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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聽見了壓得極低的抽氣聲。他悄無聲息地睜開眼,點燈。黎袂發(fā)紅著眼眶,驚慌失措的樣子盡數(shù)落在了他的眼里。“你怎么醒了?是我吵到你了么?”“并未,只是渴了。做噩夢了么?”黎袂一怔,很快就接了下去:“對,做了個噩夢。”說著趕忙下地給他倒水。余燼沉默地看著他的身影,接過水喝光,看著他上床,突然伸出胳膊將他的腦袋勾了過來。猝不及防地落進(jìn)他懷里,黎袂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只呆愣地看著他近在眼前的下巴。余燼抬手拉過被子給兩個人蓋好,吹熄了蠟燭,只淡淡道:“睡吧?!?/br>黎袂想睡,卻根本睡不著,人反倒越發(fā)清醒了。沒有聽到均勻的呼吸,余燼心里暗嘆一聲,低聲道:“想要?”“……”不等他回答,余燼已經(jīng)一個用力將兩人換了位置,整個人就壓在了他的身上。感到輕輕的吻落在脖子上,黎袂閉上眼睛放松身體,摟住他的脖子,道:“本來不想,現(xiàn)在想了?!?/br>堂堂賢王爺,邵云起覺得自己最近簡直跟抽了風(fēng)一樣,怎么盡做跌份的事情。自從知道了那人的住處之后,就有事沒事總要到那門口去走一趟,那里頭的人極少出來,而附近的住戶也少,一條巷子總是安安靜靜的,他過去站一會,溜達(dá)兩圈,連人家門口的梨樹有幾棵杈子都數(shù)清楚了。大多數(shù)的時候,院子里頭都靜悄悄的,偶爾能聽見腳步聲,或者是貓叫。就算有人說話也都是那個白皙的男人,而另一個聲音,只有極個別的時候才能聽見。那天又是去假裝路過,剛想走,突然聽見院子里有聲音傳出,是那個白皙男人的聲音:“我怎么覺得久久最近不太對啊,你看他從前日晚上就開始蔫,現(xiàn)在飯也不好好吃了,也不往咱倆懷里撲了,是不是得病了?”一個低沉悅耳,還帶著一絲絲沙啞的聲音響起:“相思病?!?/br>“……啊?”那聲音淡淡地補充道:“隔壁的母貓丟了?!?/br>“……”之后便是腳步聲,開關(guān)門聲,應(yīng)該是那人進(jìn)屋了。在這逛了這么久,他很清楚這宅子里就只住了兩個人,其中一個自己已經(jīng)熟悉他的聲音,而另外那人從來都沒有開過口。頭一次聽見那個人說話,他竟然有些興奮,一遍遍回味著那句根本不值得回味的“隔壁的母貓丟了”,差點沒撞樹上。就在這時,他聽見有腳步聲往門口這邊傳來,一個激靈立馬用還算拿得出手的輕功逃掉了。下一個瞬間,宅子的大門就開了。黎袂環(huán)顧一周,半晌,俯身撿起地上的那一塊木牌。回到府里,邵云起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令牌丟了。他仔細(xì)地回想半天,覺得一定是落在那個地方了。但正大光明的去找又覺得不行,萬一被人家看見了該怎么解釋?路過?那地方明明那么偏僻。他決定半夜的時候去一趟。夜色如水,月光皎潔,他穿著一身夜行衣悄然出現(xiàn)在了那人的宅子門口,趴在地上借著月光找了半天,卻都沒有看見那塊熟悉的牌子。“奇怪,明明是在這里……”忍不住低聲念了出來,正在疑惑的時候,只聽得“嗖”的一聲,一個不明物體從天而降,正好就落在了他眼前。他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自己的令牌么!立馬抬起頭,緊接著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雪白的發(fā)絲在夜色中分外顯眼,盡管看不清神情,邵云起卻已經(jīng)能感受到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余燼從墻頭上飛身下來,衣袂翻飛,落在他面前,像個神仙。“你……”他第一個反應(yīng)居然是,這人的輕功怎的如此高明!飄然而落,竟然連一絲一毫的聲響都沒有發(fā)出。他會武功?余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很平靜:“東西還你了,以后別來了?!?/br>邵云起所有念頭頓時都死在了腦海里。也瞬間明白過來,其實一直以來,這個人什么都知道。不禁開始慌亂,卻還抵死不承認(rèn):“本……我只是喜歡看這門口的梨花,生得多好??!”余燼懶得揭穿他。這都幾月了,梨花早落光了。見他不說話,邵云起突然開始不安:“你別不說話,我……”卻“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唉,三次出了點事,我也不多贅述,五一應(yīng)該會多補一些。然后我的QQ是203015213……嗯(突然羞恥)第124章第一百一十四章厚顏無恥之人余燼就那么站著,看著他,不說話。慢慢的,他低下頭去,有些難過地道:“我就想看看你,都不行嗎?”余燼輕輕地皺了皺眉,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就要進(jìn)大門,卻被邵云起直接拽住了衣袖。“你等等!”余燼頓住,微微回頭,淡淡地看著他。他努力抬起頭,直視著那人深沉的眼:“你和里面的那個人,是不是——”余燼沒說是,也沒說不是,直接就抽回袖子,大步進(jìn)了院子。大門就在邵云起眼前不輕不重的被關(guān)上了。他怔愣了許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聲道:“我明天還會來的!”回應(yīng)他的,只有夏夜幽幽的蟬鳴。他有些頹然地低下頭,咬了咬嘴唇,轉(zhuǎn)身跑開了。余燼聽著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才打開房間的門,微微嘆息一聲,悄無聲息地走到床前。黎袂在里頭的位置,睡的正香。月光下,余燼站在床邊靜默地注視他良久。似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黎袂在夢中皺了皺眉,突然伸手摸了摸旁邊的位置。摸到空空的床鋪,整個人好像開始慌亂起來,在床單上胡亂摸索。下一個瞬間,一只溫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熟悉的體溫,他輕輕舒了口氣,繼續(xù)陷入夢境。余燼就著這個動作小心上床,一直都沒有松開手。第二天,黎袂一天都沒有聽見門口躊躇的腳步聲。還有些不適應(yīng),挺驚訝地跟余燼說:“奇了,那孩子今天竟然沒來?!?/br>余燼懶散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反問:“你想他來?”黎袂將洗干凈的盤子碗一一擺好,笑道:“怎么可能,有時候我還想呢,若是那天沒叫你去放花燈就好了。”余燼沒說話,伸手輕輕地?fù)狭艘幌戮镁玫南掳?,舒服得久久立刻就發(fā)出了輕輕的一聲“喵”。但黃昏的時候,熟悉的腳步聲還是再一次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