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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捂住。他粗暴扯他外袍,隨手將手中衣料塞入皇帝口中,還用腰帶綁住雙手。“唔……唔……”皇帝眼盛驚怒,極力掙扎。糾纏間兩人雙雙跌倒在地。皇帝被弄得衣不蔽體,雙腿大敞,頭上金冠滾落,散落的發(fā)絲披了半肩。他到底是反抗不過身上禽獸,看向王爺?shù)难垌挠暮?,眼睜睜看著那混賬一撩衣擺,將氣勢洶洶的猙獰東西狠狠抵進他敞開的臀縫。“唔!……”一時痛的眼淚直流,全身僵硬。那根東西被吞沒抽出,反反復(fù)復(fù)。自己卻只能敞著身子被羞辱侵犯。孩子的搖籃還在一旁,他能聽到搖籃里輕盈的鈴鐺聲,和自己痛苦的抽息聲。充斥在耳邊,無限荒唐。……難掩酸楚。【十一】可除了孩子來的意外。王爺卻也沒冤枉皇帝。皇帝他確實是個“賊”,他想把孩子據(jù)為己有!要為了他的私欲去繼承萬里江山!不讓孩子知道自己身世,更不會讓孩子知道自己有另一個父親!蕭晚忱風流薄幸。自己就從他那兒悄摸取走一些東西怎么了?他何曾會在乎?如果自己是無權(quán)無勢的平常布衣,豈不是會被他弄死,他才好把孩子給搶回去?兩人好歹數(shù)次歡好過。弄成如今這幅撕破臉皮的情態(tài),亦是不曾想到。王爺簡直想cao死身下這個膽大包天的賤人!看皇帝被cao干的全身赤裸,顫顫跪趴在自己身下。他雙手被腰帶綁住,便只能用手肘撐著地面,每被王爺插一下,都被撞的往前搖晃。后xue明明都濕透了,緊緊裹纏著王爺?shù)膱酝?,發(fā)sao發(fā)浪的吞咽絞緊,yin水淅淅瀝瀝順著xue眼淌濕腿根?;实勖嫔线€端出一副痛苦蹙眉的神情,是擺給誰看?王爺抓著皇帝的頭發(fā)將人仰著腦袋扯近自己,下面狠狠抽插,上面卻開口道:“sao貨,你眼角都爽的紅透了,端出這幅矜持模樣是給誰看?”說罷伸手抽出皇帝嘴里的衣料,湊上去舔著對方耳后根:“是勾引我嗎?”“唔……”皇帝被插的眼睫顫顫,恨聲罵:“你個……畜生……嗯啊……”“畜生?”王爺冷笑,“那被畜生干的陛下是什么?”他面目陰沉的去捏起皇帝的下巴,逼他抬頭看一丈遠的搖籃。那搖籃搖搖晃晃,里面鈴鐺輕響,顯然孩子還沒睡著。皇帝驚恐羞憤,臉色潮紅。下面xue口被刺激的抽搐不止,嗓音發(fā)抖:“你嗚……嗯、嗯你放開……嗯唔……”“噓……”王爺邪笑,“咱們的孩子都還沒睡著呢,你聽到聲了嗎?”“嗯嗚…你出去…出去……”皇帝被逼的淚流滿面,身子簌簌發(fā)抖。閉著眼睛不敢再看眼前景象。王爺卻仍不放過,手掌摸到皇帝胸前,擰弄他胸前乳珠道:“陛下最好小聲點,他或許聽得到,要是知道自己父皇像條母狗一樣被畜生cao干,他該多瞧不起你,是不是?”“啊嗯……不要……”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滴。他的身體竟不聽使喚,yin賤的渴求更多。胸前的東西被揉捏玩弄讓他實在難以忍受,吟叫出聲,下面冒水的xue眼又將體內(nèi)的rou刃含的更緊。他都能聽到蕭晚忱將東西抽出去插進來的黏膩水聲。股間私處被身后那人的恥毛撞得發(fā)痛發(fā)麻,濕濕淋淋。