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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晏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指尖在他的掌心劃弄了兩下子,余燼立馬抽回手。“因為,我不爽他,想讓他死啊?!?/br>余燼:“以我當下的能力,根本無法近他的身?!?/br>付晏嘆息:“我知道?!?/br>余燼等著他的下文。“時間我不計較,多久都好,方式也都隨便,只要他最后是死在你手里就好。你不會一輩子都辦不到吧?”嘴角一抹挑釁的笑。余燼眸光流轉片刻:“好,一言為定!”“一言為定?!?/br>臨走時,余燼聽見身后傳來的輕嘆:“真想看看你長什么樣子——”他面無表情地推門而出。……余燼回來時,葉泊舟正在案前寫著什么東西。余燼從身后摟住他的腰。葉泊舟笑笑,擱下筆:“去哪兒了,怎么才回來?”“跟鄭逸君出去溜達了一圈……嗯?”目光落在紙上,余燼愣住了。那是一幅畫,畫上兩個人,一個老頭子,栽在踏上拎著酒壺飲酒,另一個介于老年與中年之間的人,坐在旁邊看著他,臉上帶著一絲不動聲色的溫柔。兩個人都是一臉褶皺滿面老態(tài),只有那瀟灑的身姿還能辨認出年輕時的痕跡。葉泊舟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到他身邊,貼著他的耳朵低笑:“我想,我們老的時候應該會是這個樣子吧?!?/br>余燼仔仔細細地端詳了半天,嘴角漾出一抹笑意:“太丑了?!?/br>葉泊舟佯怒,把他按在案上□□他的脖子。“你敢說師父丑?”余燼笑而不語。葉泊舟的臉就停在他臉的上方,眉若遠山,目如潭水,好看得跟神仙似的,誰敢說他丑?兩人這么蹭來蹭去,呼吸又都粗重了起來。葉泊舟的手不規(guī)矩的伸進他的衣服里。余燼有些氣息不穩(wěn):“師父……”葉泊舟無奈的低頭堵住他的嘴:“別說話,讓我摸摸你。你再說話,我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br>余燼囫圇不清地開口:“我不怕疼……”葉泊舟的腫脹下身輕輕的在他腿間蹭了蹭,卻依舊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只嘆了一聲,低低道:“我會心疼。”第29章第二十八章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鄭逸君的大婚還是非常熱鬧的,鄭家的生意做的很大,宴請的人也就多,十里八荒的,有過生意往來的,親朋好友,鄰里相親都來了。由于檀素玉是弒天宮的宮主,此番婚禮自然也少不了江湖人士。老遠的就能聽見那頭人聲鼎沸,炮仗聲震耳欲聾。迎親的隊伍一大早就從正街上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半天瞧不著盡頭。鄭家二小子娶親,鄭老爺子高興,當即宣布,大婚當天不論是什么身份的人、是否受到邀請,都可以到后堂去吃一杯喜酒,來一頓飽飯。恨不得全城的平頭老百姓都知道了這件事,有錢沒錢的都要過來蹭頓飯吃。鄭府的大門口,可謂是萬人空巷。葉泊舟跟余燼艱難的穿過人群擠到門口,家丁眼尖,一眼就認出了常來和老爺子喝茶的葉公子,以及二少爺?shù)暮门笥延酄a,立馬就錯了個身請他倆進去。葉泊舟把賀禮交給了他,瞧見后院人來人往,笑道:“這人都得坐滿了吧?”家丁苦不堪言:“可不,都來了,那老林家的狗,上次還把我家二少爺給咬了呢,我家二少爺不讓追究,這事兒也就那么著了,誰想到他臉皮那么厚,還好意思出現(xiàn)?。 ?/br>葉泊舟忍俊不禁。“這一個個的,都跟沒吃過飯似的!”葉泊舟在這家的人緣極好,人好看還沒架子,溫潤如玉,所有家丁一見到他都樂意跟他說兩句。“哎喲,阿燼,葉叔叔,你們可來了!”鄭逸君一身大紅衣裳從內(nèi)堂出來,看見他倆就快步走了過來。余燼瞧著他,一副春風滿面的得意模樣,不禁回想起當初第一次見他時候的那個花衣服的公子哥。果然時間的力量不可小覷,現(xiàn)在這人竟然都成家了,氣度沉穩(wěn)了不少,也越長越是面冠如玉了。葉泊舟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包裹遞給他,促狹的眨了眨眼:“這是你蘇叔叔叫我?guī)Ыo你的,近日下弦門的瑣事較多,他不便親自來,還托我給你捎個話,新郎官,新婚愉快。”鄭逸君本來還有點失望,但一摸到那個包裹頓時就明白了是什么,不禁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蘇叔叔的好意,晚輩明白了!”余燼看見了他二人的表情頓時也明白了什么,嘴角一抽,無言以對。鄭逸君安排人帶他們到內(nèi)堂尋了位置坐下,自己又去門口招待客人了。內(nèi)堂里已經(jīng)坐了一大半人,一部分是有臉面有身份的生意人,一部分是雙方親戚,還有一部分是江湖人。其中就包括一個人。為了不和新人撞上,他今日沒有穿習慣的一身紅袍,而是換了件湖藍的長衫,但也沒能掩蓋住那讓人難以忽視的氣場。余燼頓時僵硬了起來。葉泊舟也微微皺起眉頭,但很快又掛上笑容。聶不渡卻主動走了過來。“葉兄,好久不見?!?/br>他面帶微笑,語氣熟稔,好像跟他們關系還不錯似的。葉泊舟笑道:“好久不見,聶教主?!?/br>聶不渡慵懶的目光在他臉上游蕩片刻,便又落到余燼臉上,“這位是令徒?”葉泊舟微笑:“正是,燼兒,還不和聶教主打個招呼?”余燼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見過聶教主?!?/br>聶不渡極快地看了他一眼,客套兩句,便又像沒事人一樣的和葉泊舟閑聊起來。那一眼中的深意,只有余燼才能明白。他緊緊的抿起了唇。鄭逸君的大婚,余燼本該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但聶不渡的存在,始終讓他無法集中精神。他就那么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飲酒,左右都是空位,沒有人敢去和他挨著。余燼強迫自己不去看他,但渾身的僵硬已經(jīng)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波動。葉泊舟不動聲色地拍了拍他的手。他這才回過神來:“師父?!?/br>葉泊舟微笑著給他倒了一杯酒:“嘗嘗這個,下弦門可沒有這種好酒?!?/br>又低聲道:“弒天宮和魔教的關系并沒有白道和魔教和魔教的關系那么緊張,邀請他來也是正常的?!?/br>余燼沉默地點點頭,低頭喝酒。禮成,新娘送入洞房,鄭逸君下來敬酒。到葉泊舟和余燼這桌的時候,葉泊舟飛快地把他的酒替換成了一杯白水。鄭逸君感激地笑笑。本該留下來鬧洞房的,但葉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