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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你從我這借了八兩銀子,說是兩個月之后還,師弟我一通好等,卻到如今也沒見著那銀子的下落,師兄。”他這師兄二字說的是意味深長咬牙切齒,聽的蘇長久面如菜色,眼珠子一翻就暈了過去。又過了兩場,今日的比試算是完事兒了。大家伙吃過飯也都回去準備休息了,畢竟明日還要比。雖說余燼這兩天啥也沒干光看著了,但在那從早坐到晚也是種折磨,還得經(jīng)歷風吹日曬的,身上掛了一身泥。燈光下,葉泊舟給他精細的擦洗著。從他來下弦門到現(xiàn)在已有五年,兩人同床共枕已有三年,肌膚相處親密無間。對葉泊舟而言,給他的小徒弟洗澡梳頭縫衣服這些,他都已經(jīng)習慣成自然。而對余燼來說,今日并不是這樣。葉泊舟略顯粗糙的大手擦過他的皮膚,溫柔而細致,所過之處均能帶起一股子酥麻,尤其是當他撫過尾椎時,酥麻十分明顯,讓他不由自主的輕輕顫了一下。葉泊舟一愣,手停下來,關(guān)切的看著他:“怎么了?”余燼突然別開臉,不看他。葉泊舟有些奇怪,心說這是怎么了?難道是今日離臺子太近,叫人的內(nèi)力給傷到了?可他身上也沒有傷啊。當下立馬低下頭,在余燼身上細致的檢查著,從腳趾順著腿一路往上,皮膚精健有力,啥事兒沒有。目光一直到兩腿之間,頓住,愣了好一會兒。突然,他撲哧一笑,屈起手指在顫顫巍巍立起來的小家伙上輕輕彈了一下子,溫柔道:“我都忘了,我們燼兒已經(jīng)長大了?!?/br>余燼轉(zhuǎn)過來,惱火的看著他,面上一片緋紅,一直紅到了耳朵根。葉泊舟笑著揉揉他的腦袋,余燼不明白他為什么看起來那么高興,眼底的欣喜溫柔都要溢了出來。這有什么好高興的?“難受么?”葉泊舟輕聲問。余燼憋屈的點點頭,下身不知為何腫脹得厲害,說不出的感覺直沖頭皮,讓他莫名恐慌。突然,東西被一個粗糙的觸感包裹,驚訝地睜大眼睛,是葉泊舟的大手輕輕握住了他,拇指輕輕一動,在頂端上輕輕摩擦起來。還沒來得及思考,一股難以言喻的刺激從下身直傳到四肢百骸,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舒爽至極,叫人一下子就飄飄欲仙。他還在惶惑的時候,一聲低低的□□已從口中飄出。“嗯……”余燼一下子懵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能發(fā)出這種聲音,這不是以前父親和女子同房時才會有的么?同房二字飄過,直接讓他失去了思考能力。與師父同房這個念頭,不經(jīng)意間竟讓他的下身更漲大幾分。葉泊舟眉毛一挑,笑了。手上的動作加快,手指熟練靈活地運動著,指節(jié)上的繭子不斷摩擦著余燼的脆弱,直讓余燼腦子一片空白。初經(jīng)人事的少年哪受得了葉泊舟這樣的刺激,不多時就發(fā)泄出來了,渾身一下子癱軟下來,腦袋靠在浴桶沿子上輕輕喘著氣。此時的他,目光迷離,睫毛輕顫,面頰緋紅,嘴微微張著,胸脯起伏間,兩粒鮮嫩粉紅在水霧中若隱若現(xiàn),叫人移不開目光,說不出的躁動,嘴唇都在發(fā)癢。“舒服么?”余燼愣愣的:“嗯……”葉泊舟把他抱了出來,細細擦干凈身體,才穿好衣服放到床上。“別慌,這是很正常的。男子長大總要經(jīng)歷這一步。”余燼似是聽進去了,又似是沒聽進去,胡亂點點頭,臉上卻帶著一絲古怪的羞澀。葉泊舟眼皮一跳,問:“燼兒?你怎么了?”余燼低著頭,扭捏半晌才開口問出一句話,聲音輕的跟蚊子叫一樣,卻清晰的傳到葉泊舟的耳朵里。“我們剛剛……是在同房么?”“……”葉泊舟定了定神,笑道:“這怎么算同房呢,只是男子身體的特定反應罷了,師父是在幫你。你若不喜歡,師父下次不這樣了。”聽到這話余燼立馬抬起頭來,吶吶的:“沒有?!?/br>葉泊舟眼角眉梢都是溫柔:“嗯。”給他蓋好被子,葉泊舟坐在床沿輕輕撫著他的頭發(fā)。“師父也會這樣么?”葉泊舟手一頓,低啞道:“會?!?/br>余燼收了聲,閉上眼睛。葉泊舟嘆了口氣,起身。“師父?”葉泊舟無奈一笑:“師父得去趟茅房?!?/br>第二天,下弦門派出了二長老袁允。袁允生得又高又壯,皮膚頗黑,厚嘴唇掃帚眉,一上來就讓邯鄲大師狠狠皺了下眉:“下弦門的小伙子都清俊得很,怎么就你生成這樣?你真的是下弦門的人?”邯鄲大師說話一貫不客氣,袁允也不生氣,哈哈大笑:“行走江湖靠的是實力,要一副好看皮囊有何用?”邯鄲大師這才目露贊許。袁允就不用說了,武功與蘇長久不相上下。蘇長久能輸是因為他本就有傷,而袁允不僅完好無損,上來之前還特意吃了個烤羊腿,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花不遇拿劍,仙氣飄飄。蘇長久拿劍,儒雅謙和。袁允拿劍,怪里怪氣。他這種大塊頭按理說用刀才最合適,可他偏偏是下弦門的人,下弦門都用長劍,適合他們的武功路子。所以一個糙漢拎著一把長劍,叫人怎么看這么覺得不合適。但很快他們就改變了想法。袁允真正開始用劍的時候,人和劍居然意外的合拍,手起劍出,竟讓人覺得也頗有幾分賞心悅目。邯鄲大師落敗。陸于之又開始面帶微笑地宣布:“弒天宮,檀素玉!”“啊——!”毋庸置疑,發(fā)出這一聲的不是別人,正是坐在下弦門位置的鄭逸君。“袁叔叔,求你了,務必憐香惜玉??!別把她打傷?!?/br>面對小少年苦苦的哀求袁允滿心無奈:“事關(guān)武林盟主大事,我不能在此時讓著她,置下弦門于不利境地。但我肯定也不會傷她,畢竟只是切磋而非戰(zhàn)爭,不必爭個你死我活?!?/br>鄭逸君重重地嘆了口氣,卻也只能如此了。檀素玉一出場,臺下又是一片靜默。身姿裊裊婷婷,紗衣隨風輕舞,長發(fā)飄飄。臉上雖蓋著面紗,卻也抵不住那一雙眼睛的清冷惑人。檀素玉一向是個清冷的女子,身上也無甜膩的香氣,但光站在那里,就平白無故地讓許多人為之沉迷。其中當然包括鄭逸君,他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雪白修長的頸子看。而相當一部分人則覺得她和花不遇更配。都是冷若冰霜的人,碰在一起誰也不說話,比誰更冷,就那么比著比著也能過一輩子。臨死之前再一數(shù),嘿,原來一輩子就說了不到十句話