yin水順著大腿往下流,弄得膝蓋濕濕黏黏,是跪也跪不住。不覺腰便塌的更低,整個腰背彎成了一彎誘人的新月,引得王爺俯身在他肩背吮吻啃咬,舔的皇帝極有感覺,后xueyin賤的咬緊吮吸。王爺再要流連往下,干脆抽出下身陽莖,專心吮咬那腰窩嫩rou,吻得皇帝腰肢發(fā)麻,再難忍住,顫抖射精??谥懈巧胍鬟B連,幾度泣不成聲。待發(fā)泄完畢。肩膀抖得猶如風中落葉,腦袋低得快要抬不起頭來。王爺在他頭頂冷哼一身:“看看你剛才的賤樣,最yin的妓子也不過如此了。”皇帝下面又抖得淌出一股yin水。弓著身子想要蜷縮倒下,被王爺撈腰提起,抬起一腿,再度兇悍插入,這次他不給喘息機會,發(fā)泄怒火的把人抽插cao干,想要把人插壞!想要把人干穿!強迫對方站起身來,抱他要去看那嬰孩。皇帝仰頭呻吟,淚水淌了滿臉,模糊聽到這個要求整個人都快發(fā)狂,掙扎反抗卻還是被蕭晚忱給抱著往前去,每走一步都被插得更深。他全身赤裸,他滿身yin液!他被干的尊嚴盡失,神色更是扭曲yin靡的像個蕩婦!這種樣子,怎么能被孩子看到?眼淚順著下巴脖頸滾滾而落,皇帝只覺自己快要瘋了,快要被蕭晚忱給逼瘋了。眼見就要見到孩子時,他終于崩潰,抓著蕭晚忱的手臂哭求的聲嘶力竭:“唔不…不要……我不想的!我不知道我會懷孕!我不知道!……嗚……”“他在我肚子里…已經(jīng)三個月了……我不知道嗚嗚……”他哭的狼狽不堪,神智昏聵:“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留給我的…我不想的……”“可他是我的…禮物……”……腳步靜止。一雙手覆在他淌水的眼睛上。蕭晚忱最終還是抱著他,轉(zhuǎn)過了身。【十二】夜半轉(zhuǎn)醒。殿內(nèi)疏影投落,月色皎潔。有人背身側(cè)躺在皇帝身旁,肩背寬闊,體態(tài)修長。他一手撐著腦袋,姿勢隨意慵懶。而被他擋住的地方,鈴鐺叮當作響,小孩嘴里哇哇呀呀,笑得手舞足蹈。起身一看,卻是王爺在撓他腳心。那小腳丫子還不曾受力走路,故而長得厚厚實實,rourou嘟嘟的。王爺撓兩下便忍不住握在手里捏上一捏,把小孩欺負的哼哼唧唧,蹬腿扭身。再故技重施的撓他癢癢,十分混賬。“你做什么!”皇帝低聲呵斥,“自己半夜不睡,為何還要折騰別人?”王爺頭也不回,心情頗好的抓著孩子腳丫,瞧得有趣還俯身親上兩口:“是他自己要醒,與我何干……”再說了,孩子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喜歡干嘛便干嘛,這么瞎講究時辰做什么?可皇帝不想自己孩子再受王爺“荼毒”。說他兩句,對方不痛不癢,他干脆動起手來。兩人一番推搡爭執(zhí),王爺忽而轉(zhuǎn)身抱住皇帝,交頸相纏,唇耳廝磨。無奈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爭,他是你的,你一個人的。”“你松手!”壓著嗓子寒聲叱罵。端起的冷臉又被激的漫上潮紅,身體不爭氣的在王爺懷里輕輕發(fā)顫。卻還要強撐的盯著王爺,眸色濃郁,薄唇艷紅微抖。“不松,有本事陛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