有去未珀的醫(yī)院復(fù)診了,好在因為最近未玨很安靜,才得到了老爺?shù)膽?yīng)允。一輛雷克薩斯,載著後座上載著未玨和玉奴,前座上包括司機都是全副武裝的保鏢,在雷克薩斯的前後也各有一輛豪車驅(qū)使跟隨,車?yán)锍吮gS還是保鏢,預(yù)期說是在保護未玨安全,還不如說就是為了監(jiān)視他,限制他的所有行動,好在未玨已經(jīng)習(xí)慣了。如果仔細(xì)看,可以看到同車前座的保鏢,他的後頸處有一大片淤青和血痕,那是大早晨的這個保鏢試圖叫醒未玨,造成的惡劣結(jié)果,不得不說那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不過就是隨手拿起了床頭柜上的遙控板砸上去罷了,曾經(jīng)試圖叫醒還未睡飽的未玨的那些保鏢,不是挨了一下煙灰缸,就是挨了一下古董花瓶,基本都是砸完之後直接躺地上了,看到這種場景,未玨向來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從那身體上踩過去的!這次下手會那麼輕恐怕還要多虧玉奴的功勞呢,要不是玉奴急時把那個保鏢趕走,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個保鏢在未玨面前的身影,估計那個保鏢也早就倒下了。所以現(xiàn)在車內(nèi)的場景就是一個受傷的保鏢,一個無奈的司機,還有直接側(cè)躺在玉奴懷里依舊昏昏欲睡的未玨,玉奴一直輕撫著未玨的後背,溫柔的樣子好像是母親疼愛自己的孩子的一般,但是他們之間的親密卻存在著另一種讓人臉紅的東西。“砰!”一聲巨響,隨之車子一個猛的急剎車,猝不急防車內(nèi)的人都向前沖了過去,毫無防備的未玨更是險些從玉奴的腿上掉下去,還好玉奴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他,寧可用自己的身體當(dāng)軟墊,也絕對不會讓未玨摔到碰到哪里。但是即使如此劇烈的晃動還是把未玨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未玨完全無視前面的保鏢,只是抬頭看著玉奴道:“奴,怎麼啦?”“抱歉三少爺,車子忽然爆胎了,引擎似乎也出現(xiàn)了一點問題,少爺是打算等車子修好呢,還是移步去別的車?!彪m然那個保鏢知道,玨少爺壓根沒有把他放在眼里,但是該匯報的話必須得說。不然誰知道會不會忽然有一個水晶杯朝著自己後腦勺砸過來,直接砸個腦袋開花?☆、(8鮮幣)三十二、少爺,跟我走“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